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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像個嬌羞的小姑娘一樣。 他們開始談論關于警視廳公安部中的內鬼。 藤間智把她的計劃告訴他,她準備從接觸過那個接頭人的警察開始查。很明顯,蘇格蘭事發當夜收到的短信并不是他的接頭人發送的,而是那個害死了接頭人的家伙寫的。 她伸出手:“景,一起拔出公安部的刺?!?/br> 他握上她的手:“好?!?/br> 臨走時,諸伏景光終于把藏在心里的疑問說了出來,他斂著眉目:“智,你的身上有煙草味?!?/br> 剛才給她處理手上扎的刺時,他聞到了那縷淡淡的煙草味,當時他心里一突,后來在談話時,他注意到她的唇有些不正常的紅,甚至有微腫的跡象。 他的心里忽然亂了起來,細細密密的窒息感像蛛絲一樣包裹著。 藤間智知道瞞不住了,支支吾吾地把實情說了個大半。 ……原來是這樣才會跳車的。 諸伏景光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 心里埋下了一棵刺,有點麻,有點痛。 .. “零,你可以信任她”,諸伏景光對電話那頭說道。 安室透:“ICPO?” “I-24/7-48”,諸伏繼續道,“她的邀請?!?/br> I-24/7是經過加密的全球警察通訊系統,擁有權限的人員可以在這個數據庫上分享情報和資料,包括DNA檔案、被盜的證件和文件數據庫。 而I-24/7的子系統分別為制裁各類大型犯罪組織的數據庫,I-24/7-48就是為了制裁黑暗組織而設立的進一步加密的子系統。 她邀請他們加入這個通訊系統,她將申請給他們進入這個數據庫的權限,以分享情報。 安室透心情有些復雜,他回答道:“我會向上線反映的?!?/br> 和國際刑警組織合作不是他們個人可以決定的,他最終還是聽命于日本公安。 “還有一件事……”諸伏景光的聲音低下去,有些猶疑。 掛掉電話后,來自發小的低落氣場傳染給了安室透。 ……事情變得難辦了。 .. 安室透得到代號,確認安全后,會去公安訓練場①和風見裕也見面,順便教導這個木墩墩的下屬。 次日,他來到公安訓練場,在空無一人的訓練場等來了風見裕也。 兩人拿起手.槍,朝著靶子射擊。 “你的準星還是不夠,風見”,現在狀態調整為降谷零的金發青年皺眉,“擺好姿勢,再試一次?!?/br> 風見裕也戰戰兢兢地舉.槍,瞄準。 今天降谷先生格外兇殘,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休息一下”,降谷零總算放過了可憐的下屬。 他坐在椅子上,皺著眉問:“如果我被組織里的女人盯上了,你有什么辦法?” 風見裕也眨眨眼,不是很明白上司的意思。 純麥?被純麥威士忌盯上了?明明……從他的視角來看,明明是降谷先生盯上了她才對。 風見小心翼翼:“另外找個女朋友?” “女朋友會被連累”,降谷零看向他的眼神格外犀利。 “說的也是……”風見挫敗。 挫敗的風見小聲:“那就……從了她?” “吱呀——”椅子在地板上摩擦的聲音格外刺耳。 降谷零黑著臉出去了。 說實話,如果真的是波本被組織里的壞女人盯上了,他或許會毫不猶豫地迎合對方。 但是問題是,純麥不一樣,她一個女孩子被琴酒盯上了,從了琴酒?不可能! 不可能!降谷零狠狠地捶了一記墻。 .. 藤間智還不知道有人因為她的感情生活陷入了苦惱。 她從跳高架橋后,悠哉悠哉地在目黑區的一家旅館住了一晚,第二天起來就把“感情生活”這件事忘得渣都不剩。 并非她金魚記憶,而是因為她在離開目黑區回米花的途中,順手就抓了一個在逃.炸.彈犯,扭送警局了。 那個好不容易越獄、還嘗試著報復了一次警察的.炸.彈犯中田,第二次被她抓住了,上一次是三年前。 “我把一輩子的運氣都用在了抓犯人上”,她摸摸后腦勺。 正在給她寫筆錄的警官表示贊同:“簡直是犯人的克星啊,藤間小姐?!?/br> 做完筆錄,有人在外面等她。 萩原研二笑著朝她揮手:“請你吃飯,賞臉嗎?” 吃飯好啊。 她點頭:“好啊好啊?!?/br> ……這個家伙看起來怎么那么好拐呢。 “你可要當心人販子”,倚在墻邊的黑卷毛警官站直身子,取下墨鏡。 完全沒有在意人販子不人販子的她恍然,原來這倆是朋友。 藤間智倒是不擔心和警察一起,畢竟她替琴酒(誤)抓了可惡的.炸.彈犯。 蒸籠鰻魚飯端上來了。 藤間智很不客氣地點了大份,烤鰻魚處理得很好,雞蛋皮和芝士碎也都很大份,她覺得很快樂:“我開動了?!?/br> 因為很快樂,所以旁邊的卷毛警官一直在悄悄研究她的頭發,她也沒在意。 “是天然卷嗎?”對面的萩原警官替發小打掩護,問她。 她點頭。 “小陣平也是天然卷呢?!?/br> 她轉頭看了一眼卷毛警官,松田聳了聳肩,笑。 “說起來,真的很感激你”,萩原研二笑道,“三年前,要不是英勇神武的小藤,我現在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