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你是兄弟「快穿」 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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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按照原作劇情,他們早該計劃掰倒他這個偏心的繼父了,可自從查到噬尸蟲的源頭,秦牧野就再沒走過劇情,沒了種種沖突波折,聚少離多下,如今三人不是父子也勝似父子。 秦牧野不在家的時候,便將公司事務交給兩個孩子處理,他們倒也有模有樣的將公司撐了起來。 “是,你們大了,我也老了,人生就是這么回事。走吧,回家吃飯?!?/br> 秦牧野今天趁著新年去拜會了原身的父母,但吃了閉門羹。 在顧弈旸的指揮下,聯盟軍隊勢如破竹,戰爭即將迎來勝利,但早前服刑期滿的秦昭和宋麗萍怎么也不愿和聯盟科學院合作。 秦牧野勸說無果,他們對秦牧野的選擇不干預,因為兒子是在聯盟的庇護下長大的。 但夫婦兩當年離開第一帝國是迫不得已,哪怕第一帝國和聯盟開戰,他們也依舊不愿意加入聯盟。 秦昭和宋麗萍畢竟都是第一帝國的貴族,他們逃離自己的母國是想活下去,可想讓他們背叛自己的階層,徹底推翻第一帝國皇族的統治,卻萬萬不可能。 無奈之下,軍部只能將夫婦兩人軟禁起來,直到戰爭結束才會釋放兩人。 秦昭和宋麗萍這些年一直躲避追兵,和兒子并不是很親厚,何況秦牧野不是原身,他勸說無果便歇了心思,安置好秦昭夫婦后,繼續和一群研究員繼續研制除蟲藥。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研究實驗,能全民推廣的除蟲藥劑終于被制造了出來。 幾年都在實驗室里做重復做一個項目,不光秦牧野累,其他研究員也一樣。 但連年邁的闕香蘭老教授也一直堅持在實驗室測試藥物,一群年輕人可不得更拼命。 好在,結果喜人,他們可算能過一個安心年了。 作者有話說: 全文完結倒計時中,還有四章。 全文已經寫完了,之前糾結要不要繼續寫支線,可主線劇情都完成了,再寫支線也沒必要,于是糾結了好幾天,理清楚思路一口氣把結尾碼了出來。 原定結尾推翻重置,把簡介也修改了一下,刪掉了蕭瑾軒和白洛書黑化的內容,就讓主角和他們是純粹的父子情,剩下的章節正在修改中,完善一下細節,今天和明天一天兩章,最遲后天中午完結。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36章 繼父20 消融 回到房間后, 秦牧野剛將大衣掛起來,手機收到了條來自顧弈旸的新年祝福。 “新年快樂?!?/br> 顧弈旸只發了短短四個字,秦牧野回復后他也沒回消息, 想來是前線戰況黏著, 他只來得及抽空給秦牧野發這四個字。 “新年快樂?!鼻啬烈翱粗煜さ拿治⑽⒊錾?,就在這時,蕭瑾軒在樓下點燃了煙花。 燦爛的焰火點亮了天空。 “老秦, 洛書,新年快樂!” 蕭瑾軒在樓下揮手大笑道, 白洛書趴在陽臺上對蕭瑾軒招手, 兩人一起相伴長大, 感情比大部分親兄弟都好,秦牧野心中大定,什么《非法戀愛癥候群》的青春痛文學劇情,終于被抹除掉了。 看著漫天的煙花, 白洛書想起什么, 他回到房間,將一直珍藏起來的鐵皮盒子取出來。 白洛書抬手拂去鐵盒子上的灰塵,將掛在脖子上的鑰匙取下, 對準鐵皮盒子的鑰匙孔。 “mama,秦叔叔回來了, 我們都很開心, 你在天上也看到了吧,我現在過得很好?!?/br> 他這幾年過得很快樂, 曾經的陰霾就像是灰塵一樣被拭去, 他不再需要心靈寄托, 所以, 他會和過去徹底告別,和母親的曾經告別。 他覺得,是時候打開這個鐵盒子看一看了。 幼時的他以為這個盒子是母親的寶物,可現在有了些許閱歷后,再回憶起過往,母親笑著時眉宇間的淡淡的憂愁總是在眼前揮之不去,白洛書越發想知道,母親珍視的、留戀的,以及滿是遺憾的究竟是什么。 「咔擦」一聲,彩漆剝落的鐵皮盒子被打開。 入目是厚厚一沓信件,白洛書有些吃驚,他拿起信,發現大部分信件都沒有拆封,而信的落款也一點也不陌生。 秦牧野。 全都是秦叔叔寫給母親的信,但除了日期最早的兩封,母親并沒有拆封其它信件。 白洛書一開始也沒多想,在他的印象里,秦叔叔一直都和藹優雅,面的困境更是從容淡定,他寫給母親的信件也必是光明磊落的,于是白洛書就拆開了信件。 幾分鐘后。 鐵皮盒子跌落到厚厚的羊毛地毯中,白洛書攥著手里的信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來,秦叔叔是這么看他的。 孽種,惡心的禍胎。 信中對母親偏執又笨拙地吐露愛意的秦叔叔和白洛書印象中的人完全不一樣,現實中的秦叔叔有多優雅淡漠,信件中傾訴愛意的男人就有多偏激癲狂。 那個人真的是他最仰慕的秦叔叔嗎? 白洛書將所有的信件都看完,越看心底越冷,不知不覺一夜過去,直到第二天蕭瑾軒上門來敲門叫他吃早飯,白洛書才猛地驚醒。 “我還有事,你不要進來?!币膊恢滥且豢淌窃趺聪氲?,白洛書下意識將門反鎖住,他找出一個陶瓷盆,蹲在地上將那些信件一封封的點燃,直到所有的字跡都燒成灰燼。 白洛書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火焰逐漸熄滅,整理好房間,這才拖著疲憊的步伐來到樓下。 白洛書昨天還是生龍活虎的小太陽,隔了一晚上就顯得狼狽又憔悴,蕭瑾軒驚愕道:“喂,小檸檬,你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只是昨晚到處都有鞭炮聲,我沒睡踏實?!卑茁鍟ь^笑了笑,眼神剛掠過秦牧野,他就猛地低下頭,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勉強。 “洛書,不舒服的話吃完飯就上樓去休息吧,假期怎么舒服怎么來。我下午還要去一趟研究室,你們兩個照顧好自己?!?/br> 秦牧野并沒注意到白洛書的異常,剛才實驗室傳來消息,說顧弈旸找到了目標實驗室,將一部分破譯的文件都發了過來,秦牧野必須親自去看看。 吃完飯他很快就離開,過了一會兒,門鈴又被按響。 秦牧野如今參與的研究很重要,于是聯盟軍部特意在獨立安全的街區劃分了一棟住宅給一家三口住,周圍有層層哨崗,除了他們一家幾乎沒人出入,蕭瑾軒以為是秦牧野落了什么東西,沒有絲毫戒備地前去開門。 “爸,你又忘了什么?” 打開門之后,他才發現站在門外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打著黑傘的男人。 蕭瑾軒抬頭看看還在飄著雪的天空,再看看在雪中打傘的男人,有些詫異:“先生,你是不是敲錯了門?” “瑾軒,我的孩子?!?/br> 男人將遮擋住面孔的黑傘拿開,露出一張并不陌生的臉,“你已經分化成了alpha,很好,好極了?!?/br> 看清男人的面孔,蕭瑾軒的大腦登時一片空白:“你……怎么會是你!” 他的聲音聽不出是驚喜還是恐懼多一點,或者兩者兼具,坐在沙發上看書的白洛書察覺不對,走過來道:“瑾軒,來的是誰,你認識?” 抬眼看過去,站在門口的是個陌生的男人,容貌極為英俊,但臉頰上有一道從眼瞼貫穿到下巴的刀痕,襯得男人俊美的面頰有種蒼白又冷硬的撕裂感。 白洛書總覺得那張臉熟悉又違和,但怎么也想不起從哪里見到過這樣一張面孔。 直到蕭瑾軒蒼白著臉回過頭:“他是我爸爸,親的。洛書,他……他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著他的遺體被火化的。洛書,你掐我一把,我是不是在做夢?” 白洛書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長得和蕭瑾軒幾乎一模一樣,但男人的面孔更精致,膚色也蒼白到宛如石膏,活像是病弱版的蕭瑾軒。 “瑾軒,沒錯,是我?!蹦腥诵α?,就像冰雕活過來一樣,笑容很冷,他張開雙臂,蕭瑾軒就像個孩子一樣投入男人的懷中。 “爸,你怎么會……我不明白……” 父親的模樣和幼年記憶中幾乎一模一樣,在男人喚出他的名字的時候,所有戒備全都煙消云散,蕭瑾軒緊緊抱住蕭志銘,聲音也有些哽咽。 白洛書卻覺得眼前的一幕如此瘆人。 蕭瑾軒口中的父親和而今的蕭瑾軒幾乎是一樣的年紀,可是,蕭瑾軒的父親怎么會和自己的孩子年紀相當? 白洛書按住蕭瑾軒的肩膀,試圖喚醒他:“瑾軒,你清醒一點,他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是你的父親,我們先聯系秦叔叔?!?/br> 男人猛地抬頭看向白洛書,他的眼神根本不像活人,瞳孔擴散,眼神森寒,只是一眼,就讓白洛書頭皮發麻。 一種危機感猛地從心頭生出,白洛書下意識想拉著蕭瑾軒回房關門,男人卻笑起來,眼尾微翹:“秦牧野老情人的孩子,真是巧?!?/br> 隨即一根透明的小針從男人指尖飛出,刺入白洛書的側頸,白洛書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男人隨意揮了揮手,蕭瑾軒就消失在原地。 隨即,白洛書的意識徹底陷入一片黑色的深淵。 不知沉睡了多久,白洛書蘇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正躺在死水湖泊上的玻璃棧橋上,麻醉的藥力還沒褪去,只有手指能動,落腳的玻璃又薄又透,就像是一層水做成的薄膜,體型巨大的白的和黑的魚從腳下穿梭而過。 若不是不遠處站著的就是綁架他的男人,眼前的場景著實能稱得上夢幻。 又換了一個殼子的蕭志銘轉過身來。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露出手腕上本該戴在白洛書腳踝上的定位器,眼看白洛書神色震驚,男人踏著那層薄薄的玻璃來到白洛書面前,伸手撫摸著白洛書的面頰。 “多么幸運的omega啊,長著一張如此出色的臉,和你的母親一模一樣,怪不得秦牧野會像守護寶物的巨龍一樣將你藏起來,甚至還給你套上了一層枷鎖?!?/br> “不是枷鎖,那是秦叔叔想保護我?!卑茁鍟乱庾R反駁道,隨即一愣。 沒錯,秦叔叔一直都在保護他,為什么他卻會在看到那些信的時候,竟懷疑起秦叔叔對自己別有用心? 誰都有消不去的瘡疤,他經歷了那么多痛楚,為什么會認為秦叔叔的過往必須純白無暇一塵不染? 秦叔叔也是人,他也有喜怒哀樂,喜歡和追求自己的母親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么。 白洛書恍然,心中郁結開始消散。 看到眼前少年那通透清澈的眼神,蕭志銘眼底浮現出艷羨之色,但隨即,他就狠狠捏住了白洛書的下巴。 “多漂亮的眼睛啊,難怪他們都喜歡你。年輕的omega就像是脆弱的水晶,必須得alpha們寸步不離的守護,才不會遭遇危險。不光秦牧野待你不同,連瑾軒那孩子都喜歡你,你是何等的幸運啊?!?/br> 指甲掐住了白洛書細嫩的臉皮,刺痛傳來,白洛書沒有呼叫,他只定定地看著眼前神色詭異的男人,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瑾軒的父親,一個和你一樣,卻沒你這么幸運的人?!?/br> 蕭志銘直起身,他從靴子的隔層里抽出一把匕首,手指一挑,匕首就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他指尖化成了流光,蕭志銘把玩著手里的武器,越過白洛書看向遠處。 “你終于來了。果然,和白蕓長著一張臉的omega就是你的軟肋,我可憐的弟弟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還在肖想著另外一個年輕的omega嗎,秦牧野?” 蕭志銘的聲音戲謔又嫉妒,秦牧野看著被放置在湖中央的白洛書,環視一圈后皺眉道:“瑾軒呢?” “他是我的兒子,用不著你來關心他?!?/br> 蕭志銘將刀尖對準腳下的玻璃,他笑起來:“秦牧野,你很想救白蕓的孩子吧,你看,他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要是你說錯一句話,或是多走一步,我就劃破玻璃把他丟到池子里喂魚,所以,現在你得乖乖聽我的話?!?/br> 下方一只鯊魚冒出頭來,它看著上方的白洛書,眼中閃爍著兇芒。 白洛書的面色變得煞白,秦牧野的腳步也停?。骸澳阆胱屛易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