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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原本筆直的小腿骨在異變后被掰成弧形,后續想要治療,醫院就要想辦法再把小腿掰回原來的形狀。 異變過程可以在短時間完成,而恢復過程則要長達數月甚至幾年,這也意味著,痛苦將被數倍拉長。 比起異變直接死亡的人數,每年因為無法忍受治療過程而自殺的人,也不在少數。 從長廊慢慢走過,姜離細細看著每個房間門上貼掛的門牌,很輕地皺了皺眉頭。 正常醫院的門牌上,要么會寫具體的疾病的對應科目,如果是病房就會直接掛一串數字作為標號,很少有門牌上直接掛著病人名字的。 這種標注的方式總讓人覺得,醫生是先知道病人身份才決定進去,而不是進入病房后,再得知病人身份的。 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她低聲和游亦道:“你不覺得,這個醫院有點奇怪嗎?!?/br> 前面兩個人以為姜離在和他們說話,紛紛回頭:“哪里奇怪了?!?/br> “為了保護病人隱私,醫院通常不會把病人名字直接貼在門牌上,”姜離點開光腦,將地形圖和剛才前廳拍到的樓層對應圖展示給兩人看, “而且這座醫院的樓層劃分也很奇怪,它并不是按照治療科目分類、也沒有區分性別,而是完全根據年齡劃分:一樓兒童、二樓成年、三樓老年人?!?/br> 若彥提出質疑:“正常醫院也有單獨的兒科劃分,會不會是每個年齡段的感染者,有不同的治療手段?” “這我就不清楚了,”姜離無辜地看著望向自己的兩人,“我和醫生還是有區別的,我平常只管死/人,不負責治療?!?/br> “......” 三人乘坐電梯上到二樓,電梯門開啟后,果然看到有位帶著口罩的護士在門口等待。 小護士年紀不大,約莫25上下,笑眼彎彎:“幾位是齊泰的朋友是吧,請跟我來?!?/br> 姜離跟在笑瞇瞇的護士身后,視線落在她右手上穿起來的幾十把鑰匙,低聲問旁邊的游亦:“她有問題嗎?” 游亦從進醫院后,就始終皺著眉頭,聞言輕輕搖頭。 二樓較于一樓的單獨病房要更多,僅僅是幾十米的一條長廊,放眼望過去就有近百間房門緊閉的單間。 不僅如此,一樓的病房門只是簡單的木門,而二樓已經全被換成厚重的加鎖鐵門,房門偏上方有一塊小正方形換成了玻璃材質,貌似還是單項鏡。 也就是說,外面的人能清楚看到病房里面的情況,而里面的患者卻對外界一無所知。 或許是看三人表情太過凝重,小護士主動開口道:“你們是被嚇到了吧,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但有些患者在治療過程中病情會反復,出現神經錯亂、試圖逃脫或者攻擊人的現象,所以才特意換成加鎖的鐵門?!?/br> 姜離忽地出聲:“如果他們不是因為精神錯亂而攻擊人,而是因為受到了虐待呢?” “可沒人會虐待他們啊,”小護士眨眨眼,“西華是全聯邦有名的特殊醫院,如果出現虐待患者的情況,肯定早就報道的人盡皆知了呀?!?/br> “你說的對,”姜離沖著對方甜甜一笑,“畢竟能活著出來的,也只會覺得感恩戴德吧?!?/br> 寧漆寒回頭看了姜離一眼,默不作聲地摘下手套。 姜離朝她輕輕搖頭。 齊泰的病房在走廊盡頭,幾人快走到時,隔著齊泰三個房間的房門突然被打開,里面走出來一位醫生和一位男性家屬。 同樣帶著口罩的醫生拿著文件夾,公事公辦地語氣向家屬道喜:“病人恢復的不錯,已經確認沒有感染性了,下午家屬做個血液檢測,確認沒問題就可以陪護了?!?/br> 說著他將文件夾遞給家屬,讓他在檢測單上簽字。 男人簽字時隨口問了句:“太感謝醫生了,不過我為什么也要做血液檢測???” “病人身體還很虛弱,不能長時間再接觸任何病種,醫院在允許家屬陪護前,都要求做一次血液檢測,保證家屬本人不帶有任何傳染性?!?/br> “好的,辛苦醫生,”男人將簽好的文件夾遞過去,“幾天晚上我想留下來陪meimei,可不可以現在就去檢測?” 醫生點頭:“可以,我帶你去化驗室?!?/br> 說完,他轉身就要帶男人去做血液檢測,看見身后的小護士時只微微頷首,算作打過招呼。 小護士也笑道:“余醫生?!?/br> 醫生和男人消失在拐角后,小護士站在齊泰病房門前,從嘩啦啦從幾十把鑰匙里,選出貼著齊泰名字的那一把,插進老式鎖孔中,將門推開。 “好了,病人就在里面,你們現在可以進去了?!?/br> 離開前,她溫馨提示道:“對了,病人在十三分鐘后有一項身體檢查,幾位探視請盡快哦?!?/br> 從門外向里看,病房里的環境比現象中要好很多。 先進的醫療設備,冷白色調的裝修,看上去和普通醫院沒什么兩樣,甚至病床對面的墻上,還有一臺用來解悶的投屏電視。 得知幾人要來的齊泰正坐在病床上,后背靠著三個軟枕,正朝著門口的三人熱情打招呼。 男人面色紅潤,怎么看都已經恢復的很好,看不出一絲被虐待過的痕跡。 寧漆寒和若彥面面相覷,先后走進病房打招呼。 走在最后的姜離正準備一起進去時,卻發現游亦還站在原地,目光回望著醫生和那位男家屬離開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