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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冷哼一聲,并不信任。 “我看中了他的射.擊能力”,她說,“將是不比我差的優秀.狙.擊手?!?/br> .. 諸伏景光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在講電話:“Gin,還有個東西要送你,到時候會轉交給伏特加的?!?/br> 他看了一眼被隨手靠在墻邊的靶子。 那么看來要送給琴酒的是這個在慶典中贏來的靶子了,再加上昨天他覺得好奇就問了幾句的武器鞘。 她掛掉電話后,問了幾句關于少年的情況,他回答:“他睡著了,燒已經退下去了?!?/br> 她放下心來。 她走過去拿起靶子來,景光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你很寵他?!?/br> 她很寵琴酒,就像寵小孩子一樣寵,琴酒想要個武器鞘她就親自趕到離米花老遠的邊邊角角找了個工坊親自做,去熱帶樂園慶典贏來的靶子也會送過去。 她有點懵:“誰?” 諸伏景光意識到自己未免語氣有些酸溜溜了,改口道:“那個少年?!?/br> --------------------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寫文都是把秀一的女朋友蝴蝶掉了,但這次很想嘗試一下原著向,所以就延續原著設定,當然,動畫組和漫畫之間的出入我也嘗試合理地圓一下,畢竟動畫組老是改設定。 第5章 =============== 說到那個少年,藤間智也覺得棘手。 設若她沒向琴酒報告撿到小叛徒這件事,她撿到他的事也很快會被組織得知,她的身份會遭到懷疑;設若她當時沒撿他,讓別人撿走了他,他連同那個別人都會遭到組織的報復。 其實這種情況下能不動聲色地把他移交給警察才是最好的,但就算是警察也不能保護他一輩子,深水遠遠達不到證人保護計劃標準,最壞的情況是連監獄都進不去。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份辦不到這件事。 她已經做了相對來說比較好的選擇。 藤間智這才想起自己的自行車來,悄悄地白了臉色,見諸伏景光看她,若無其事地咳了一聲:“我去去就來?!?/br> 她又是11路和電車快步來到熱帶樂園,抱著渺茫的希望在出口處的綠化帶駐留。 ……落得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凈。 她垂下眼,唇角也跟著下垂,委屈了。 那是她套中88個圈才贏來的自行車! “在找這個?”低沉的聲音帶著調侃的意味傳過來。 她抬起頭,天色已經完全昏黑了,遠處的路燈光照下來,他沉沒在陰影里,只隱約可見他的輪廓,身形高大,一頭長發,戴著針織帽。 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邊的自行車,青少年的版型車座并不高,顏色很淺,她一下子就認出來這是她套中88個圈才贏來的自行車,它那么特殊,她絕對不會認錯!她超愛它的。 藤間智眼睛亮起來:“謝謝!” 針織帽青年悶聲笑了一下:“等等?!?/br> 她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收斂起失而復得的笑容,嚴肅地看向這個疑似要敲她竹杠的諸星大。 “你從這里帶走了什么人?”他直截了當地問。 他的音色極為特別,清淺而帶著震動的磁性,很好聽。 但是在她的耳中特別煩人。 雖說沒必要和一個新人報備行動,但她懶得給人造成誤會,也想盡快拿回自行車,便回答:“一個小孩?!?/br> “那邊兩個!”手電筒光從遠而近照了過來,是巡邏的保安,“已經閉園了,那邊兩個還在做什么?!” 他回答道:“找東西?!?/br> 她不說話。 保安擺擺手:“找到了就快走?!?/br> 向保安道歉后,兩人從熱帶樂園出口走出去。 她伸手:“自行車還我?!?/br> 他卻推著自行車,不依不饒:“邊走邊說?!?/br> 藤間智在原地站定,深呼吸兩口,把火氣壓了下去。 要不是她也存著對方可能是臥底這一猜測,她這自行車就不要了,讓他拿走讓他拿走!這么喜歡自行車就拿走好了(生氣)。 但諸星大的身份確實重要,無論是臥底還是宿敵。 “沒有車嗎?”他問。 “我有”,她指了指還被他推著的自行車。 “純麥威士忌,你是不是很窮?” 純麥威士忌本人覺得被冒犯了,她義正言辭地解釋道:“我、有、車?!?/br> 在法國行動時有一輛摩托車,現在回到日本她有一輛自行車,就在他的手上。 諸星大憋不住了,他悶悶地笑了一聲:“為什么這么窮?” ……連組織底層人員都有汽車,作為代號成員的她卻只能上游樂園玩套圈游戲贏自行車,還是兒童版的?!井嬐庖舴瘩g:青少年版!不是兒童版!】 她不吱聲了。 她本來的確想在日本買車,但去了一趟DIY工坊后,聽說工坊生意不好,就投資成了工坊的股東。 無論如何,她會對榕榕熱愛的事業上心的,就算……榕只是記憶中的一塊碎片。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 她回答道:“我沒義務跟你交待?!?/br> 這件事她和琴酒報備過了,但這不意味著她要和一個新人全盤托出。 “你的車在我手中”,說著,諸星大按了按自行車鈴鐺,車鈴“叮當-叮當”響了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