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再用力點(凌晨雙更,熟rou)
“你想得美,她們可不敢勾我?!崩钅谒陷p咬一記。 忍了太久,男人的雙手已急不可耐地扒扯她的長裙,嘩的聲響,絲帛裂開的聲音傳進碧好耳里。只苦了她還要維持理智,輕輕掙扎道:“不,爺,不可以在這里......” 怎可以想上就上?即使是她勾的他,也須經過她的同意才可以。這是碧好認為的rou體上的尊重。 也正是因為她和那些貼身的、通房的丫鬟不同,因此也不許霸王硬上弓。 凡事,都得守著規矩來嘛。 她使力掙扎著,小嘴嘟囔:“爺,到床上,不可以胡來?!?/br> 還順帶教育他一番。 李漠倏忽收了手,向著凈房外揚聲道:“外面的人統統出去,關好門,不許再進來?!?/br> 一聲令下,外間橐橐腳步聲逐漸遠離,門“嘎吱”一聲關上。 赤著頎長身體,宛如一個強暴婦女之好色狂徒的李世子,目光銳利地看向小娘子,仿佛在說:滿意了么? 小娘子卻一發不可收拾地,雙手護著胸口怯怯后退,只是那雙好奇的眼睛,卻仍牢牢盯著他腰間粗大。 “呵,”一股激揚在李漠心口炸開,他猛地把小娘子攔腰抱住,使勁兒拋了拋,大步走到寢室的床上,“鬧,天天胡鬧?!?/br> 大床帷幔內,珠圓玉潤的小娘子白透的肌膚就像天上的綿云,胸前雪白乳峰高聳,上頭綴著櫻花般的兩顆誘人果實,順著平坦的腹部向下,濃密的軟毛中的粉色花瓣若隱若現。 她雙肘撐在迭成四方塊的被子上,半躺半躺著,腿間大開,迎接著男人那根青筋凸顯的硬物插入。 “呃......”男人的龍頭鉆到她的兩片花瓣時,她咬咬下唇。 剛進府時,教導房事的嬤嬤曾經說過:不能胡亂叫嚷,要學會收住。 與此同時,她還要做到時刻關心男人的感受。 眼下,李漠動情耳赤,單手撐在她身側,緩緩把roubang推進。碧好伸出手,溫柔地摸摸他的臉頰,“爺,沒事的,慢一點?!?/br> 李漠眉頭微蹙。 小娘子里頭仍不夠濕潤,略生澀難進,他才進了個頭,就被她緊緊裹挾得不透一絲風。 他與她向來是物大戶小,但先前她水多,方行得酣暢淋漓。就不知她今晚都裝了些什么心思,沒有專注于此,xue里更是不放松,打不開。 李漠聳腰,龍頭照準她的xue口,仔細套了十幾回,一旦有所松懈了遂伺機入侵,漸漸,入了一半,他的塵柄半干半濕,濕的那頭便是已經嘗到鮮兒的證明。 “爺,再用力點?!毙∧镒泳惯€當起了指揮官,半睜半閉著雙眼道。 如此,男人不再客氣。 他真正用了力氣,“啪”的一聲,全數沒入她的花心。 “舒服?”聽到小娘子的一聲纏綿嬌吟,他輕拍了拍小娘子的臉頰。 小娘子花心熱火朝天,鼓鼓囊囊地脹起來,不等他活動幾回,一股春水沿著兩人緊密的交歡縫隙淌出。再一看,她的香xue正一吸一扣地纏著他的粗大,求歡若渴。 自然,小娘子自己也看見了,小臉霎時紅得像天邊的紅霞,帶著處子般的羞赧,微張著櫻桃小嘴輕輕呼氣。 男人結實的胸膛凌駕于她胸前,腰間發力,順著她濕潤柔膩的香xue急推猛進。 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 那飽滿的庫房緊緊壓在她的香嫩xue口,帶出唧唧水聲,一注銀色清液順著她股溝滑落,很快濡濕一片,連帶著蹭上他的下腹與胯間,弄得晶瑩光澤。 他越發撞得大力,小娘子雙手無力支撐,軟綿綿地倒在了那方被子上,雙腿凌空分開,自己還試圖努力地再張大些,遂用雙手反扣在一雙腿窩里撐著。 小娘子的雙眸已隨著這激烈的情事而沾染上一層蕩漾的春情,一對豐碩的乳兒被沖撞出不同形狀。 男人修長的手指捏住一團乳,卻像是捏住了一團有形狀的水,柔軟無度,細滑稱手。他不禁加了力道,五指收攏試圖將那豐盈全數握入掌中,但無論他怎么握,她的柔嫩乳rou都要從他指縫中溜出。 她是尤物,每回同她一起都教他神魂顛倒,無法自拔。 正如他深深陷在她香xue內的塵柄,進去容易,再想出來難。 里面溫熱潮濕,滋潤著他多年來身心對情感的干涸。 最重要是,她同樣也離不開他。 他的塵柄甫一退出些,她的香xue便要緊跟著套上來,緊緊吸取,讓那兩片粉白的花瓣翻在外側,再也別想閉合。 狠插數百回后,李漠低喘連綿,雙手捻著小娘子雪乳上的兩顆粉蕊,將她刺激得越發情迷意亂,軟腰亂扭,情難自禁地自紅潤小嘴里呼出yin叫,早已忘了天地為何物。 就在這時,李漠把塵柄自她花xue拔至最前端,再用力深深頂入,而后拔出,再頂入,不到十個回合,小娘子忽而握緊了自己的雙腿,小腹連帶胯間向上猛抖了幾抖。 李漠“啪”的速速退出花心,龍頭甫一離開,“哧溜”一注清液自她香xue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