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你是兄弟「快穿」 第1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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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顧弈旸自己嗅了嗅,房間里有濃重的消毒水味,怎么著也和香挨不上邊。 “嗯,很香,很特別?;鹧?,灰燼,血液,蜜糖,都是你的味道?!?/br> 顧弈旸這才明了,他眼睛發亮,按住秦牧野的肩膀,揚起修長的脖頸,含混地笑:“你能聞到信息素了?” “只能聞到你的氣味。真奇妙,混合了我的信息素,你的信息素味道也有了變化?!?/br> “唔……有了你的信息素,會變成什么味道?” 秦牧野一手扣住顧弈旸的后腦勺,輕輕摩挲著愛人的alpha腺體,這次他沒有將信息素用牙齒注入對方的腺體中,而是換了一個地方。 “火焰變成焰火,要灼燒我的心臟?;覡a變成松木,正在萌芽。血液和蜜糖混合,變成了春天花開時的芬芳,甜美,誘惑……” 聲音逐漸沙啞,混合著顧弈旸壓抑的息,隨著秦牧野的解說,軍裝被丟到一旁,純白的襯衣下擺挽起,大手握住了衣擺下方勁瘦的腰身。 堆疊的布料水紋樣的蕩開,窸窣作響連綿不絕,像是秋天的樹葉在狂風肆虐下連綿不絕的落下。 顧弈旸眼尾發紅,他狠狠咬住秦牧野的肩膀,在對方耳邊吐息:“還有,呢?” “我的信息素沒有味道,但是你看,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有了一模一樣的信息素?!?/br> 顧弈旸低頭,紅著眼咬住了秦牧野的唇瓣。 第二天,眼看顧弈旸身體恢復,眉眼間的獰厲全都消失,顯然是度過了相當美妙的夜晚,一個軍官笑道:“少將,打掃戰場我們來就好,您還是再休息一天吧?!?/br> “就是,秦先生的公司又送來了一批無人機,我們正在和技術人員學著調試,等雨停了補給到才能繼續行軍,您也趁機多陪陪愛人,小別勝新婚,現在就把人丟下,秦先生會生氣的?!?/br> 顧弈旸聞言眼神閃了閃。 也難怪下屬會誤會,顧弈旸和秦牧野雖然戳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可秦牧野照顧到顧弈旸是戰場總指揮官,不敢讓他太勞累,信息素量到位就停,并沒進行最后的成結標記。 但即使如此,兩人情緒依舊有些失控。 情濃時顧弈旸的qiang道逐漸打開,可alpha的qiang道本就是擺設,做不好防護可容納不了alpha的器官結,最后還得秦牧野竭力控制,一來二去,顧弈旸的危機是被解除了,第一次當alpha的秦牧野卻成了躺尸狀態。 兩人同為alpha,但顧弈旸是軍校生出身,體質比秦牧野這個嫁入豪門的清純男大學生強太多,看到凄凄慘慘的秦牧野顧弈旸有些于心不忍,就想要不干脆試試成結標記再說。 秦牧野沒答應:“不行,你的身體要緊,我現在最需的是醫療兵?!?/br> 找到醫療兵后,秦牧野就帶著筆記本,向專業人士咨詢alpha和alpha談戀愛的注意事項去了。 想到那人離開時堪比研發新武器的鄭重神情,顧弈旸咳嗽一聲:“秦先生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會隨軍勘測地形,收集數據應用到新的武器上,以后見到他,咳,把他當做普通技術人員就行?!?/br> 相熟的軍官聞言都笑起來。 “秦先生可不是普通技術人員,他是專業人士,咱們把他當成普通技術人員,實在是怠慢?!?/br> “少將能把秦先生當一般人,我們可不敢?!?/br> “除非,您是暗示我們得把秦先生當做隨軍家屬……” “不行,少將把愛人藏了這么久,連喜糖都沒吃到,我們可不會隨意改口?!?/br> 顧弈旸擺擺手:“快了,等戰爭勝利,我就請你們吃喜糖?!?/br> 眾人笑得越發放肆,顧弈旸故作威嚴,他們才哄笑著散開。 看著有條不紊做準備的軍官們,顧弈旸的眼底劃過一絲憂慮。 今天早上,秦牧野告知了他噬尸蟲的存在,知道蕭志銘究竟是如何死而復生的之后,顧弈旸就明白,這場戰爭會有波折,但他們必須盡快取得勝利。 會誘導出人類的黑暗面,進而徹底吞噬人存在的東西他在此前聞所未聞,顧弈旸第一時間也不敢相信。 但蕭志銘的死亡是他調查確認過的,那個出現的omega又親口承認他的確是蕭志銘,甚至連他的尸體都和之前的尸體基因、胎記一模一樣,反復觀看監視錄像,發現蕭志銘死前發射的毒針竟是憑空出現的后,顧弈旸不得不相信了秦牧野的話。 只靠秦牧野和他兩個,根本無法根除那種特殊的蟲,現在連秦牧野都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是怎么出現的,寄主們更是渾渾噩噩,現在依舊無法確定蟲出現的源頭。 戰爭之下人類積累的負面情緒越來越多,每一個人都可能變成蟲卵的寄主,每一枚蟲卵都可能被孵化,時間不等人,秦牧野勘察完周圍依舊毫無頭緒,他便回到實驗室繼續分析化驗,想找到蛛絲馬跡。 顧弈旸則將收集到資料傳回聯盟幾大科學院,想要獲得幫助。 可他等了兩個月都沒得到任何回復。 隨即戰爭局勢發生變化,顧弈旸被任命為少帥,成了戰場最高指揮官,再次發出一批信件后,又隔了幾個月,他才得到一部分回復。 科學院院長說,顧弈旸的說法一點也不科學,人類沒有精神力,只有精神病,所以不存在能吞噬cao控人類的超自然物種。 還有學者認為他是在開玩笑,說顧弈旸的說法很有趣,但跨行如隔山,軍官還是不要擅弄職權摻和科學界的事情。 甚至有心理學家擔心起顧弈旸的心理狀況,認為他是有了戰爭創傷,建議他修養一陣。 顧弈旸聽到這類說法很無奈,抱著最后的希望,他把證據和資料發送給了認識的老師。 他本來沒抱什么希望,但這一次,軍校方面居然真的給了回復。 回信的是軍校人文社科學院的退休老教授,這位教授還是位德高望重的歷史學家,她為了找到一些史料的準確出處,曾不止一次的翻遍圖書館生僻的資料,無意中從書籍中看到過一些信息,便據此進行了大膽推斷。 老教授說,這個世界的確有力量能干擾人類的歷史,而那種力量最初來源于千年前撞擊到藍星的那顆小行星。 實際上,那顆小行星也不是根本,源頭還是人本身。 老教授說,能寄生在人心中的怪物蟲,有很大可能是人為催生出的。 第234章 繼父18 生 小行星帶來的輻射影響了全人類, 聯盟卻自始至終都沒機會研究小行星。 小行星墜落時聯盟還沒組建,小行星的主體和碎片全被第一帝國收集帶走,零星的史料記載, 第一帝國在藍星各地建立了生物研究所, 想將小行星研究透徹。 時間到了兩百年前,第一帝國刪除銷毀了所有關于小行星的研究資料,研究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么, 至今無人知曉。 時代變遷,本就模糊的歷史被迅速遺忘, 千年前的研究項目并沒引起聯盟高層的注意, 甚至一部分史學家還認為, 那些研究名目是第一帝國當年和聯邦對抗時搞出來的噱頭。 然而事實上呢? 第一帝國的研究從沒中斷過,還持續了一千年。 小行星墜落逸散開的輻射短短幾年就完全改變了人類進化的進程。 如果在小行星上培養某一種生物,這種生物基因不斷突變異化, 篩選出某種特性的個體用繼續培育, 這樣的實驗持續一千年,是不是會得到超過所有人認知的物種? 那種物種會脫離人們現有認知的所有形態,其中一種存在狀態, 就是寄生。 這只是一種猜測,可闕教授用一生研究人類的歷史, 研究人類的社會形態, 她明白權力和利益具有怎樣扭曲人心的魔力,于是敏銳地察覺到蟲到底是因為什么目的被培育催化出的。 那是絕不該存在的東西。 老教授生怕顧弈旸不重視, 她還打來視頻電話仔細叮囑。 “顧先生, 我把古籍中摘錄的資料發送給你, 你們要按照這些路線去尋找那些古實驗室, 哪怕只找到小行星殘留的碎片也好。找到第一帝國創建的古實驗室資料,我們就能確定蟲到底是什么東西,請你盡快去做,再給我一個答復?!?/br> “好的,闕老師?!?/br> 看著視屏里滿頭白發的老者,顧弈旸一臉崇敬道。 當顧弈旸將闕教授整理的資料傳輸給秦牧野后,秦牧野看完頓覺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 噬尸蟲很棘手,連修真界都吃過大虧,是故秦牧野一直在往外星生命體和非人力量方面猜測,根本沒想到是人類能創造出來的東西。 他將噬尸蟲的源頭想象的神秘莫測,卻忘了這個世界出現異常的根源。 那顆帶著特殊輻射的行星,所造成的abo性別分化一開始就被科學界認定為退化。 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退化的盡頭是毀滅,只有第一帝國的受益者們認定那就是進化,他們只要選一些寄生蟲作為實驗對象,用行星的輻射迫使蟲類急速退化,經過千年的篩選,實驗所用的蟲退化到極限,在畸變之后,它們便會具有了很特殊的能力。 吞噬。 顯然,現在被散播出來的蟲卵就是第一帝國持續了千年的實驗造就的成品,它們的寄生能力和隱蔽性已經被培育到了最高。 但這依舊不是噬尸蟲,這批蟲卵孵化后,真正能吞噬人類的噬尸蟲母體才剛出現。 這些東西繼續畸變下去,甚至能寄生到給人智慧體上,和系統融合后,將演變成能隨意穿越到其他世界的禍害,徹底擾亂一個又一個小世界。 誰能想到,毀滅的源頭,竟是人類親手催生出的。 秦牧野越想越覺的頭皮發麻。 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覺,還有種醍醐灌頂的明悟,便忍不住道:“弈旸,你和我聊聊這位闕教授吧,她的確是一位能徹底洞悉人心的智者?!?/br> “我就知道你會好奇。如果你知道闕教授的生平事跡,就會理解為什么她能這么快找到線索?!?/br> 闕教授有個很普通的名字,香蘭。 闕香蘭,生于聯盟貧弱時的普通農村家庭,但是她的父母基因很特殊,生下的小女兒是omega,小兒子是alpha,只有長女闕香蘭是和父母一樣的beta。 家里窮,弟弟meimei都需要照料,闕香蘭剛七八歲就開始干活照料一大家子。 等聯盟發展起來,闕香蘭家里條件好了些,看到同齡人都在讀書,闕香蘭也想上學。 可她的父母只想花錢讓alpha弟弟去讀好一點的學校,根本不可能讓最普通的大女兒去讀書。 闕香蘭苦求無果,便在照料弟弟和meimei的時候每天抽出一點時間,去山上挖草藥,打兔子,賣了錢幾毛幾塊的攢下錢,每天累到恨不得暈過去,也撐著央弟弟教會她書上的字,弟弟不耐煩,她就威逼利誘,可算學會了一部分簡單的字。 靠著那些字,她摸索著讀遍了能找到的所有書籍,等到弟弟meimei長大不需要她照顧,她便拿著自己攢的錢,收拾行囊進入了心心念念的學校。 闕香蘭是二十歲該嫁人的年紀才開始讀書的,父母吵鬧打罵,但她不為所動。 因為年齡和同學的母親也差不多,上學的時候招來了不少嘲笑,甚至連授課的老師都多次來勸她退學。 可闕香蘭不受影響,作為長女,她什么不公平的事兒都遭遇了一遍,什么苦都吃過,只是一群小孩子的嘲笑,有什么不能忍的? 闕香蘭和老師溝通,說明自己的情況,多讀多看多問,慢慢的,再沒人會嘲笑她,連她的老師也開始佩服起這個農家女孩。 后來,經過學校老師和校長的推薦,闕香蘭免除學費進入了她夢寐以求的學校,等她完成學業時,她已經接近四十歲。 但年齡并不能束縛住有崇高理想的靈魂。 闕香蘭畢業后在聯盟最好的大學執教,她把所有時間用來鉆研學問,除了學術研究,幾乎再無欲求,無心風花雪月,所謂的人生大事在她看來全都是累贅。 在闕香蘭也曾因為自己的選擇一次次被質疑,來自陌生人,來自同事,來自追求者,甚至還有來自父母和她照料長大的弟弟meimei的。 那時候,她的同齡人和曾經的玩伴都訓誡她,說身為女性beta就必須溫柔體貼,必須拋棄理想和事業,像其他玩伴一樣回到家鄉照顧年邁的雙親。 闕香蘭反問道,她的父母只給了她生命,連弟弟每每都是她照料長大的,她真的虧欠了父母嗎? 然后,所有人都說她虧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