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場(5)被踢下床H
深秋晴好的天氣里,有絲絲清風在窗臺流連,偶然掠過房內的珠簾與風鈴,帶起叮叮咚咚的清脆響音。 房內一張女兒床上,碧好光裸的玉體被男人推至床頭,兩條白腿被他高高地提起來,只露出雙腿縫隙中的兩瓣粉紅rou唇,迎合他的硬杵入侵。 十來天沒碰她了,他滿腔的熱情皆凝聚到下腹,那股熱火深深淺淺地在她純女人的私處里,頂撞摩擦,把她燃至頭發絲兒都要燒起來。 聽著她貓咪似的哼哼唧唧,李漠心里也猶如被她軟綿綿的小貓爪撓了又撓。 她肥白的臀兒緊抵著他的胯骨,粉胖的rou唇如一張小嘴張張合合,不斷接納他往來插拔的紫黑硬杵。還會主動垂涎,銀色的涎液流到他上面,絲絲滑滑,復推進去,整根圓柱立時被她裹挾得滿是情液。 他再大力些,硬杵下相連的儲精袋鼓鼓地砸弄她蜜xue下的小縫隙,教她春心大發,咿呀呀地又丟了一次。 李漠發出一聲幾近是得意的譏笑。 事了,被蹂躪過的小娘子玉體橫陳地躺在他身后,雙腿緊緊交纏,仍在舒緩未完全褪去的舒爽熱感。李漠坐在床沿,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袍。 長眸掠過地上的淡藍色小抹胸,他彎身拾起來,放到她兩只挺翹豐乳中間。 眼神只停留須臾,即轉過頭,只怕忍不住又想嘗一遍她的身子。 聽得她起身時還發出了一聲輕哼,李漠嘴角微揚。他就知道他的懶貓,一經他疼愛,就又會軟軟綿綿地往他懷里靠了。 那身硬骨頭,不是她的。 他主動給貓貓一個臺階下,背對著她,略為嚴肅地問:“剛才怎么招我進來,又叫我出去?又想到了什么新鮮玩意兒呢?” 在床上穿衣的碧好鼻子紅紅的,真如受了委屈一般,小腦袋也縮到了脖子里,抱著自己的抹胸瑟瑟地顫了兩下呢。 聽到他這么說,她濃密的鴉睫飛快地撲著扇,心里在想:我能讓你知道,我是故意在勾引你的替身嗎? 我還能有活路? 一雙精明的大眼轉悠轉悠,看向他的后背,旋即,碧好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伸出一只腳,緩緩上移,“咚”的一腳頂開他的背。 坐在床沿的李漠沒有防備,倏地彈出去,頎長身軀打了個趔趄。 “林碧好,你敢——”回身一看小娘子已經站在了床的內側,一副跟他高高叫囂的傲氣模樣,李漠氣急,上床抓她! “不,救命??!唔唔......”膽敢呼出救命的小娘子立時被他大掌捂住了嘴。 “別瞎叫,這里是你娘家?!崩钅统獾?。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輕輕拍門,“碧兒,你在里面嗎?” 是碧好的母親。 李漠正壓在碧好身上,一雙散發寒光的銳眸死死盯著她,仿佛在說:你敢亂說,饒不了你。 碧好半張臉蛋兒都埋在他手掌之下,憋得滿頭滿臉都通紅了。到底他憐惜她,手上的力道變輕,在她耳邊啞聲說一句:“說你跟我在一起?!?/br> 小娘子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點點頭。待李漠把她的嘴松開,她喘喘氣,揚聲道:“母親,我跟世子爺在一起呢?!?/br> 楊氏應了一聲,這便走開了。 李漠視線由門上回到身下的人兒,見她呼呼喘氣,像是被他捂得太過了,眼里還飆出了淚花。頓然,一絲悔意被動地從他復雜的心情中飄引出。 他離開她的身子,用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淚,輕吻兩記她紅潤的唇瓣,“好了,又是你帶我進來的,還踢了我,怎么倒像自己受了委屈呢?” 男人的嗓音低沉溫柔,再不敢嚇著她。 碧好卻冷冷地別開臉,躲開他的視線。 一不做二不休,想不被李漠發現她認錯了人,便只有繼續趕他。 他的薄唇貼到她白皙頸部細細親吻,碧好雙手猛地推開他,帶著哭腔喊道:“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