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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在自家設一個飛雷神標記,在圖書館設一個,在卡卡西家設一個,在烤rouQ設一個,每天被傳送來傳送去就好了。 這樣的話,即使是晚上也可以溜進圖書館了……不,她沒有要晚上溜進卡卡西家里的打算,真的! “謝謝你幫我看著他?!?/br> 正在發呆,金發少年就再次出現在眼前。 久野紀眼前一亮:“這么快!” 是時候把“學習飛雷神之術”提上日程了,太實用了有沒有! 波風水門拎起那被綁的披風忍者,正要再次離開時,卻被抓住了衣角,他轉過頭去。 “……能不能捎上我?”久野紀吭吭巴巴擠出一句。 滴滴打車,拜托來個順風車吧! 見波風水門愣了一愣,久野紀連忙祭出手中的狗尾巴草編成的兔子:“我真的是迷路,不是懶!” “這是路費……不夠的話我繼續編……”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 波風水門看著她一臉鄭重地舉著狗尾巴草編成的兔子,又驚訝又是忍俊不禁:“走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大放送:今天有三更! 第23章 回憶篇:2.群攻·狙擊戰! ========================================= 論社會性/死亡的最高境界:理智出走、出離憤怒、裝完13后不省人事、需要別人幫你收拾爛攤子。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我一遇到有關四代目的事情就會理智出走啊。 ——《游戲忍術·自傳》 秋夜,彎月掛在樹梢,清寒的月色漏進窗欞。 “快點快點!” 柴房里,一人正在為其他兩個同伴解開身上的繩索。 “別催!這綁法連脫繩術都難以逃脫,你還要我怎么快?!” “噓,小聲點!” 三人身上的繩索都解開后,其中一人靠近房門,將耳朵貼在門上,屏息凝神細聽了一會兒,將手一招,其他兩人迅速跟上。 “吱呀”,柴門推開時難免發出細小的聲音,悄悄將寧靜的夜色劃開一道口子。 很好,屋外并沒有人看守。 “一群蠢蛋!”連帶那兩個木葉忍者都是蠢蛋! 其中一個人小聲嗤笑。 “把披風扔掉吧,這玩意兒礙事兒?!庇幸蝗撕鋈惶嶙h。 另外兩人交換一個眼神,表示同意,隨即把各自的披風解下,扔在了附近的草堆上。 三個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靜,靜得連秋蟲唧唧切切的聲音都沒有,靜得可怕。 波風水門睜開眼,凝視著黑暗的房間。 然后他迅速掀開被子起身,伸手抓起外套往身上一披,悄悄推開房門,為了不吵醒主人一家,他又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 經過某間房的時候,他笑了笑。 奇怪的忍者。 還記得她白天的時候,一個勁地給他道歉:“對不起一定會賠你的,我以項上人頭保證!” 現在倒好,睡得死死的。 明明穿著上忍制服,看起來卻完全沒有一點作為忍者的警惕。 也罷,本來就沒打算把其他人牽扯進這件事里——尤其是他今夜的“引蛇出洞”,更是沒讓除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知道。 走到關押那三個披風忍者的柴房前,房門關得好好的。 波風水門推開柴門,不出意料,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三股繩子凌亂地堆在地上。 走到外面,馬房附近的草垛上一堆黑乎乎的,他湊近一看,是三個人的披風。 他嘴角牽出一個淡而又淡的微笑:果然。 他的確在某一個盜賊的披風上做了飛雷神標記,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為了防止他們扔掉披風,他還在另一個盜賊的身上做了一個飛雷神標記。 清泉鎮、朝浦鎮、塔北鎮,這一帶附近連續幾年來都有忍者小規模搶掠村莊的事情發生。 每次都是不同的標志性裝飾:上上次是三角帽,上次是紅色護腕,這次是披風。 雖然每次都是不同的標志,但可以確定這些人是同一伙人,而且是故意派出不同的人、穿戴不同的裝飾以混淆視聽。 大本營,在哪里呢? “飛雷神!” ———— 五更天的時候,久野紀被吵醒了。 她打了個哈欠,朦朦朧朧地起身,愣了好久才想起來是在哪里:現在是二十一年前的忍界,也就是木葉39年,火之國塔北鎮麻開村一戶村民家里。 久野紀嘆了口氣,披衣推門出去。 “發生什么了?”隱約聽到有人問出了她想問的。 “走水了,是洗金堡走水了!”另一個匆忙地回答他。 洗金堡?這不是小村兒嗎?串戲了?跑錯片場了? 久野紀在原地木了幾秒,看到了遠方竄起的火光。才剛泛白的暗藍的天空被照亮了一個角,像是遍飛的朝霞,卻又跳躍著不安的、灰黑的煙霧。 那是,黑石山的方向。 黑石山就在麻開村附近,是一座矮矮的丘陵,山上也有不少居民。如果火勢順著黑石山的林木蔓延,將會是災難! 被跳躍的火光喚醒的、突然翻涌起來的記憶如傾盆大雨澆淋在她頭上,久野紀忽然有些渾噩起來,心慢慢下墜,如被冰刃刺穿,寒氣砭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