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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朋友?!鄙辖蘖鹕砹寺?,淺淺一笑,“也可以說是戰友吧。不讓你們見面是因為還不到時間,現在就見的話……”    感覺會少很多樂趣。    玩游戲一定要留有懸念。    莫索特微微蹙起眉頭,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人在起居室坐下。    “程序研發得怎么樣了?”上江洲問道,“和弘樹的合作還順利嗎?”    莫索特點點頭,“他很聰明,我們所做的東西也有相似之處。合作事半功倍,估計不用多久,【記憶之卵】就可以問世了。但你要怎么讓他進去?琴酒那家伙防備心很重,就算用游戲作掩護,他也不會上當……”    “別擔心,”上江洲神情愉悅,用修長的手指托了下金絲鏡框,“會有戰友來幫忙的?!?/br>    “是剛才那女人?”    上江洲沒回答他,轉向一直沉默的另一個人,“諸伏先生,面具戴著還習慣嗎?”    另一位正是從組織逃離后就杳無音訊的諸伏景光。上江洲琉生精通易容,諸伏景記光就在他的幫助下改頭換面,專門負責保護莫索特。    “嗯,戴上去沒什么特別的感覺,有時候我自己都會忘記戴著面具?!?/br>    諸伏景光的聲線非常溫和,無論什么時候聽上去都讓人感覺很舒服。    上江洲琉生點點頭,“我再幫你做一些修補,還能用很長時間?!?/br>    ……    “我回來了!”清水涼閃亮登場,然而家里并沒有人回應她。她想起琴酒被貝爾摩德借去加班了。    這個男人不愧是酒廠勞模,007斗士。    伏特加也不在,大概又被拉去當司機了。    清水涼決定先去陽臺給她半死不活的花兒們施施肥,當初買花時老板可是保證按教程來不會出差錯的。但眼看著已經快死半陽臺了,清水涼也有點破罐子破摔。    她在陽臺頂上弄了個類似防火裝置一樣的灑水器,隔一段時間就定時灑下一片甘露,祈愿這樣能讓剩下的老弱病殘再度煥發活力與青春。    效果怎么樣先不說,反正打那以后琴酒再也沒進過陽臺了。幸好家里有烘干機,他也從不曬衣服。    話說他一年四季都那一套款式的衣服,不洗也沒人知道。    說遠了,清水涼這回走進陽臺,發現剩下的老弱病殘們也差不多全被淹死了,只剩陽臺角落灑水器摧殘不到的地方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清水涼看了看手里還有半袋子的花肥,為了不浪費,一股腦全倒了進去。    “營養肯定是夠了,寶貝兒,給我健康成長,不然弄死你哦?!?/br>    對花朵表達了充滿愛的關心后,清水涼趕在最后一盆花掛掉之前和她拍了一張合影。    絕沒有拍遺照的意思。    然后她又到畫室寵幸畫板,沒有琴酒在一旁罵她垃圾,她連畫筆都懶得拿了,甚至想干脆躺地板上睡一覺。    夜幕降臨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下,清水涼立馬從地板上爬起來,發現是一封來自柯南的求救信息。    雪莉有危險,敵人是琴酒!    清水涼立馬披上衣服沖出家門,外面下起了大雪,她新換的黑色跑車上落了一層白,琴酒選的別墅位置足夠荒涼,周圍一個人也看不見。在沒有燈的夜色中,白雪仿佛是唯一的光亮。    清水涼發動汽車,轟鳴聲驚破了四周的寂靜。    ……    琴酒在天臺上堵到了雪莉。    漆黑的槍筒,滿地冰涼的雪,雪上零星濺落的血滴,驚惶害怕的茶發女人。    “我想死你了,雪莉?!?/br>    直到此時都還很有格調。    “你居然背著我跟別的女人私會?!?/br>    琴酒:“……”    告訴他,他出現了幻聽。那個女人不可能在這里。    “你為什么不回頭看我,你是不是心虛了!”清水涼喘著氣倚著門框,一路奔來,她額頭都浸滿了汗珠,質問起來倒依舊中氣十足,“什么叫‘我想死你了’,你都沒說過想我!”    伏特加尷尬地左右看了看,自從迷情劑的藥效過后,他每每面對清水涼都不知道手腳要往哪里放,甚至有種自己竟敢做大哥的男小三的錯覺。    拜此所賜,他對清水涼的愛情成功轉化成了畏懼。    記“大姐頭,大哥他只是在追叛徒……”    琴酒當然不會紆尊降貴解釋這種事,那自然要他代勞。    “叛徒?”清水涼拔高的聲音充滿狐疑。    琴酒瞥了她一眼,頭疼地按了下太陽xue。他頓了頓,冷冷地說:“她就是從研究所逃走的雪莉?!?/br>    清水涼走過去緊緊把琴酒的手臂抱在懷里,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卻讓琴酒的槍筒沒法再對準雪莉。    “就她是嗎?那我殺了她?!?/br>    她舉起槍來對準雪莉的心口,眼睛卻在暗示雪莉往煙囪口挪。    琴酒微微一皺眉,“先別急著殺掉她,廢掉四肢,我要問問她是怎么從毒氣室逃走的?!?/br>    清水涼委屈地看著他,“我明白了,你就是舍不得她死。你以前殺叛徒哪里廢話過,都是抬手一槍。你是在拖延時間對不對?”    她說著好像真要哭了。    雖然琴酒知道這女人百分百在裝,但也實在麻煩,他頓了頓,妥協道:“算了,你想怎么動手隨你?!?/br>    清水涼還是鼓著臉頰,像個河豚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