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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聽到“孟昭”這兩個字,甚至用“震撼”都難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噓,此事不讓提,你且知道就好,后續莫提?!?/br> “絕不再提?!甭犞娜诉B連點頭,閉上了嘴, 再不敢說話。 此時長老堂中,破山宗的長老們少見地聚集到一起。 破山宗的長老都是分神期修為, 在修真界,絕對稱得上是佼佼者。 尋常時候,就算是破山宗宗主出面, 也未必能讓這么多長老聚在一起, 而今日, 他們卻都出現在長老堂中。 而他們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戴著面紗的人身上。 岑清霜神色冷凝,當著所有人的面揭下面上厚厚的面紗,露出面紗下的面容。 修真者到了一定修為,便可以凝固容貌,岑清霜也是如此。 對外,她的相貌一直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只是因閱歷深,她只要走出去,旁人便不會小看她,卻很少有人敢直視她。 可現在,所有長老的目光都定住。 不為別的,只因為岑清霜那張原本沒有絲毫瑕疵的臉上,多了一道長長的,幾乎毀了她整張臉的血痕。 “連你都不行嗎?”其中一個長老皺眉問道。 “傳說浮靈天劍具有通天的作用,誰若能得到浮靈天劍,誰便有機會飛升成仙,可這一直以來都只是傳說而已,”另一個長老開口,目光凝聚在岑清霜臉上的血痕上,“如今看來,傳說未必是假?!?/br> “是啊,區區煉氣期,居然可以拿著浮靈天劍傷到分神期修士,還能在修士身上留下抹不去的痕跡,若拿到浮靈天劍的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怕是能傷到大乘期修士了?!?/br> 幾位長老都算是見多識廣,可面對如今的情況,依然忍不住驚嘆。 岑清霜握緊手中的面紗:“先前是誰去追殺的孟昭,竟還能讓她得到那樣的機緣?” “錯不該叫她察覺?!?/br> “快了,只要再有三個月,孟昭的心頭血便可以起效,到時她縱是有再大的機緣,也不可能再翻過天去?!?/br> “我已經給各大宗門下帖,屆時整個修真界的修士都會知曉,孟昭手里有一把可以傷到分神期的浮靈天劍,無需我們動手,自然會有人幫我們找到人?!?/br> “那把浮靈天劍……” “自然是能者用之?!?/br> 幾位長老說道,臉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聊完這件事后,他們看向岑清霜。 “眼下別無他法,我幾人嘗試先替你抹去臉上的痕跡,若是依然不能完全消去,便讓宗主去找丹門求助,或者……請大乘期修士出手相助?!?/br> 岑清霜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得到她的允諾后,幾位長老同時伸手,將靈力作用到岑清霜的臉上。 不知過了多久,幾人又同時縮回手。 神色沉重地看著岑清霜的臉。 誰也沒想到,集齊他們幾個分神期修士的靈力,竟然只是讓岑清霜臉上的那道血痕淡了一些而已,如果這一絲變化不是他們親眼看著改變,他們或許會以為那道血痕沒有發生絲毫變化。 岑清霜也察覺到了幾人的神色變化,看向其中一位水靈根的長老。 對方立即凝出了一面水鏡,放在岑清霜面前,讓她自己確認臉上的變化。 看清臉上血痕的瞬間,岑清霜的臉色比之前還要難看。 “不行,你臉上的血痕內藏著一些浮靈天劍帶來的雜質,而這些雜質,即便是聚我們所有人的力,都只能散去一點,只要拿雜質一直在,你臉上的血痕就無法消除?!?/br> “若是浮靈天劍傷的不是臉,而是丹田,或是別處,這樣的痕跡……足以致命?!?/br> “無論如何,都得盡快找到孟昭所在,必須要得到浮靈天劍?!?/br> 沒多久的時間,幾位長老對浮靈天劍的態度就從開始的一般在意變成了特別在意。 岑清霜沉著臉將手里的面紗重新掛在自己臉上。 “她逃不掉?!?/br> 說完,她轉身離開長老堂。 留下幾位長老彼此對視一眼,眼神中比之前多了一分警惕。 “孟昭在破山宗五年,都毫無突破,如今剛剛離開破山宗不久,竟有如此機緣,我們那東西……” “絕不會有問題,那心頭血,是她心甘情愿交出來的,我們確認過了,心頭血沒有問題,之后我們只需要等,等到計劃成功即可?!?/br> “但近期,決不能再讓孟昭再鬧出事來,那些修士何時到來?” “明日便會一一趕到?!?/br> “好?!?/br> …… “您的排骨面到了,請慢用?!?/br> “多謝?!?/br> 客棧內,一身勁裝的女子坐在靠墻的桌子邊,拿起筷子慢慢拌著面前的面條。 若只是因為如此,她必不會引起注意。 真正叫她被注意到的,是背上被花布包裹著的長條物。 這人,自然是孟昭。 面對眾人的關注,她臉上沒有露出多少表情,只是默默低頭吃面。 事實上這一路過來,她遇到過不少注意她的視線,全部都是因為背上的那把劍。 不過或許是因為極致的招搖就是低調,那些人雖然被劍外頭的花布吸引注意,卻沒有一個過多地注意到她本人。 更何況,這里是一個修真者和普通人聚集的城鎮,她所謂一個普通人,就算背著劍,也只是普通人而已,在別人眼中根本就不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