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
性器從她炙熱軟爛的體內抽出,她已經被他完全cao開了,她的臉色潮紅,她額頭上有細小的汗珠,她的雙腿打顫,腿間yin靡的器官往外吐出溫熱的白色體液。 半睡半醒,她其實是有意識的,那東西離開她身體時她的軀殼幾乎是在挽留他,大腿根酸麻得很,她沒有感覺到疼,哪里都不疼,就是她好想睡覺。koujiao后反胃的感覺早已消失,她知道自己不能睡,要清理身體內部,要拿出新被單換上,可是她眼睛都睜不開,除了睡眠,什么都不想。 她睡著了,睡得很不踏實,因為他一直在sao擾她,擰她的rutou,撥弄她的花rou,他還自認好心地把掉出的軟爛紅rou塞回去,再把手指也搗進去,不客氣攪弄一番。抽出手指后,還接著玩弄她已經敏感至極的rou蒂和yinchun,撥開看她的性器的顏色,甚至不懷好意地用力拉起。她的眼珠痛苦地在眼皮下運動,就是醒不過來,太累了。 抱住她玩樂有二叁十分鐘,他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性器也恢復了精神。他不再搗亂,直接拉開她的腿直搗黃龍。她的入口一直沒合攏,更何況他又有意無意刺激那處,叁次高潮分泌的體液加兩次射進去的jingye足夠讓他毫無抵抗進入,哪怕下體被塞得滿滿的,什么都進不去,她仍舊在睡夢中,只是眉頭皺起,很明顯睡得不舒服。 平時夜里高潮叁次就可以睡覺了,今天很明顯不行,她怎么能半途丟下他自己說睡就睡呢。 也不用客氣,將她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他比她高得多,兩腿之間被拉開成很大的角度。他按住她的胯骨,從側面進攻,動作大開大合,每次都進到最深,全根插入,抽出時也幾近堪堪離開洞口,再用力深入。他的動作與其說是zuoai,不如說是鞭撻,用性器鞭撻她的甬道,迫使她早點醒來。 此回他持久太多,在她的下身沖刺,頂弄,幾乎把她捅穿了,抽送了好幾百次還不想射,她的上半身跟著他的動作晃動,兩團可憐的乳顫動不停。 不想浪費,他低頭俯身,把臉埋到她的乳rou里,又香又軟,真是絕妙的享受,乳尖被他玩弄得紅得要滴血,早就腫起來了。他也不管,直接上牙就咬,繼續折磨那可憐的rutou。 身體被如此蹂躪,她痛苦地張開嘴,睜眼,她是在睡眠中被硬生生做到醒來,頭疼得要命,可下半身卻傳來無法忍受的快感,她如同一只鳥一樣呻吟出聲。她還是半夢半醒,昏昏欲睡,她的眼睛酸澀,她的頭腦不清醒,她一閉眼就會睡著。 林含璋豈能容她再睡,當即滿含惡意地去扭她的rou蒂,她因疼痛清醒一點,只能跟他求饒般地叫,“……疼……輕一點……” 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他繼續扯那可憐的器官,直到她完全清醒,眼淚汪汪跟他道歉,他才停手。 這次她的高潮來得比他快,在一波體液淋到他的性器之后,他仍舊在她甬道中戳刺。在高潮到來前的那瞬間,他似有所感,極快地拔出性器,長吸一口氣忍住立即射精的沖動,他放下她的腿,將那憋到極點,一碰就爆發的性器抵到她唇邊,“深喉,復習一下?!?/br> 她有些反胃,性器上沾滿兩人的體液,她不嫌棄他的jingye,但是比較嫌棄她自己的,可她無法拒絕,只能認命地張開嘴,將那咸腥的柱體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吞到喉嚨深處,食道口,然后用力吮吸。這次他沒有在她口中抽插,她吸了兩次,就射進去了。 不由自主地吞咽下他的jingye,她真的想吐,犯惡心。 他冷眼看她的表情,“不許吐,你的東西不臟,我今天不一樣吃了嗎?” 話雖如此,她還是感覺別扭得慌,難受。 他給出威脅:“你要是敢吐,今晚就張開腿給我表演兩次自慰。兩次的花樣都由我來定,我今天非在你身上玩點不一樣的東西?!?/br> 她只能壓下嘔吐的欲望,不停地吞咽,直到感覺好一點才停下。 身體向后躺倒,他一只手枕在頭下,“我累了,上回都是我在服侍你,這回你就騎在我身上,我不動了,你做就行?!?/br> 那根可恨的性器軟軟地趴在練腿之間,她面露難色,“你還要做嗎?都四次了,它—” “用你的嘴,”他打斷她的話,“我今天那么費心教你,你不練習一下,明天忘了怎么辦?” 根本就是胡說八道,這怎么可能忘得掉,她臉色一點點燒起來。 然而與他爭個面紅耳赤,那也是不可能的,她只能跪趴在他的大腿旁,扶起那根性器,擼幾下,然后放入口中,極致吞咽,她做得很認真,用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學到的所有本事,用盡渾身解數去取悅他。 他看得眼熱,蛇一樣的眼神盯緊她,舌尖入毒蛇般吐出舔舐下唇,還不夠,遠遠不夠…… 口腔的緊致和高熱潮濕令他滿意,很快他的性器就再度硬挺,林信書不敢讓這粗大的部位在口中逗留太久,她想吐,她一直在反胃,吃過海鮮再給人長時間koujiao真的很容易惡心。 分開雙腿,她扶著那根碩大的柱體,就著前幾次留在體內的液體做潤滑,下身貪婪的器官毫不費力就吃下了整根性器。 她抬頭,現在是凌晨兩點半呀,怪不得外面那么安靜,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吧。 她也想睡覺,但是得能滿足他才行。他不是累了嗎,怎么還有精神做個不停呢。他為什么就不困呢,明明兩個人今天一直在一起活動,他個子那么高,吃得比她還少,怎么就那么有精神? 想不明白,她一邊扭動腰部一邊走神,下體太敏感了,不想點別的事她馬上又要高潮,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那么……那么……唉,yin蕩。 她簡直跟換了個人一樣,稍微刺激一下就出水,再刺激兩下就高潮,摸她哪里都覺得舒服,尤其是體內被進攻的時候,她很快就舒服地渾身發軟,任他折騰。 這樣下去不行,但她又不能拒絕他的求歡,他們兩個相處得那么和諧,每天在一起從不爭執,更別提吵架了。她有什么不懂的東西馬上就可以問他,他也不會鄙視她,更不會忽略她的問題,什么都愿意跟她說。她有時候身體不舒服,或者工作生活上有什么小困難,他總能第一時間發現,給她恰到好處的幫助。 她現在覺得非常滿足,非常開心,她有時候還會想,能來上海太好了,她從沒有活得那么快樂過。有能說話的朋友,有好的住處,有美味的食物,有還算過得去的工作,時不時還能去現場聽音樂會,去看話劇,去看繪畫展,這些東西她在云南是想都不敢想的。 這些都是因為他,他為自己提供了一個有安心感的去處,讓她覺得自己也能擁有這些,也不是配不上。 更何況他還愿意配合她的突發奇想,愿意一起學習,她那天聽到他的承諾,幾乎想落淚,從沒有人把她放在心上過,也就只有他。 動作越來越快,她粗暴地自己都疼了起來,但是這樣會更刺激,也不過片刻,她和他一起攀上高潮。 她慢慢抬起身子,躺到他身旁,累得直喘氣。她的身體因被過度使用又熱又疼,不用看都知道那一片都腫起來了。 不能再做了,她想,再做下去她明天就沒法下床了,明天還要找合適的地點拍照呢,起號的時候最忌諱叁天打魚 兩天曬網,她至少要準備好一周的素材。 頭疼得很,但是她并不困,剛剛雖然被弄醒,可她畢竟還是睡了一小會的,她摸到他的手,握起,“你困不困呀,都快叁點了?!?/br> “明天不用早起,今晚幾點睡覺無所謂?!彼次栈厝?,小指輕撓她的掌心。 并沒有覺得癢,她想到晚上在大廳里見到的女孩子們,“下樓的時候,你看到坐在樓下的姑娘們了嗎?” “嗯?有什么問題嗎?” “她們好像都是網紅呢,”她也不能確定,“就是覺得那些人好厲害呀,不在意別人的眼光,想自拍就自拍,想直播就直播?!?/br> 她轉頭看他,“今天吃飯的店里也有人一邊吃一邊錄視頻呢,手機放在叁腳架上,他吃飯的時候還對每道菜都點評呢?!?/br> “我也能做到?!绷硪恢皇职阉龘Ьo,“我也可以的?!?/br> 為了你,只是為了你。 她苦笑,“你不適合啦,你好冷靜,那些人在鏡頭下面好熱情,非常有感染力,我們兩個好像都不太行?!?/br> 其實那些網紅大部分長得也普通,借助美顏濾鏡變得好看,但是她們的情緒是真的,那種分享的熱情,太難得了。觀眾也不是傻子,真的喜歡還是假的偽裝,看得多了,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兩個想做網紅,都太內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