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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宮澈道:“嗯,你說?!?/br> 晚上突然刮起了一陣夜風,房屋在栽種了幾棵櫻花樹,吹落了開的正好的櫻花樹的花瓣。 五條悟抬起手,折了一支櫻花:“當年我可是根本夠不到這個高度?!?/br> 他在模仿當初第一次見面,羽宮澈送他梅花的場景。 “不是梅花,沒有風雪,也還算湊活吧?!?/br> 羽宮澈接過五條悟遞來的樹枝,笑道:“你那個時候才七八歲,那么大點多正常?!?/br> 那個時候還是又孤傲又拽的大少爺呢。 “現在我長大了,澈,”五條悟緩緩道,“我發現猶豫就會錯過,所以不想再等了?!?/br> “什……?!” 五條悟從正面抱住羽宮澈。 夏油杰發現五條悟和羽宮澈都沒影了,把窗簾拉開望向外面找了找。 下一刻就看到了讓他瞳孔地震的一幕。 “我認識你二十年,在一起十年,分開又有十年,把我的人生就這么切分成三塊了?!?/br> “現在梅花都枯萎了,五貓也不在了,但是我好歹還有留給我的眼鏡,這樣獨一無二的東西,我是這么告訴自己的?!?/br> “知道你回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有多開心?!?/br> 這不是五條悟的風格,如果是沒經歷過羽宮澈的死亡,他肯定一把抓住人,以那個dk的口吻說“和老子在一起吧”。 “我一面想擁抱你,一面又害怕那是一碰就會消失的泡影?!?/br> 他擁抱著自己從小就喜歡的人,又抬起頭,卻沒有松開他。 “……”羽宮澈沉默了,或者說是怔愣了很久,不過當聽完這段話后,他就沒了心底在那里《吶喊》的欲望了。 五條悟馬上要說的話,可以確認羽宮澈的一切猜想。 羽宮澈始終是對感情這件事看的過于鄭重,被迫變成“海王”非他所愿,五條悟現在是認真的,他不能隨意糊弄過去。 盡管……薛定諤的變質……這件事…… 這個人他看著,從一個白發孩童長成歪歪扭扭的少年,又在沒有他的日子里成為了咒術界的脊梁。 五條悟小時候就是孤獨的,他不在乎有沒有東西能走近他身邊,直到遇見羽宮澈。 在五條悟說出最終的結論之前,羽宮澈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悟,我……” 半個小時后。 房間二樓客廳的陽臺,伏黑甚爾拿著啤酒依靠在欄桿上,挑眉道:“所以你拒絕那小子了?” “沒答應?!?/br> “那不就是拒絕?!?/br> “我沒辦法和你解釋,我沒讓他說出來,但是我說了現在不能考慮這個問題?!?/br> “懂了,你是怕自己沒搞清楚,想著等恢復記憶以后再好好思考?!?/br> “是這個意思……”羽宮澈嘆了口氣,直接坐在地板上,背靠欄桿,仰著頭道,“不然你有辦法在幾天之內就和自己的學生談情說愛嗎?” 問題是他以前真的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小白臉伏黑甚爾道:“你問我道德這件事?要是個富婆想包我我一點意見沒有?!?/br> 羽宮澈:“……” “五條悟那小子比一般富婆有錢哎,你忍不了的話就花光他的錢然后蹬了他,戀愛是自由的,為什么非得走心?” 他錯了,他就不應該和伏黑甚爾討論這件事! 一樓全是認識的人,二樓清靜,羽宮澈本來也沒想和伏黑甚爾說,但是這家伙剛才說他在二樓看到五條悟抱羽宮澈了。 這并不是什么不可以告人的秘密,事實上五條悟估計都會主動說出去,他可是能直接承認自己是羽宮澈男朋友的人。 作為和羽宮澈差不多同年齡的人,又和他關系親近,羽宮澈還是想找他說兩句。 并且將齊木楠雄告訴他的薛定諤的男人的問題也說了。 伏黑甚爾干凈利落:“你牛逼,我都沒試過同時釣兩位數的富婆?!?/br> 這特么有可比性嗎?! “看你現在夠慘的,我就暫時不拿馬勺拍你報仇了?!狈谏鯛柕靡獾男χ?,嘴角上的傷疤一同揚起,“你現在還可以用失憶的理由,等到恢復記憶之后……” “不過說起來也簡單,你上他們他們上你,有個屁的糾結?!?/br> 羽宮澈一愣,差點以坐著的姿勢滑倒:“你又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那我換個說法,不知道會不會有翻車后憤怒的小黑屋我看你快了……” “我找你說話就是個錯誤伏黑甚爾?!?/br> “你可以爭取強勢一點反過來關他們小黑屋,”伏黑甚爾聳聳肩,“難嗎?” 這個“難嗎”一聲聲的回蕩在羽宮澈腦海里,以至于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三觀。 “切!”伏黑甚爾也蹲了下來,搖晃著手里的啤酒罐,道,“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只是想拿馬勺拍你,說實話沒有一點憤怒是不可能的,可是五條悟那家伙很明顯不會攻擊你,那就只有別的辦法了?!?/br> “你不要再暗示了……”羽宮澈嘆息了一聲。 這怎么越來越危險了呢? 這次的聚會,大家有意繞開曾經那些悲傷的話題,談到的都是未竟的遺憾和對未來的暢想。 五條悟從談完話之后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他也表示理解羽宮澈了,不過還是可見的不開心了起來。 半酒醒的庵歌姬奇怪看著在沙發上大大咧咧癱倒的一灘白毛,戳了戳:“干嘛呢,人體工程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