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你是兄弟「快穿」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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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了蕭月的恐懼,秦牧野將他攬住,輕聲道:“別怕,別怕我,更別怕游泳,你必須要學會游泳?!?/br> 被戳到心中的痛處,蕭月想到剛重生的時候沒察覺李鶴然的真面目,還怨怒過秦牧野,面色一僵,當即抬起頭來,目光灼灼道:“我怕你,怎么可能,我喜歡你還來不及了,只要你敢教,我就敢學。親愛的,我會永遠的相信你,你也要試著相信我?!?/br> 秦牧野低頭看著不愿露出軟肋的青年。 “不怕就行?!彼呐氖捲碌募绨?,眼皮抽了一下,“首先你得從我身上下來,扒著我的話,你這輩子都別想學會游泳?!?/br> “我放手的話,你可不得跑了?!笔捲掳侵啬烈爸皇强謶种畷r下意識為之,聞言臉一紅,卻沒放手,反而吐槽起秦牧野來。 秦牧野努力忘掉方才臥室中的一切,一本正經道:“這次是當你的老師,只要你不跑就成?!?/br> 蕭月眸光一閃,低頭看了一眼只穿著泳褲的秦牧野,干脆學著曾經秦牧野戲弄他的模樣,膝蓋往前一頂,緩緩地順著流暢的肌rou線條往上攀爬,挨近秦牧野的耳際,輕輕地呵氣。 “老師,我這么叫你,你喜歡嗎?想要怎么玩,我乖乖地聽你的,你看還滿意嗎?” 當膝蓋觸及到禁區,聽到蕭月那聲惡趣味的輕笑,生理機能很正常的秦牧野差點當場碎裂開來。 偏生蕭月的手摸了一把胸肌后,順勢往下而去,秦牧野明白對方根本是故意的,登時惡向膽邊生。 他面色一厲,直接將蕭月抱了起來,舉步順著泳池的階梯走到了水中,直接將對方抵在了冰冷的池壁上。 “膽小鬼?嘖,究竟誰才是膽小鬼啊?!?/br> 蕭月觸水就是一僵,但很快他就放松下來,借著水的浮力,雙臂勾住秦牧野的脖子,長腿纏在了秦牧野腰上,用拇指指腹摩挲著秦牧野的喉結,越發放肆道:“是啊,誰才是膽小鬼,試試不就知道了?” 秦牧野舌尖抵了一下后牙槽,磨了磨牙:“別鬧?!?/br> “我沒有再鬧,我只是學你啊,老師?!笔捲潞斫Y滾了滾,盯著近在咫尺的面孔。 英俊,冷淡,水流暈染了對方健碩的身軀,熱度順著手臂熨燙著蕭月的肩背,讓他越發貪戀對方藏在冷漠下的溫柔和放縱。 方才在臥室里醞釀出的那點旖旎,徹底一發不可收拾。 蕭月低下了頭,閉住眼睛,長睫顫抖著,就那樣羞怯地吻了下去。 宛如蝴蝶主動撲向流火,決然中帶著難言的虔誠,這一刻,秦牧野徹底被蠱惑,他抬頭,攫住了對方微微發顫的唇瓣。 泳池中水波蕩漾,隨著一吻加深,蕭月感覺自己也成了在秦牧野身邊飄搖的水波,心神皆纏繞在那人身邊,所思所想,都化為了碎影,只愿讓那人因自己而沉溺。 沒有分離,沒有猜忌,沒有傷痛,前生今生都化為烏有,天地間,便只有他們,就夠了。 蕭月的熱切和渴求越發催促著秦牧野,他攬著眼前如妖似魅的青年,一手圈住對方的勁瘦的腰肢,一手撐在泳池冰涼的墻壁上,迫使慣來和自己針鋒相對的青年揚起脖頸,將脆弱的血管坦露出來。 呼吸逐漸低沉,沾染上了熱意,順著青色的生命脈絡,順著驚悸般顫動的喉結,順著染上桃粉色的鎖骨。 直到蕭月的手指揪住了他的長發,低頭咬住了秦牧野的肩膀。 “秦牧野,你看,你也需要我。曾經,現在,以后,只有我,只有我們,哪怕是天涯海角,哪怕是地獄,我也愿意陪你走下去,我要你,我只要你,所以,你也成為我的?!?/br> 一剎那,連周身的池水都沾染上了迷亂的氣息。 秦牧野睜開眼,看向懷中的青年。 蕭月眼尾帶著水光,就那樣毫無顧忌的,帶著再也藏匿不了的瘋狂看過來。 純黑的眸底倒映著秦牧野的面容,并化為了那雙眼眸中的唯一。 在得到回應的那一刻,蕭月的渴求便只變成了眼前的人,前世今生的仇怨都化為了云煙,蕭月便明了,他早就退無可退。 他想得到秦牧野,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他將要去向何方,蕭月都想抓住他。 他甚至愿意放棄自己的身份,讓秦牧野去當秦家繼承人,而他,寧愿忘記前生的一切,只握緊他和秦牧野的今生。 這個人會是他的,只會成為他的! 第66章 假少爺是紈绔18 得償所愿 秦牧野因為那種眼神而心驚, 卻也沉淪在了一片幽暗無盡的眸色中。 對方的癡狂和渴求將他的心神拖拽而入,秦牧野捧起蕭月的面孔,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轟鳴。 然而下一秒, 刺耳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警告, 警告!蕭月黑化值降低10點,主線任務出現偏離,請宿主克制住自己, 保證完成主線任務!】 心臟的躍動凝滯了一瞬,瞬間將秦牧野的心神從無盡的幽暗中帶回。 任務不能失敗, 一旦主線失敗, 不管是蕭月還是其他人, 都會隨著世界的潰散而消失。 他必須得讓蕭月黑化滿值,成為真正的復仇者回到秦家,眼前的青年不該就這么放棄一切,放棄仇恨, 隨著自己在危險之處漂泊。 這對蕭月不公平。 驟然而起的心動被理智圈禁在不可逾越的界限之內, 秦牧野手臂紋絲不動,擁著懷中的青年:“對不起?!?/br> 眼中的祈求和希冀全部化成飛灰,蕭月不敢置信地看向這個會主動親吻自己的男人:“對不起, 你現在竟然對我說對不起?秦牧野,你明明和我一樣, 為什么你還要拒絕我?” 意亂情迷的瞬間, 他已經愿意為了眼前的人放棄一切,哪怕明知道以后自己會后悔, 可那一瞬, 被回應的感覺是那樣的美好, 美好到蕭月寧愿不想以后, 然而吐露心聲的后果,竟然是秦牧野的拒絕? 從云端跌落到深淵,不外如是。 蕭月的眼尾已經沁出了淚水,他的怒意點亮了純黑的眸子,那雙形狀完美的眸子便越發生動且惑人。 秦牧野抬手擦掉了蕭月眼角的淚意,眸底的熾熱緩緩冷卻:“我回應你,是因為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蕭月,不要沉溺于愛情,不值得,你我都要到自己該去的位置???,是你輸了?!?/br> 看,是你輸了。 徹底的輸了。 因為令他心動,讓他如飛蛾撲火一樣追逐的,是個沒有心的男人。 眼中的希冀徹底被擊碎,化成了一地散沙,蕭月凝視著眼前的男人,牙關寸寸咬緊,直到口腔中彌漫起血腥味。 然而最終,他卻垂下眼眸,笑了一聲,慵懶地吻住了那個可恨的男人,將口中的腥甜順著氣息渡到對方口中。 一如今生重逢,對方在水底渡氣時,讓他重獲新生的那個帶著血腥味的吻。 秦牧野沒有再嘗試拒絕,哪怕蕭月會再咬他一口也不意外,然而蕭月斂起了所有心神,就那樣溫柔地舔舐,侵略,竭力在秦牧野心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極盡纏綿,但是這一次,兩人確都知道,有什么變了,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溫柔繾綣的一吻結束,蕭月的面色也恢復如常。 他舔掉唇瓣的水漬,低下頭,將額頭和秦牧野相抵,笑得越發放肆:“輸了么?真可笑,我早知道,你這樣花心的人,哪怕是騙也騙不到,真可惜,又少了一樁樂事。不是要教我游泳嗎,來啊?!?/br> 再沒有聽到任何系統提示音,秦牧野便也看不清楚蕭月真正的想法。 但是愛意一旦生出,哪怕是再冷郁的眉眼,再疏遠的話語,也依舊會透出心動的信號。 秦牧野扶著蕭月在水中行走,他的手臂攬著蕭月的腰,蕭月的手手指捏住他的肩膀,兩人刻意疏離,偶爾水流帶來獨屬于對方的體溫,心臟就會越發鼓噪。 蕭月徹底忘卻了前世的一切,他只注意到了身邊人的眉眼,想探尋到對方的真心,前世的黑暗抵不上對上觸碰間送來的暖意,慢慢的,曾令他恐懼的池水,都化成了他和秦牧野之間的紐帶。 驅策著他竭力去掠奪,誘惑,讓對方也如自己般沉淪。 輪船在海上行駛,秦牧野和蕭月就那樣沉溺在只有對方的世界里,他們在游泳池中偎依著嬉戲,監視著兩人的一群人一直盯著監控畫面,等過了兩日,便都消去了戒備。 毫無疑問,那兩人的確是一對小情侶,雖然偶爾會鬧別扭,但是長相昳麗的長發青年對戀人的占有欲透過監控畫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約瑟夫先生只縱容著對方,還越發溫柔。 盯著監控的黑衣人每天都會被塞狗糧,眼看得那兩人游個泳也時刻調情,終是忍受不了戀愛的酸臭味,關閉了房間里的監控。 叢華國到凱撒的老巢需要在海上漂泊近兩月,雖然浪費了些時間,但比飛機安全。茫茫大海上,有很多無人管轄的區域,而飛機一旦在領空飛過就會被飛機探測到信號,為了凱撒的安全,這些人大部分時候都會選擇在海上繞道航行。 這樣一來,凱撒的安全是得到了保證,秦牧野和蕭月卻越發危險。 兩人在輪船起航前都聯系了警方,然而輪船啟程太快,又連夜駛入了外海,警方根本定位不到在海上漂泊的船只,如今過了足足一月,還沒有人來解救蕭月。 好在,此時輪船駛到一個偏僻的港口,即將??垦a充物資。 蕭月和秦牧野聽聞消息,兩人都知道機會來了。 航行了這么久,蕭月已經猜到這艘輪船到底屬于什么人,在之前輪船和兩艘貨輪接觸過,而貨輪的始發地要么是有戰爭發生的地區,要么就是全球都有名的混亂之地,這足以說明這些船的主人做的是什么生意。 可這只是冰山一角,蕭月越發心驚膽戰。 他沒顯露出絲毫,有監控的地方他和秦牧野一起游泳,親吻。躲開監控,蕭月會和秦牧野鍛煉一下身手,兩人都在為日后做打算。 臥室里,蕭月和秦牧野又動手較量了一番。 蕭月還沒放棄讓秦牧野屈服的打算,但每次動手結果都一樣,這一次也不例外,蕭月又被秦牧野制服。 仰躺在地毯上,蕭月唇瓣抿緊,眼看得秦牧野要起身,他抬手揪住了對方的衣領,垂目道:“秦牧野,我難受?!?/br> 相處了這么久,蕭月已經摸清楚了秦牧野的脾性,這個人看似冷漠。 但每次蕭月氣不過動手挑釁,他在制服蕭月后又會擔心真傷到了對方,蕭月哪怕真受了小傷也作無事,直到這天,才露出了一絲委屈之態。 自那次差點越界,兩人同處一室也相敬如賓,有監控的地方他們有多親密,回到真正安全的臥室就有多冷淡,蕭月如此,秦牧野自然也一樣。 眼見得蕭月一反常態,秦牧野一愣,任由對方握住自己的衣領將他的面孔拉下,呼吸可聞間,秦牧野面色毫無變化,垂目淡漠道:“怎么了?” 蕭月眨了眨眼,抿緊唇瓣,側過臉,一手遮住疲倦地眼睛,聲音沉沉:“你真無情,明知道我練游泳很累,動手還打不過你,你也不曉得讓我一下。我好累……算了,我去洗個澡,讓腦子清醒一下?!?/br> 他推開秦牧野,拿起衣服朝浴室走去,腳步有些踉蹌,還悶哼了一聲,但很快就沒事人一樣走到了浴室,并關上了門。 秦牧野覺得哪里不對,心說難不成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蕭月受了什么傷,他看起來整個人狀態很不好。 但見蕭月不愿讓自己插手,秦牧野搖搖頭,剛想離開臥室,突然聽到浴室那頭傳來一聲巨響,還有壓抑的悶哼。 秦牧野嚇了一跳,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蕭月?” 浴室里安靜了片刻,隱約能聽到壓抑的抽氣聲,秦牧野越發覺得不對,詢問道:“你還好么?” “我沒事……唔……” 又是一聲響動傳來,蕭月的聲音滿是痛楚,帶著顫音,那種古怪的感覺越發強烈,秦牧野覺得不安,等了一陣,聽到花灑的流水聲響起,他終究沒能離開,此時,又聽到了一聲帶著抽泣的痛楚呻/吟。 “秦牧野,幫幫我……”門后,蕭月的聲音一反常態,無助的,顫抖著,秦牧野大驚,抬手推開門。 浴室門根本沒反鎖,秦牧野一推就走了進去,然而打開門,撞入眼簾的卻是站在花灑下正抬手將長發捋到腦后的蕭月。 水珠在玉石一樣軀殼上沖刷而下,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跌碎成一地漣漪。 秦牧野眸色一暗。 只在臥室柜子里見過的工具被丟在一旁,使用了那些小東西的人唇瓣鮮紅,眼尾勾起,帶著張揚的、毫不掩飾的侵/略和貪婪。 被用過的藥物包裝在指尖打了個轉,確定秦牧野看清后,蕭月將之隨意地丟到了地上,他站在那里,將自己完完整整的展露在唯一的旁觀者面前,張開雙臂,用壓抑的,顫抖的聲音道:“你看,真是有趣的東西,我都快要不是我自己了。秦牧野,幫幫我,好么?”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