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了(窒息play)
這一切還得從新年時的祝福微信說起。 她的微信好友有不少是自己根本不認識的人,她統一把他們當做奶茶店的潛在客戶,有的加了之后會直接通過她點單,比如杜千尋。有的則會被她引到老板娘建的顧客群里面,這也是大多數好友之后的歸屬,她當然不能把人拉到群里就拉黑,除非她傻了,所以就只能放著不管。還有的就是加了之后也不說話,也不買奶茶的,她自己都不記得這些人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只知道是在奶茶店加上的。 大年初一那天她給所有的微信好友發了祝福短信,然后有幾個不太認識的人就回復了她,她一頭霧水回復。那幾個人好像都認識她,準確地說出了她的外貌特征和工作地點,他們說話是云山霧罩的,說不明白,她只能看個半懂。 之后這幾個人也沒聯系她,等到開學一段時間之后,又找上了她。每天都給她發“好想你呀”“你在干嘛”“發張自拍照”之類的,一開始她還會一板一眼回復,后來要求她發照片她就不回了。然后她就發現她少有的幾條朋友圈被人點贊回復了,唯一一條有她照片去美術展的朋友圈評論最多。 “玩得高興嗎?看你笑得多開心” “你還挺上相的嘛,這照片好看” “那可不一定,現在女的都會修圖,照騙特別多” “旁邊女的誰呀?沒你好看” 最后一條她看著難受,刪掉了。 這幾個人給她的感覺不太好,她總覺得應該不是女孩子。她本想把他們刪除拉黑,可總覺得拉黑客人不好。后來忙起來就忘了這事,更重要的是那幾個人也沒繼續在微信上和她搭話。 等她都快把這事忘得差不多了,她發現店里來了奇怪的客人。 說奇怪,他們也沒在店里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喝著最便宜的綠茶,跟她搭話,口氣輕佻。 “你今天穿的衣服顏色很好看,顯得你皮膚好白?!?/br> “謝謝?!逼鋵嵤侨ツ觌p十一買的洗過好幾次的舊衣服,也不太顯膚色。 “你工作忙嗎?” “還行?!蹦銈円勤s緊走我就不忙了。 “那我給你發消息你怎么不回?” 你誰呀?我認識你嗎? 她呆住認真思考借口的表情把這些男人逗樂了,他們就起哄,哈哈大笑,問最后一個問題的男生就說:“開玩笑的。我最近沒給你發消息。以后會多給你發的,你這人真有意思,比一般女的有意思多了?!?/br>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評價她有意思,她自認自己是個無趣的女人,她認識的所有人都比她有意思。黃蔚然為人大方見多識廣,杜千尋氣質出眾赤心相待,哪個都比她強,哪怕是老板娘,都活得有滋有味,麻將打得贏多輸少。 她哪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抿嘴,低頭干自己的活,不搭理他們,總覺得他們無緣無故起哄,不知道這群男的在想什么。 他們應該是附近大專的學生。很奇怪,她可以一眼分辨出他們和復旦的男生的氣質,倒也不是她有學歷歧視,就是這群男生談吐和穿搭整個都流里流氣的。 后來杜千尋告訴她,那個大專學費不便宜,一個學年最便宜的專業是接近兩萬的學費,而最貴的專業是超過四萬,重點是教學質量不怎么樣,典型的拿錢買學歷,騙不懂行情的傻子的。 她聽的一愣一愣,頭一回知道這事。當年她報考的大學專業一個學期只要四千多,哪怕是林含璋讀的軟件專業在上海一個學年加住宿費也沒過萬。問題是現在大專院校的學歷也不值錢,花小十萬讀出來有用嗎? 這也和她無關,沒想太多,她很快就把這事拋于腦后。 林含璋從一開學就忙起來,聽說是黃蔚然牽線的項目,最近好不容易有空,她預備好好給他做頓飯。 在弟弟的要求下,她暫時換班到了早上。因為林含璋這學期課程絕大多數都集中在上午??伤芗m結早飯和午飯沒辦法好好給他弄,讓他回到家就能吃熱的,只能提前做好,告訴他怎么用微波爐加熱。 又過了一段時間,林含璋要求她每周必須要有一天的假期,要有一天她是完全屬于他的,林信書看著他日漸消瘦的臉,答應了。 自從她不能看著他吃兩頓飯之后,不到一個月,他至少瘦了五六斤,這讓她感覺她的本職工作并沒有好好完成。 比這這些事,奶茶店里一周左右才會出現一次的奇怪客人,根本算不上什么事。 這回她預備大顯身手,好好做一頓碳水油脂以及糖的大餐。 等她做完蔥油蟶子和咸蛋黃焗雞翅,林含璋卻跟她說兩個菜就夠了。他今天只想早點吃完然后下午和晚上都可以和她上床。 可還沒有主食而且兩道菜怎么來看都有點少,她鍋里還燉著糯米蓮藕呢。 也只能草草吃完,把火開到最小,等做累了再接著弄其他的吃。幸好糯米蓮藕需要煮很久,至少得好幾個小時。 久違的在床之外的地方做了,一開始她扶著墻,被他的性器頂的哀聲連連。她的一條腿被他抬起,單腿站立對她這樣平衡感不好的人來說太難了,他又頂得她站不穩。他扶住她的臀部,與其說是好心不如說是怕她逃走,撞的她的恥骨不停與墻面摩擦,很快就紅了兩片。 很不舒服,她其實很不喜歡這種姿勢,她沒有安全感,看不到他的表情,她還不能通過他的動作揣摩他的心情。而且面對墻面讓她有一種她正在被人當做工具泄欲的感覺,她害怕。 他從她勉強只能讓他進出的下體猜測出她不享受這場性愛,可總不能每次都由著她,讓她主導,他也會膩煩的,也想來點粗暴的。 性器發了狂般抽插戳刺,他只想著怎么讓自己最快高潮,每當她想挪動,就被他惡狠狠壓在墻上,他一手按住她的頭,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提到腰處。粗長的性器性器狂亂地抽出送入,他甚至沒有插到她的深處。在發瘋般地抽送十幾分鐘后,她的腿已經軟到站不住,他到達了第一個高潮。 而后她再也撐不住,將要跌坐在地板上之前,被他抱起,毫無憐惜地扔到床上。 她狼狽地面朝棉被趴下,還沒來得及調整姿勢,又被他壓在身上。 接踵而至的性愛她不愿意回憶,他沒有性虐她,沒有打她。他就是壓著她,不讓她動,也不讓她叫,強迫她又做了叁次,到最后她被他弄到身體幾乎散架。 第二次也是背對他,她的肩膀被他死勁按住,她連挪動一下上半身都做不到,全程呼吸不暢,胸口悶得爆炸。他一開始還只是在她身體里抽送,可高潮前的那兩分鐘,他幾乎就是坐在她的臀部下方,他其實不重,但是絕對體重值也很驚人,畢竟是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大學生。她本來只有上半身無法行動,后來下半身被他坐著,性器毫不猶豫地在里面攪動。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她的身體完全由他掌控,無論是活動的自由還是性交的高潮。最可恥的是,哪怕她被他如此折磨,她還是高潮了。 只是不受她控制的不止是四肢,還有她的淚水,她的rouxue被他cao到發水時,她的眼淚也打濕了枕頭。 她不明白,為什么不能好好zuoai,為什么要這么折磨她? 第叁場就更難受了,他把她翻過來,不管她裝滿淚和懇求的雙眼,將她的一條腿抬上肩膀,就著剛剛高潮時的滑溜溜的體液,大力頂入,這次他進到了極深內部。她被他的性器戳得驚叫一聲,然后嘴巴又被他捂住。 不止如此,他還惡意地將她的雙手交叉,放到她的臉上,按住她的嘴唇。每當她想掙扎,壓在她手上的大手就毫不留情下力,警告她他今天沒有耐心。 每一次抽送都是插入到根部,再拔出到只留頭部在她的rouxue里,對性愛已經熟練的身體每次都會貪戀那碩大的性器,rouxue自動絞緊,不讓它抽出。這具不由自主臣服于他的rou體讓他與她難舍難分,每次送入那根性器都巴不得捅穿她的rouxue,恨不能從此就那么填滿她的下體。她在他身下瘋狂痙攣,發抖的模樣,他怎么也看不夠。 最后一次沒隔太久,他又把她翻過去,坐到她身上,只不過這回他大發慈悲,沒有壓住她的上半身,她還可以有呼吸的自由。他一只手拽著她的頭發,另一只手掰開她的臀縫,拼命往里擠,每一次都戳到一個很不舒服的地方。她仰頭配合他,害怕頭皮被他扯疼,他見她如此乖順,又用雙手把他坐著的兩條腿扯得更開,他簡直就是隨心所欲地玩弄這具屬于他的rou體。 為了滿足他的施虐欲。 做完之后,林信書幾乎死掉一般,趴在床上,奄奄一息,連哭得力氣都沒有,只有被折磨時沒落下的淚水順著臉向下顎流。 她想不通,可她躲不掉,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