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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離中也的學校還挺近,中也平時放學幾乎都是在這住。 已經放學的中也看到羽宮澈被蘭堂森鷗外一起扶回來,整個人嚇了一跳:“怎么搞的?” “別提了,”羽宮澈揮揮,雖然不疼,但是代替的失去過控制的感覺依舊很刺激,他癱倒在沙發上,頹然道,“我今天就住這了?!?/br> 中也看他動彈困難,問道:“我幫你收拾個屋子?!?/br> 蘭堂本來也給羽宮澈留了備用的房間。 羽宮澈說出了實話:“我感覺我可以直接住沙發?!?/br> 他爬不上樓梯! 蘭堂把森鷗外叫到一邊去,商量該怎么處理一下接下來的問題。 中也已經寫完作業,便陪羽宮澈趴在沙發上看書。 羽宮澈本來想抱個抱枕,但是最近的一個也不是他和中也伸出手能夠得到的距離,干脆就放棄了。 羽宮澈看看橫著面朝下趴著的中也,拍了拍他的頭:“行,你今天暫時先這樣別動?!?/br> 中也:“?” 羽宮澈發揮了人體優秀懶癌精神,把自己平移過去,依靠中也牌抱枕獲得了稍微的好轉。 羽宮澈還記得叮囑中也:“你麻了再叫我?!?/br> 中也:“……” “……關于首領家族遺傳的那方面,暫時還沒什么好的辦法,”在另一間屋子里,森鷗外對蘭堂說出了最近的研究結果,“也不能肯定一定就會遺傳?!?/br> 蘭堂朝著客廳看了一眼,道:“首領沒說過,但是他偶爾還是會頭疼的捏太陽xue,晚上能睡得好的時候也很少?!?/br> 聽到最后一句話,森鷗外詫異的看著蘭堂。 蘭堂平靜道:“我能發現他白天臉色不好?!?/br> 森鷗外突然想起來,蘭堂和羽宮澈認識好幾年,不過這個觀察似乎也有些…… 蘭堂低下頭,嘆了口氣:“未來的事情很難干擾,最起碼現在還是好好的吧?!?/br> 他不想看到羽宮澈受傷,可是又不能把人綁在身邊。 ……蘭堂真的想綁。 羽宮澈要也是個法國人,他說不定早下手了。 蘭堂和森鷗外回到客廳,走的近了,發現羽宮澈居然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中也牌抱枕無奈的托著臉。 羽宮澈的神色寧靜平穩,并沒有什么經常睡不好的征兆。 是只有在熟悉親近的人附近,才能好好休息,放下一切嗎? 可惜首領的腰沒能因為中也抱枕有所好轉,但第二天他也必須得回到本部。 最近又沒什么繁瑣的工作,羽宮澈撐著坐了一天,又過一天按照游戲流程睡醒后,突然就不想動了。 哪怕是游戲里也會想摸魚啊,能讓人把飯送過來嗎?首領的面子會不會摔稀碎? 首領也想當個咸魚??! 羽宮澈亂七八糟的想法被敲門聲打斷。 來給羽宮澈復診的私人醫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首領?” 里面沒有羽宮澈的回應,反倒是貓叫了兩聲。 “喵!” 森鷗外皺眉又敲了敲門,終于才傳來一聲抻長了的“請進”。 森鷗外推門而入,看到羽宮澈還躺在床上。 本來想裝睡的首領一條手臂擋著臉,聲音有點崩潰:“咱們商量商量,你先下去行嗎,我呼吸有點不順暢,你是不是胖了……” 三花貓正蹲在羽宮澈胸口上撓癢癢。 森鷗外有點好笑的走過去,秉持著醫生的態度,問道:“您還沒起床嗎?” 羽宮澈放下手臂望天:“突然的,不想起?!?/br> “……”完全沒想過首領還會賴床的森鷗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公事公辦,“那我先幫您看看腰傷,您現在覺得怎么樣?” “沒區別啊……三花你先下去?!?/br> 羽宮澈的傷勢沒惡化也不可能一天之內就有明顯的好轉。 檢查完之后,森鷗外看著還賴在床上的羽宮澈道:“我記得您九點的時候約了合作組織的首領?!?/br> 羽宮澈穿好衣服,他的姿勢從仰面變成了趴著,聞言他立刻一動不動。 “首領?”穿著白大褂的私人醫生低下頭。 “有機會,”羽宮澈把臉埋在床上,聲音有些含糊,他舉起一根手指,道,“我要換個總裁標配的兩百平米大床,你們要是想喊醒我,先找到我在哪再說?!?/br> “……”面對首領這不符合形象的異想天開,森鷗外差點笑出聲,他總算是強忍住了,嘆息道,“那樣的話要做的就不光是……總之你得起起來了?!?/br> 森鷗外本來想說“爬床”還是“上床”,卻感覺怎么都不對勁。 他只是個私人醫生對吧?什么時候兼職叫起床服務了? 羽宮澈依舊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我疼?!?/br> 森鷗外一愣。 首領或許也是有比較柔軟的一面的,無論遭遇了什么都沒辦法在外面展示,只能偶爾泄露那么一點給身邊的人。 門又被敲了敲,森鷗外回頭看去:“蘭堂先生?” “發生什么了?”等著羽宮澈一起去開會的蘭堂發現到時間人還沒出現,就趕過來看看。 他和森鷗外一起盯著趁剛才把自己整個人卷進被子里去的羽宮澈:“……” 這是什么品種的毛毛蟲? 森鷗外有點哭笑不得:“蘭堂先生,您有辦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