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書迷正在閱讀:懦弱親媽重生了[七零]、[HP]白蠟樹花、偏袒、對照組女配靠賭石在綜藝爆紅、本公主乃是人間小火爐、頂流祖宗是神棍、[排球少年]這個人無法交流、[HP]在霍格沃茲的搗亂日記、退休咸魚,科研爆紅、招惹偏執少年后
蘭堂對他的搭檔總是有迷之自信,并不會吃醋,因為搭檔越優秀,他也引以為傲,而那些會愛上外表的人,不過是膚淺之輩。 蘭堂順勢把阿蒂爾·蘭波抱入懷中。 草坪上有幾個的情侶,他們的行為并不會突兀。 阿蒂爾·蘭波沒有非要占據主導權,而是下壓了腰身,靠在他的身上,對著蘭堂耳邊的黑色長發吹了一口氣,長發飄起,就像是黑色的蝴蝶。 “蘭堂,你的夢想是什么?” “辭職,找回全部的記憶,回國,給過去一個交代,重新做回法國人?!?/br> “這些夢想里,好像沒有我的存在?!?/br> “有?!?/br> 蘭堂認真地說道:“我要帶你一起回國?!?/br> 阿蒂爾·蘭波望天,望地,沒有讓蘭堂看到自己抗拒回國的扭曲表情。要是沒有罪名就算了,他可不想被法國政府五花大綁的拖去審訊。 蘭堂感覺到搭檔似乎在扮鬼臉,近乎幻覺,他把對方的腦袋掰正到面前,對方的表情淡淡。 蘭堂不妙道:“你不樂意?” 阿蒂爾·蘭波實話實說:“這件事……嗯……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復雜一點點?!?/br> 蘭堂說道:“我不在之后,你過得怎么樣?” 阿蒂爾·蘭波代入原著的生活,暗殺王四處旅行,自由自在,他恢復笑容:“過得很不錯?!?/br> 蘭堂:“……” 我人沒了,你過得很不錯? 搭檔,你說話是完全不考慮我的心情??! 阿蒂爾·蘭波被蘭堂森冷地盯著看,興致勃勃道:“別拿這種眼神瞧我,我什么貨色,你早就該清楚了,要是不清楚也別擔心,等你恢復記憶,你就知道我已經為你改變了很多了!” 蘭堂噎死。 阿蒂爾·蘭波用小動物的方式親蘭堂的臉頰。 “你最好了?!?/br> 勝過千千萬萬的魏爾倫! “……以前從未聽你這么說過,記憶中的你對我愛理不理,原來是如此看待我的嗎?” 蘭堂心里一軟,總算不是熱臉貼冷屁股。 “那是我以前不懂得珍惜!”阿蒂爾·蘭波信誓旦旦,痛罵另一個自己的不知好歹,“你不出軌,無不良嗜好,對我體貼溫和,事事為我著想!” 蘭堂聽著聽著發現不對勁,自己有這么好嗎? 等等,我記憶中好像還經常訓斥你?說你感情用事,不把任務放到第一,令你怒目而視。 這…… 沒問題,繼續說,時間的威力太強大了。 蘭堂選擇微笑。 人都是喜歡美好的自己,美好的未來,阿蒂爾·蘭波在洗白自己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步。 島上的旅游,阿蒂爾·蘭波花著蘭堂的錢,不僅吃到了難得一見的白松露,還享受到了富豪級的待遇,他理直氣壯地幫助對方“消滅”黑錢,為蘭堂回到法國的過程中貢獻了自己的力量。 港口黑手黨準干部用全部的家產,心甘情愿地養著阿蒂爾·蘭波,存款每天都在飛快地消失。 天價的海鮮,昂貴的套房,應有盡有。 蘭堂心道:這算是補償搭檔了,以前交往的時候,我都沒有為他花過什么錢。 阿蒂爾·蘭波傍富豪的表現太直白,衣食住行全靠對方來準備,那副被人寵溺的模樣看得島上的幕后守護神直搖頭,深刻明白兩人的區別之處。 局外人比蘭堂看得更明白一些。 阿蒂爾·蘭波對蘭堂有濾鏡,蘭堂何嘗沒有,蘭堂把自己沉浸于兩人重歸于好的幸福之中。 儒勒·凡爾納自言自語:“就算我不認識保羅·魏爾倫,我也知道暗殺王的少許事跡,那人太冷漠,戒備心很強,典型的無政府主義者,不把社會規則和其他人放在心上,也不會與人同床共枕?!?/br>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阿蒂爾·蘭波和蘭堂的旅游簽證快要結束,儒勒·凡爾納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想再跟對方在酒吧里喝一次酒。 ——用異能力喝! 臨別的前一夜,阿蒂爾·蘭波收到酒店服務員遞來的信件,看到邀請,他二話不說就決定赴約了。 蘭堂不放心,也想要跟著一起去,阿蒂爾·蘭波說道。 “你會喝酒嗎?” “會?!?/br> “沒問題,一起去!我們一起把那個人給灌到死!” “你和他有仇?” “沒有,我就是不喜歡看對方文文靜靜的樣子,我喜歡狂放一些的人!” 阿蒂爾·蘭波雙手一合,敲定行程。 蘭堂的心里嘀咕。 你喜歡狂放一些的人?真難辦,我該怎么表現出來呢? 第22章 島上的酒吧。 “我帶了幫手來了,今晚不醉不歸!” 阿蒂爾·蘭波攜帶著大海的風情,大步流星,以極其囂張的氣焰抵達現場,把儒勒·凡爾納的許多話堵回了嗓子眼,不得不看向蘭波的同行者。 黑色長卷發的男人對儒勒·凡爾納友好地示意。 “你好,我是他的戀人?!?/br> “……你好?!?/br> 儒勒·凡爾納被迫接受1vs2的酒桌比賽。 他慶幸自己準備充足。 明天休息,他不用出門,危險分子也要登船離開。 吧臺上,酒杯擺成了一排的長龍,調酒師在現場蓄勢待命,饒有興趣地注視著要拼酒的三個人,詮釋著什么叫做喝不死就往死里喝的名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