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彼糸_她的內褲，揉了揉兩瓣yinchun，自顧喃喃自語，“我已經足夠有耐心了?！?/br>
    趙小舟緊抿著嘴唇，心跳得近乎于哆嗦：“所以呢?！?/br>
    “所以，你是不是可以考慮獎勵我？”

    “獎勵什么？”

    “這個?！?/br>
    他指尖滑膩，送進去的手指抽出來，帶出連帶著的絲，送到她的眼前：“那里流出來的，還有很多很多，都是你的?！?/br>
    內褲已經濕透了。

    “別說了?！?/br>
    趙小舟制止他繼續往下說。

    他只是輕笑了笑，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將性器送到她腿間，guntang立即觸到她。

    她一激：“拿開?！?/br>
    “拿開？”他問，反其道而行之地又往里送，直到全部擠進她兩條腿的內側，“但它似乎很想我進去?！?/br>
    時堯親昵地蹭了蹭她的側臉：“小舟知道說假話騙人了?！?/br>
    “求你……”趙小舟快要站立不住，“拿開?！?/br>
    時堯甚至感受到她濕濕黏黏的熱流從蜜xue涌出來，全部打在他聳動著的性器上。

    似乎光是這樣，都足以讓他興奮。

    “它在邀請我?！?/br>
    他不由分說，拉著她來到鏡子前，看那紫紅發脹的東西如何在她那里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時堯！”

    趙小舟偏開目光，伸手抓著他的東西就要往外拿，可剛一碰到，便被他按著緊緊握在了上面，又燙又滑。

    “你會喜歡上它的?！?/br>
    時堯語意輕快，目光在她空蕩蕩的下半身流連。

    趙小舟擋住他的視線：“別看了?！?/br>
    時堯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隨即將她壓著頂在洗手臺前。

    帶著涼意的石臺邊沿硌著她，趙小舟掙扎著要轉回身。

    時堯卻反剪住她的手，不叫她動。

    趙小舟哼哼唧唧地晃著，時堯雙手握著她的腰，一點點地在她腿心抽送起來。

    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問：“他送你回來的？”

    趙小舟當然知道他問的是誰。

    她咬著下唇，手勉強撐著臺面：“嗯——”

    明顯的更脹。

    趙小舟側臉灼燒，喚道：“時堯?！?/br>
    語調帶了揮不開的低媚。

    時堯心一動。

    每次在這種溫存時刻她叫他的名字，都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快感倏然席卷而來。

    “小舟?！?/br>
    時堯吻著她紅得發燙的耳垂，濡濕的舌尖時不時輕輕拂過，像電流密密麻麻擊著心臟。

    “想嗎？”

    聲線蠱惑，侯她入場。

    趙小舟半邊身子都麻了，沒有多余的思想再去回味和揣摩。

    “不想?！?/br>
    她盡量調整聲線。

    “就會嘴硬?！?/br>
    他說，連說出口的話都變得guntang。

    他伸手向下撫去，讓她的皮膚變得戰栗，如離弦的箭，蓄勢待發。

    他的指尖已經濕得不能再濕，滿色水光。

    時堯喉結不自覺地滾著，趙小舟死死按住他的手，眼里既潮濕又泛著紅，看得他異常難耐。

    時堯蹭著她的下巴，聲音里故作委屈：“你也忍心?！?/br>
    帶著糾纏的火。

    他又吻著她的唇，全是熱烈而肆意的氣息。

    她意亂情迷，只是死死攬著他精壯的腰身。

    趙小舟的心被攪亂了，漸漸回不過神。

    時堯替她撥了撥散到額前的碎發：“難受嗎？”

    “時堯?！彼曇粲悬c抖，似乎摻雜了哀求意味，“你別進來?！?/br>
    越來越脹，似乎要頂進去，趙小舟焦灼地回頭去看他：“別進來，我今天真的不想?！?/br>
    時堯輕輕頂弄，入進去一些，恍惚間清醒了半分，想到家里的安全套已經用掉了最后一個。

    他一笑，拍了拍她翹起來的屁股：“嗯，就到這里?！?/br>
    趙小舟半信半疑地感受著，心一直提著沒有放下，緊張讓她下意識地并緊了腿。

    時堯略微皺眉，眼中笑意不減：“乖，別夾這么緊?！?/br>
    趙小舟又順從地微微松開，腿間早已靡靡濕了一大片，泥濘不堪。

    他似乎加快了些速度，箍緊了她的細腰，緊按著貼著下身，一下下頂著。

    “放松?！?/br>
    “嗯……嗯……”趙小舟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支離破碎地回蕩在衛生間里，“再快一點?！?/br>
    時堯深深笑了。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洗手臺上，正正面對自己：“還沒進去就高潮了？”

    趙小舟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頸后，雙眼不正常地染了紅，臉埋在他頸間，由他上上下下地顛著她。

    有些尿意，似是控制不住般積在下腹，下一秒，徑直噴了出來。

    趙小舟不敢相信地抬起頭，靜了一瞬，呆愣愣地怔在原地。

    時堯笑出聲來，低頭凝視著她：“怎么這么多水？”

    趙小舟一張酡紅的臉再抬不起來。

    時堯挑著她的下巴，望了一會兒她濕漉漉的眼眸，深吻了上去。

    在腿間來回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咬著她的唇，摟緊她，底下沒忍，盡數射在她腿上。

    “你真是……”

    趙小舟無力反駁，泥一樣癱軟在他懷里，由他親。

    “是什么？”

    他喘著不勻的氣，點了點她胸前挺著的紅粒問。

    “幫我弄干凈?！?/br>
    趙小舟抬腿去蹭他的小腿，才蹭了沒兩下，便被他一把狠狠揉在胸口。

    他很快硬起來，硬生生地戳著她，語氣不懷好意：“先幫我弄一下?！?/br>
    “去浴室?！彼疽馑?，“順便幫我洗?！?/br>
    時堯笑著拉她進了浴室，磨砂玻璃門緩緩合攏，里頭空間狹小，她只得貼近他。

    時堯玩味地把手伸下去，撥開yinchun鉆進去，又弄出來一些她的蜜液，和他留在她大腿內側的jingye一同沾了水。

    他洗得很細致，花灑的水打在她身上，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涼嗎？”他問。

    趙小舟搖搖頭。

    他拿著花灑對準她的xue口，猛地加大了水量，刺得趙小舟緊接著便是一麻。

    “你干什么！”她瞪著他。

    他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手滑?！?/br>
    趙小舟關掉花灑，扯了扯嘴角：“你現在越來越會玩?！?/br>
    他充滿興味地挑眉：“不喜歡？”

    趙小舟笑一聲，挑釁似的：“今天沒做，難受嗎？”

    時堯眉目舒展：“我現在去買套？”

    趙小舟記起上一次他們用掉了最后兩個，她本來記得要去補，但后來所有的思緒都被那條視頻打亂了，她倉皇出逃，自然將這種事情拋到九霄云外。

    “不要了?！?/br>
    她摟著他的肩膀沒動，微微喘氣。

    大概是覺得后背空空如也，趙小舟窩在他頸間鼻音頗重，柔聲似央求：“時堯，你抱抱我?！?/br>
    時堯頓了頓，順著她的話，伸出手將她單薄的身體摟進了懷里。

    寬厚的手掌給予她溫熱的觸覺，貼上她脊背的皮膚。

    擁抱的瞬間，時堯忽然有了一種不知道打哪兒涌上來的歸屬感，他心念一動。

    繼而收緊了懷抱。

    思緒有些不受控制了。

    跨年夜喬稔的話清晰如昨，紛亂在腦中一一浮現。

    “你以為她是什么樣子的人？”

    自私，虛偽，疏離，物質，刻薄，傲慢。

    對于她的形容詞。

    還有視頻里她一閃而過的不耐煩與冷漠神色。

    遙遠而陌生的趙小舟在喬稔的敘述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但怎樣也無法和眼前的女孩子重迭在一起。

    “小舟?！彼麥販厝崛峤兄拿?，帶著沖動平復后的倦啞，“你還喜歡我嗎？”

    “不喜歡了?！?/br>
    趙小舟斬釘截鐵，口是心非。

    他揚起唇，拉過她，更加貼近。

    他懲罰似的大力揉著她的臀rou：“不喜歡還和我做？”

    趙小舟眉眼帶笑，叫人分辨不出真心還是假意：“因為和你做很爽?！?/br>
    眼神妖冶，她低聲：“真的很爽?！?/br>
    說完，她挺直背，稍稍離開他一點：“或許你也可以再去找別人試試?！?/br>
    時堯眸色一暗，旋即恢復。

    他吻著她的鎖骨凸處，聲音斷斷續續：“我只想和你做?！?/br>
    “嗯?！彼龖?，去拍他的頭，學他說話，“很乖?！?/br>
    他也笑了，笑得兩側深深的酒窩都凹陷進去。

    “下一次讓我進去？”

    他像一只無比溫順聽話的大型犬類，帶著期許的目光向主人搖著尾巴。

    趙小舟呵呵笑：“時堯，你今天是怎么了？”

    她揉著他發頂，直到把他的發型完全搞亂，像是毫無章法的亂草叢生。

    這才心滿意足地收了手，被他十指交纏地攥在手里。

    “我們和好，好不好？”

    他的吻再度落下來，沉溺在纏綿低緩的氣氛里。

    趙小舟低低地笑起來，毫無保留和他深吻，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你這樣子真像一只大狗狗?！?/br>
    知道他礙于沒有保護措施，目前不會有任何突破界限的舉動，她又極為暗示性地補了一句：“還是一只欲求不滿的大狗狗?！?/br>
    他哼兩聲：“狗狗今晚想和你睡?！?/br>
    “只睡覺?！?/br>
    他又補了一句，生怕她不會同意。

    話音才落，趙小舟已然趁他不注意，穿好裙子拐進了臥室。

    懷里驟然落空，時堯垂眸笑了笑。

    夜半濃時，身邊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

    有人咔噠一聲推開門，進而上了床，鉆進了她的被子里。

    隨后落到他懷里，被他抱緊了。

    趙小舟保持著剛才的睡姿沒變，背對著他說話：“你還有多少把這房間的鑰匙？”

    有片刻的安靜，時堯仔細數了數：“不記得了?！?/br>
    趙小舟感到他圈住她腰的手開始不安分，游刃有余地游離在腰側，然后緩慢往下。

    時堯沉聲問：“不想我進來的話，為什么不鎖好門？”

    “因為我想?！?/br>
    在他隔著她下身的一層薄薄布料緩緩打圈的時候，她帶著一絲顫音說。

    時堯的手忽然停住了，抽了回來，老老實實的只是抱著她了。

    他將她翻身過來，正對著自己，借著微蒙的光亮去吻她的嘴唇，舌尖探進去，與她的舌頭漸次攪在一起，難舍難分。

    趙小舟沒出息地發出了幾聲低沉的呻吟，停了吻，握住他的手：“時堯，我們分手吧?！?/br>
    對面很久沒有開口，沉默的令人惴惴不安。

    只有平穩的呼吸聲，淺淺交換著空氣。

    “視頻你看過了，想來那時候我們的事情喬稔也都告訴你了?！?/br>
    “你沒有刪除視頻，因為你心里還有疑慮，你想知道我到底應該是什么樣子的人?！?/br>
    她條理清晰地分析。

    “雖然我想和你說喬稔說的不一定都是真實的我，但我不否認，現在你看到的我，是我想要你看到的樣子?！?/br>
    “我真的很希望，你眼里的我，你認知里的我，一直都會是我表現出來的樣子?！?/br>
    “可惜……”趙小舟很輕地嘆了一口氣，甚覺惋惜，“還是摻雜了太多雜質。你不會喜歡全部的我的，時堯?！?/br>
    話音落了許久，她只感受到圈在她身側的手臂游移到她的側臉，停住了，覆蓋著余溫。

    “眼見不一定為實，何況是道聽途說?！?/br>
    他出口的聲音篤定，不容置疑。

    和趙小舟相處的這些日子不算短，時堯也漸漸看出來她從不像她表現給別人那樣表里如一的乖巧聽話。

    她的骨子里似乎總有著一股天生反骨的邪氣。

    在她不想壓制的時候肆無忌憚地釋放，刺探。

    可這些都無關痛癢，他不在乎。

    十七歲的趙小舟，不可以草率地判定二十一歲趙小舟的罪狀。

    “你真的很向著我?！壁w小舟不可思議地笑，帶著欣慰，“如果我再早一點遇到你就好了?！?/br>
    十幾歲胡作非為的歲月，最不缺少見證者。

    可往往最讓人無所遁形的，就是這些參與過你的生活又在下一個路口匆匆離去的見證者。

    他們是你通向完美大道的絆腳石，無時無刻提醒著你荒唐青春里脫軌的一筆筆舊賬。

    不聲不響地刻進時間軸，等待有心的人將它再度開啟，舊事重提。

    于是，你還是你。

    從前的，面具下的，最原始的那張臉。

    往事被撕開，被他知悉。

    從此，趙小舟在時堯面前，不再光鮮亮麗，不再游刃有余，不再進退得當。

    精心的偽裝被戳穿。

    坦坦蕩蕩。

    徹徹底底。

    她再沒有了演戲的興致。

    趙小舟的手描摹著時堯清晰的側臉頜線，語氣沉緩：“分手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