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佬的婚后日常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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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沂的外表比凌波優越太多了,周知遠已經能夠想象得到帶著凌沂出席各種場合時的場景了——男人的虛榮心其實比女人更強,有個漂亮得跟天使似的伴侶,誰見了不夸他有本事呢。 而且凌波學習成績差得嚇人,凌樺想把凌波送去國外,凌波死活不愿意去,高三那年請了無數名師來輔導最后勉強考上了c市一所差得不行的學校。 凌沂高考成績出來那段時間,據說幾所頂級學府都給凌家打了電話。 凌波比凌沂占優勢的地方恐怕就是眼睛不瞎,而且凌樺頗為寵溺他。 但凌沂看上去就是很有想法的那種人,情緒穩定條理清晰,假如他不是瞎子,周知遠覺得自己不一定能鎮得住凌沂,所以眼瞎也不一定是什么壞事。 周知遠回c市打聽到了凌沂的手機號,但他從早打到晚,手機里傳來的聲音始終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凌波不知道周知遠這幾天去了哪里,他以為周知遠刻意躲著自己,一直給周知遠發很長的短信逼問。 周知遠看著大片大片的文字,頓時感覺厭惡煩躁。 但他今天晚上頗為忙碌,今晚有個重要的酒席,c市幾位難得一見的權貴都會過來,據說還有外省來的更要緊的人物。 凌沂這兩天沒有想起自己的手機,等他想起來的時候,手機已經因為電量耗盡而停機了。 他給自己手機充上電,等開機之后撥通了封楚的手機號碼。 封楚已經三天沒有過來了,凌沂想問一下是不是明天會來。 其實封楚有在這兩天給凌沂打電話,每次都是“暫時無法接通”,撥打座機的時候凌沂要么是去了餐廳用餐,要么是在茶室和盲文老師上課。 看到凌沂的名字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之后,封楚略有些驚訝。 他離開了酒桌去外面接聽電話。 他一起身,酒桌上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這些老板和封楚自然算不上朋友,只是生意上會有些往來,封楚在這些人中身價自然是最高的,其他人都處處小心去奉承封楚。 夜風冰冷,封楚點燃了一根煙,聽到手機里傳來凌沂溫和的聲音:“封先生,你什么時候回來?” 封楚被他的聲音勾得心底癢絲絲的:“這兩天有點忙,等后天就回,晚上吃了什么?” 那天封楚說“三五天”就回,凌沂不確定是三天還是五天,所以在第三天的晚上給他打電話。 凌沂回想了一下:“今天沒有胃口,吃了一點海帶湯和米飯?!?/br> 凌沂本來就很瘦,平時有些厭食,來了療養院后雖然有護工督促他吃掉營養師配好的飯菜,但有些時候他并不會完全吃完。凌沂口中的一點應該真的就是一丁點,晚上吃的米飯和湯說不定只有一兩口。 “我給你點份夜宵,吃完夜宵再睡覺?!狈獬?,“不然對身體不好,你太瘦了?!?/br> 封楚說話的間隙又有人出來了。 周知遠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晚上九點半,他想凌沂現在應該還沒有睡,雖然不抱太多希望,他依舊給凌沂打了個電話。 這次語音提示和上次完全不同了“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周知遠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他想抽完一支煙再回去。 昏暗中卻見右側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周知遠隨即認出了這個人是誰——封氏如今的掌權人封楚。 周家只在c市根深蒂固,遠遠比不上封家這樣的豪門。今天這場酒局,封楚并不是組織者,但封楚坐的位置卻是正中間。 很多場合只要封楚的母親楚曼文不在,封楚永遠都在最中間的位置。 對方在打電話,周知遠為了避免被懷疑在偷聽便回了包廂。 凌沂道:“今天不想吃夜宵,我去熱一杯牛奶?!?/br> 封楚看了一下時間,他估摸自己十點左右能回酒店。 他很想見到凌沂。 “半個小時后我和你視頻通話,”封楚聲音低沉卻溫柔,“等我忙完手中的事情?!?/br> 封楚回到酒店之后已經十點半了,他帶著些許酒氣,甚至沒有來得及去沖個澡便給凌沂打視頻電話。 凌沂睡夢中被手機聲音吵醒,他接了電話,聲音里帶著濃重的睡意:“封先生……” 封楚目光落在屏幕里的凌沂身上,凌沂剛睡醒的模樣說不出的漂亮,讓人有狠狠蹂--躪他的沖動。 凌沂握著手機緩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熱了牛奶,他將瓶子放進熱水便上床休息,沒想到完全睡熟過去,他拿著手機下床去拿牛奶,加了些許蜂蜜進去。 封楚突然發現凌沂的手指包裹著一道創可貼:“你的手怎么了?” 凌沂攪拌著杯子里的蜂蜜:“看書的時候被書頁劃傷了?!?/br> 封楚以為凌沂在開玩笑,他活了三十多年,從不知道紙張也能把手劃破,但凌沂的神色平淡,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 其實凌沂早就習慣了,失明前還好,即便身體比大多數人弱一些,但他做事冷靜謹慎,不會讓自己受傷。失明后因為看不到危險受了不少苦,手被門夾傷過,被熱水燙傷過,摔倒在地扭傷過,就連薄薄一張紙,也能成為鋒利的傷人利器。 封楚認真看著凌沂的手指,確實是很脆弱的一雙手,除了握筆之外應該沒有握過其他危險的東西,修長且骨節分明,因為膚色過白而略顯透明,就像一些精雕細琢的手辦。 如果能將凌沂揣在口袋里帶在身邊就好了。 第29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29 封楚抵達c市的時候已經是后天的深夜了。 張助理提醒了封楚一聲:“封總,您每個月月中都會去老宅看望封老先生和封老夫人,這兩天出差沒有過去,昨天封老夫人還讓她的助理打電話問我,您今天晚上過去嗎?” 封楚是想直接去療養院看望凌沂。 但天色實在太晚,下飛機的時候是夜里十點半,等到達療養院的時候要十一半,這個時候凌沂肯定入睡了。 封楚道:“先回老宅?!?/br> 正好明天一早去療養院。 封老夫人和老爺子的住處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層層把守,他到的時候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半了。保安放了封楚的車通行進園,老夫人和老爺子早已經入睡,管家半夜起來見封楚。 封楚雖然不在這里住,也是這棟住宅的主人之一,老宅的保安、女傭和管家都對他很尊重,并沒有仗著他們是照顧老夫人的人而在封楚面前擺譜。 老宅的管家年齡五十多歲了,看起來精神狀態很好,他跟在封楚的身后:“少爺回來了,這些天老夫人一直都在念叨著您,常常打聽您的事情?!?/br> 封楚進入客廳將大衣脫下來:“兩位老人的身體怎么樣?都還好吧?” 老管家趕緊接過他的大衣:“胡醫生每周都來給老夫人和老先生做檢查,兩位的身體都還好,對了,前天楚夫人讓人給二老寄來了好幾盒燕窩和其他補品?!?/br> “我媽回國了?” “我不知道,應該讓香港的朋友寄的?!崩瞎芗业?,“您的房間常常有人打掃,地毯昨天換了新的。少爺工作辛苦,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隨時叫我們?!?/br> 封楚點了點頭:“你拿幾盒燕窩放我車上,我明天帶走?!?/br> 全拿走也沒關系,因為封家從不缺這些,封老夫人想吃隨時都有。 老管家覺得稀奇,封楚肯定不會在意什么吃的,一般情況下都是家里廚師做什么封楚就吃什么,一周食譜不重樣輪換著來,從來沒有指定說想要什么東西。 他轉念想了想,聽說封楚交了男朋友,這些指不定是給男朋友的。 封楚沖了個澡便去睡了。 封老夫人和封老爺子年齡大了起得都早,封楚第二天早上六點下樓的時候發現兩位老人都在餐廳里喝茶。 封老夫人對封楚招了招手:“好久沒有見你了,過來讓奶奶看看?!?/br> 封楚大步走了過去:“奶奶、爺爺?!?/br> 老爺子對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封老夫人握著封楚的手上下看了看:“又英俊許多,我孫子年齡大了越發帥了,前段時間辰千他爺爺還和我夸你?!?/br> 封楚笑笑:“奶奶,我還很年輕,你們也很年輕?!?/br> 封老夫人道:“奶奶不就盼著你早點結婚嘛,成天都是自己一個人,也沒有個陪伴?!?/br> 說完封老夫人突然想起來封楚有男朋友了,因為封楚從來沒有和顧若淳一起出現過,所以封老夫人看見封楚之后還當是之前的情況。 一想起顧若淳,封老夫人又不希望封楚結婚了。 這段時間顧若淳坑了封老夫人不少錢,老人家隨隨便便一件首飾都數百萬甚至上億,倒也不在意那點錢,她就是接受不了對方性格貪婪眼皮子淺。 但這些事情她又不好講給封楚聽,像是她小家子氣心胸狹隘刻意離間小情侶感情似的。 封老夫人好臉面不愿意提及這些。 她趕緊拉著封楚坐下:“來吃飯吧,你好久沒有嘗家里廚師手藝?!?/br> 封老爺子問了幾件集團的事情,封楚用過早餐去書房和他交代了一些事情便離開了封家。 等他到達療養院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這個時候凌沂肯定起床了,說不定還會在療養院的某條小徑上散步。 封楚把燕窩交給劉護工,特意吩咐讓療養院的廚師每天燉一盞牛奶燕窩給凌沂當加餐,順便問了問凌沂是不是在房間。 劉護工將幾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抱在了懷中,連連點頭:“凌先生用過早餐就回房間了,他說外面太冷,不想在外走動?!?/br> 平常劉護工挺害怕封楚的,封楚看起來就是那種位高權重深不可測的男人,而且總是不茍言笑冷著一張臉。 但是,封楚對凌沂一直都很好,劉護工覺得凌沂平時太孤單,有封楚這樣一個朋友來陪伴凌沂其實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封楚去了凌沂的住處,客廳里空空蕩蕩,凌沂的住處總是整潔得就像無人居住一般。 封楚推開臥室的門,果不其然,凌沂在臥室里。 凌沂側躺在床上閱讀小說,他盲文學習很快,雖然學習時間不長,現在已經熟悉了盲文。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凌沂從床上微微起身:“封先生?” 他現在可以分清不同人的腳步聲,封楚的步伐很沉穩。 緊接著凌沂被人按在了床上。 他輕輕“啊”了一聲,半邊身子都沉陷柔軟的枕頭里,因為太過驚訝甚至忘記了反抗。 封楚將凌沂兩側頭發撥開,讓他清瘦精致的面容露出,緊接著抵住了凌沂的額頭:“是不是想我了?” 凌沂從來沒有和別人這么親近過——六歲之前是有的,他年幼時常被母親抱在膝蓋上哄睡,但那個時候凌沂太小,記憶已經模糊不清,所以并不習慣別人貼近自己。 眼下封楚的身體壓住了凌沂,凌沂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他茫然的深吸了一口氣:“封先生?!?/br> 封楚知道自己這樣做冒犯了凌沂,這樣的親密行為不該在朋友之間出現,只可能出現在親密的情人之間。 但他并沒有松手的意思。 凌沂不好意思直接去推,又不愿意讓男人壓在自己身上,他著實不太習慣這般親密無間的距離,而且封楚這個一米九幾的大男人壓在身上真的很沉重:“封先生……” 封楚低頭在凌沂脖頸間嗅了嗅:“你身上好香?!?/br> 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凌沂脖頸處,這里本就是很脆弱的地方,凌沂抱在了封楚肩膀處:“可能是被子的味道?!?/br> 封楚很想咬一口,又擔心咬了之后,凌沂從此會對他產生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