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吹簫嗎
只聽見她滿嘴“幺幺幺”,李漠放開了她,塵柄也退出來,叫她轉過身,跪下。 把自己的一件外袍丟在地上,讓她跪在上面。 “張口?!崩钅靡粔K濕帕把塵柄擦拭干凈后,抬了抬碧好的下巴。 碧好頓時臉一紅,這是要她吹簫嗎? 瞧著站在面前的男人,一根挺拔僵硬的身軀,上身仍松松垮垮地掛在一件白色里衣,敞開了一半扣子。然而下身,早就沒了褲子,那件物什兒,就傻愣愣地翹在小腹上。 臉紅心跳之余,碧好心里充滿了好笑。 這爺們兒,平日在外面耀武揚威,要抓誰就抓誰,帶著一幫人懲惡揚善、喊打喊殺。別的人卻不知,他在家里,連褲子都不穿,逼著小妾跪下來給他吹簫...... 心里的歡欣再也藏不住,絲絲笑意爬上碧好的圓臉。她伸出兩只蔥段白的小手,一把握住李漠的物什兒,又忍不住,低頭吃吃笑了幾聲。 李漠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勉強沉住氣問:“你笑什么呢?” 碧好只得尋個借口,脫口道:“爺好大!” 李漠眼皮跳一跳,“少把這些話掛在嘴邊,更不能對別人說?!?/br> “是?!北毯迷诟`笑聲中答應。 “張口,”李漠托起她的下巴,“就來幾下?!?/br> 萬想不到小娘子會欣然接受,兩只手握住他的塵柄,先嘗試性地用小舌舔了舔龍頭,微皺眉嘟囔了句“咸的”,接著便用小嘴吮住一截,歡快吐納。 李漠周身酥麻,不過被她吮了幾回就沒了耐心,拉起她的身子復往浴桶邊上按去,將她臀兒抬起,露出那油亮亮的私處,挺進去抽送數百回,至極銷魂。 忽而被她一夾,她哼哼唧唧地喊“丟了”,男人喘氣,又再抽送百余回,這才骨軟筋麻,威風大滅,把陽精盡數抖在她花心。 “了事了?!崩钅砰_小娘子,取了一塊干凈帕子遞給她,“自己洗?!?/br> 一桶熱水早已涼透,由兩人共享。碧好是女子,自然怕涼,甫一把水澆上胸口,便冷得嗷嗷叫。李漠身熱,不甚在乎,反倒幫她一把,拿起水瓢不停地給她澆了幾把,直把小娘子冷得縮到他胸口。 半晌,凈房里一地濕漉,衣衫亂飛,只待明日下人來收拾。而寢室里,已經換上干凈中衣的李漠上了床,漸漸陷入睡眠。 碧好把衣裳穿好,坐到妝奩前梳理長發。鏡子里倒映她的小圓臉,顯然還有點氣鼓鼓的。 都怪那爺們兒,在凈房里把她的衣裳都弄濕了踩在了地上,害她只能赤著身子,鴕鳥似的彎身掩胸走回寢室,偶有一陣風吹來,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可是就讓外頭剛進來值夜的李嬤嬤聽見了。 李嬤嬤那么老成的人了,能不知道他們在里面干什么嗎,便好心提醒了句:“姨娘,天涼,可別玩水了?!?/br> 碧好覺得丟臉極了! 梳好頭,她把梳子拍在桌上,忽而想起了一件事,遂去把李漠今兒個穿的外袍拿起來,抖了抖,發現腰帶上掛著一個荷包。 解開一看,原來里面裝了些基礎的香料。 并沒有碧好以為的麝香一類味道沖的藥。 可是,碧好進門以來從未喝過避子湯,也無其他措施,肚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前世跟了他五年,她也未曾有孕,其他姬妾乃至太子妃也都沒懷過。 莫非,真是李漠自己的身體有問題。 可他未來是當太子的人啊,未來一國之君,怎可以沒有子嗣呢? 碧好把香囊掛回去,回頭看了看睡得正沉的李漠,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最終,她留下了一盞微燈,上床,躺在了床的外側。 半夜光陰悄然而逝,微風透過窗戶吹進來,把床簾吹動,甚是涼爽。 可就是這么一個舒服的天氣里,李漠也仍在半夜被擾醒了。他的妾不知怎的,頭枕到了床尾方向去,兩條腿踢過來,搭在他腹上,就像是在乘涼。 李漠幾近忍耐,長嘆一口氣,將她身子拖回來,放到枕上。旋即,他側躺,長臂環住她的腰,長腿搭在她腿上壓住她,不許她再動彈。 下半夜終于得以安穩。 翌日清早,送李漠出門后,碧好著手準備回娘家要帶的東西,忙得不亦樂乎。 她在茶榻上攤開了幾個包袱袋,一想到屋子里還有什么好東西,就往包袱里加。 小藍看著她的包袱越堆越高,猶豫著說道:“姨娘,您,不會是想把這個屋子都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