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欲望而不自知
這兩天身體做的太多了,那處被過度使用,林信書感覺下身的器官火辣辣的,里面應該破皮了,走路時還會隱隱作痛。她看不到內部,也不好意思看。每次上洗手間,偷偷抹藥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感覺非常羞恥,可放任不管,什么都不做的話又擔心發炎,到時候就更難辦了。要是最后嚴重到必須去醫院看病,給醫生解釋她的私處因為什么而紅腫發炎,她寧愿疼死,丟不起那人。 更可怕的是她沒吃避孕藥,兩天之內被內射了六回,最后一次到現在都沒來得及清理,還在她身體內,不知道是不是被吸收了,她也不覺得難受。她現在站著,jingye也沒有順著大腿流出,以前都會往下流的。昨夜他進入得太深,最后關頭甚至死死壓制她想往外爬的身子,囊袋都擠入了小半,jingye泵入身體深處時她下意識抵抗,他馬上反擊,惡狠狠頂撞她顫抖收緊的內壁,她只能失聲呻吟,和他同時高潮。 被巨大的性器堵緊出口,內液沒來得及排出。她當時最怕的就是體內半硬的性器再來一次,幸好在她的哀求下,他拔出去,沒有任性妄為,和以前一樣做到她失去意識。接下來她就睡著了,jingye什么的完全沒管,太累了。 她第二天還得工作,實在顧不得。 她也不想做那種一天到晚,什么工作都不干,只張腿等著男人插入的女人,那不就是妓女嗎?林信書雖然知道自己拿身體報恩也不符合社會一般常識,可她也沒辦法。給錢他們又不要,而且她沒幾個錢能給。她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高中畢業生,沒有像樣的學歷,工作能力一般,這輩子頂多也就養活自己,想發財那是不可能的,一下子讓她拿出幾十萬報答弟弟一家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她也知道自己運氣很差,從沒中過獎,再來一瓶都沒碰到過,更不指望買彩票發財那種虛無縹緲的事。 弟弟要求她到上海照顧他,在云南的時候就不停半強迫地與她性交,做到最后她也認命了,順從了。打不過,躲不掉,還能叫她怎么辦?除了把他惹怒那幾次,他也沒在床上為難過她,一直都是中規中矩,她也有從中得到快樂。那到了上海更沒有拒絕的立場了,總不能跟他說,我只是來給你做飯洗衣服收拾房間的,你可以當成你的仆人,絕不能強迫我跟你上床。她沒那么大膽,她要是敢說這話,林含璋絕對會讓她見識到他可怕的一面。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欠他們一家太多,如果不是被他們收養,她可能早就被活活打死,被餓死了。她能吃飽穿暖,能上學讀書,哪怕成績一般也讀的是最好的學校,都是他們家的恩惠。這些恩情,她這輩子都算不清。這份恩情太沉重,壓得她喘不過氣,在云南她只要想起心情都沉重,害怕自己這輩子都沒辦法報答。 與難捱的心理壓力比起來,和林含璋zuoai這種已經熟練到閉著眼睛都能完成的事真的輕松太多了。他早就得到這具身體了,用一句大家常說的話就是她早就是他的人了,這個時候再裝貞潔烈女那就太可笑了。 更何況在上海兩個人相處融洽,他從不攔著她做任何事。和云南一樣,她自由自在的,愛干嘛干嘛,沒有把她關進房間,控制她的證件,讓她哪里都去不了。也沒有做起來就不管不顧,非弄到她快死掉一樣虛脫昏迷。更沒有在她身上做一些可能傷害到她身體的邪惡殘酷的事,就只是普普通通的zuoai而已。她本來特別擔心到了上海,他變回不聽話也不講理,只在她身上泄欲的野獸一樣的男人,就和高叁剛畢業那會一樣,恨不得把她撕碎吞進身體。但他并沒有,他變得理性多了。 他其實可以這么做的,畢竟他比她力氣大,比她聰明,比她有錢,更比她有耐性。她實在是膽小怕事,軟弱可欺,一窮二白,她能找到的工作都是別人不屑于做的,只能靠體力掙一點錢??伤麖臎]對她微薄的收入指手畫腳,在她沒錢的時候一直養著她,明明她已經是工作的社會人員他還是個大學生。他不嘲笑她的工作內容,在她必須加班的時候疏于照顧他的那幾天,他也沒翻臉,禁止她繼續工作。畢竟她來上海的第一任務是照顧他,無論是他的生活還是他的欲望,都得兼顧,她工作后肯定不能和以前一樣把他照料得妥帖。事實上,她上了晚班后果然沒辦法給他做晚飯。自從她工作,他應該就沒按時按量吃飯,下巴都尖了。至于rou欲,那就更沒被滿足了,否則他昨天不會在她睡后還插入,又顧慮第二天要上班,只做了一回,那里還半硬著就睡了。 周一生意好得可怕,可能是因為天氣熱得反常,學生和路過的人們都想喝點涼的。她在四點就發現靠自己忙不過來,外賣單太多,店里也在源源不斷進人。趕緊打電話把老板娘求過來搭把手,老板娘來了之后一看外賣單,又罵罵咧咧把去釣魚的老板吼回來。叁個人在巴掌大的店鋪連軸轉,晚飯都沒吃上,直忙到八點半才喘口氣。幸好店里不缺甜食,她挖了好幾大勺藍莓果醬補充能量,否則都感覺自己要低血糖了。 老板娘出去買飯,順帶回家取快遞,是她的手機到了。 拆開快遞,小心翼翼拿出手機,上面的貼膜沒敢撕。智能機,在手里滑溜溜的,好大呀,和原本的按鍵機感覺就不像一個東西,好像一下從封建王朝跑步進入共產主義。 其實,是非常新奇和雀躍的,這還是她給自己買過的最貴的東西。本來很心疼那八百塊錢,但是,手機到手,又感覺這錢花得太值了。這是她一直想要但是自己又不愿意承認的東西,仿佛只要說出自己想要智能機,就犯了什么罪過一樣,自己就像個扒著天鵝的癩蛤蟆,癡心妄想,恬不知恥。 新手機真好,買了新手機真是太好了。有了這個手機,她總算有了一點自信,她也能配得上過普通同齡人的生活了。自從她被父母親人以6000元的巨款賣掉,她就覺得自己什么都配不上,她就值六千塊錢,她是貨物一樣被買走的。哪怕后來她叫那兩個恩人爸媽,可誰都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女兒,沒人當真,包括她自己。 能自己掙錢太好了,決定買智能機太好了,弟弟來找我太好了,答應來上海太好了,工作真好,上海真好。她有點想哭,但是在這個地點,這個時間,屋里老板娘和老板用上海話吵嘴,外面路上同齡大學生來來往往,她怎么能因為一支新手機就哭呢,這也太奇怪了,明明是那么值得高興的事。 老板娘看她笨手笨腳拿著手機,呆得很,靈巧程度還不如動物園吃西瓜的大猩猩。于是風風火火過來,手把手幫她弄了基礎設置,連上店里無線網,下載微信,QQ,支付寶,淘寶,拼多多之類的手機必備程序。因為她的手機配置低,內存也不大,老板娘囑咐她及時清理垃圾文件,不要弄太多app在手機上,避免卡機。她又聽了老板的建議,花五塊錢買了1G流量,因為路上手機也會消耗流量。很快她申請了新的微信號,加老板夫妻為好友,還被他們拉到??腿豪?。老板娘專門建了一個微信群方便熟客點外賣,價格和店鋪一樣,不走外賣平臺,能多賺點,不會被抽成。有空的時候就自己騎電動車送,實在忙不過來就給外賣小哥幾塊錢讓他們順帶送,店里每天都能從群里接到幾筆小單子,一個月下來也不少錢呢,至少水電費是夠了。 拿著手機包裝盒慢慢踱步回家,今天月亮很大,路上剛放學的學生特別多,叁叁兩兩,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也有人一手拿書一手玩手機。她看著那些人,心想,我也可以玩手機了哦,我和你們一樣有智能手機啦。 她還沒有意識到,她對所謂同齡人生活方式的執著到底意味著什么,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去彌補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內心缺憾。她現在只是一個22歲,剛用打工掙的錢給自己買低端手機的女孩,城市里她沒上大學同齡人過什么樣的生活她其實不知道,農村的女孩在她的年紀如果沒有上學,絕大多數已經打工幾年訂婚結婚生子。她眼中的同齡人,只有她看得到的這一小片大學生,她沒法表達自己對他們的渴望,只能洗腦她自己不在乎,可每當她向這些人微微靠攏時,內心深處的狂喜就如同煙花般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