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月夜天行)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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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第一次的時候人沒醒的,顧時榮又試了第二次還是沒醒。 第三次顧時榮直接把水壺里的水全澆在了方曉云的臉上。 許是水多有了足夠的刺激,方曉云悠悠轉醒。 意識回籠,方曉云望著發黑的夜空,只感覺臉上濕噠噠的。 “??!” 方曉云終于想起了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一切,似乎是有人襲擊了她! “??!救命??!來人??!救命??!”方曉云放聲高呼。 顧時榮:“……” “這位同志,你別叫了,我不是壞人。我是下放住在山洞里的?!?/br> 顧時榮自報家門。 方曉云聞言仔細打量了顧老爺子一眼,然后死命往后退。 “呸,誰知道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狈綍栽埔贿呎f,一邊查看自己的處境。 身上沒有外傷,除了臉上有水濕噠噠的不舒服和脖頸上的疼痛外,再沒有別的不妥之處。 “知青同志放心,我確實是住在山洞的,我姓顧。你可以叫我老顧。是這樣的,我路過的時候看見有人躺在路邊……” 顧時榮簡單地解釋了下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又是如何發現倒地的方曉云。 “同志,我是真的沒騙你。這天馬上就要黑透看不見了,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趕緊回家吧。要是回去晚了,你家里人還不知道怎么著急呢?!?/br> 方曉云將信將疑,“你有沒有看見是誰把我打暈的?” 后脖頸上的疼痛源源不斷傳來,讓她意識到事情絕對不可能這么簡單。 只是,把她打暈的人是誰? 打暈她的目的有是什么? 這些問題,方曉云一腦子霧水,根本搞不清楚。 顧時榮搖頭,“沒有看見,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已躺著了,應該躺了有一會兒吧?!?/br> 這句顧時榮說的可一點兒都不心虛,因為他確實沒看見林桃把人打暈。 一睜眼就看見顧時榮,方曉云中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但她又實在找不到合力的解釋。 要真的是眼前這人把她打暈的,對方完全沒有必要把她弄醒。 顧時榮見方曉云低頭沉思,又問道,“同志,你是不是心里有猜測?或者有什么證據?要是有證據的話,就去找大隊長理論理論?!?/br> 方曉云眼轱轆一轉,確實抓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有的,我有證據!” 作者有話說: 我就可著方曉云擼了。已捉蟲 第37章 懷疑 方曉云這話說得超大聲, 直接驚走了附近一群在樹上休息的飛鳥。 同時也唬了顧時榮一大跳。 顧時榮心中猜測,是不是林桃動手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看見了臉,要不然這人怎么會這般說。 一想到林桃被人抓住了把柄,顧時榮心中一緊。 光憑她是兒子對象這一事實, 他就不能讓林桃出事。 更別說他們在姚家灣生產大隊沒了林桃的照顧, 以后的日子將會很不好過。 因此, 林桃絕對不能出事。 “這位同志,你是想起了什么嗎?”顧時榮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 詢問道。 方曉云垂下了眼睛。 她雖然對顧時榮的戒備少了一些, 但因為顧時榮的出現, 也讓她想起方才聞到的rou香味,是從山洞那邊傳過來的。 這附近只有一戶人家, 就是這人家! 她在這附近被人打暈,怎么想怎么覺得有問題。 搞不好就是這老頭子或者老頭子認識的人弄的。 不得不說,千鈞一發之際,方曉云的腦子終于有用了一回。 “哦, 沒什么, 應該是我看錯了。就這樣,我先走了?!狈綍栽埔粋€咕嚕爬起身,轉身就跑。 顧時榮面色十分難看。 他可以確定方曉云覺得知道了些什么, 要不然絕對不會“逃跑”。 這可怎么辦。 顧時榮愁的慌。 見人跑遠了, 顧時榮趕緊走到兒子那邊跟兒子說了方才發生的事情。 顧宴沉默半響, 然后對他爸說道, “爸, 我先送你回山洞, 然后我去找阿桃?!?/br> 這事兒必須讓林桃知道, 至少讓她有所防備。 “我自個兒回去就成, 你趕緊去找小林。這都什么時候了,哪來的功夫耽擱?!鳖檿r榮擺擺手,不讓兒子送。 但顧宴卻十分堅定,“爸,那人前腳剛走,我后腳就跟上去,一看就知道有問題。爸,天黑路不好走,我先送你回去山洞,不差這點兒功夫的。大不了我等會兒走快點?!?/br> 如此,顧時榮才同意兒子先送他回去。 這兒本就離山洞不遠,回去山洞確實也沒多會兒。 “爸,我可能會晚點回來,您一個人在山洞別擔心。該吃吃,該喝喝?!?/br> 方才晚飯才吃沒多少,顧宴不想他爸餓肚子。顧時榮一臉不耐煩地推了推兒子,“走,趕緊走,快走?!?/br> 顧宴順著力道,出了山洞。 然后頭也不回,直接往山下走。 留下顧時榮一個人在山洞中發愁。 方曉云火急火燎,跟后邊有惡鬼追她似的,一口氣跑回了知青點。 由于天黑路不好走,方曉云還摔了好幾下。 “曉云,你這是去哪兒了?怎么搞成這樣?”盧友芬還沒睡,正點著煤油燈看書,順便等不知道去了哪兒的方曉云。 卻沒想到方曉云似乎是遇見了大事,一身狼狽地回來。 方曉云抓起掉了漆的搪瓷缸,咕咚咕咚給自己灌了一大缸子白開水,這才的有功夫轉頭跟盧友芬說話。 “友芬,我沒事,只是剛才摔了一跤?!?/br> 本來一路上方曉云是想回到知青點就跟盧友芬訴說剛才發生的事情。 可喝水的這功夫,她改變了主意。 她要是跟人說自己被人打暈,睡在路邊好長時間。 會被人怎么想? 自我代入一下。 她肯定會覺得那個女的身上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不幸。 也就是說,要是對方傳出去,她的名聲會毀于一旦。 名聲太重要了。 方曉云無法拿如此重要的東西去賭。 “友芬,你別擔心。我記得你不是有瓶紅藥水嗎?借我擦擦就好了?!?/br> 此時方曉云已經打定主意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盧友芬,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到時候她連哭都沒地兒哭去。 倒也不是不相信盧友芬,實在是人心難測。 盧友芬不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既然對方不想說,那就不說唄。 跟她又沒多大關系,她只是作為室友表面上關心一句而已。 又不是真閨蜜。 “好,我現在就給你拿。你說你也真是的,這都天黑了,真么走路也不小心點?!?/br> 盧友芬狀似抱怨說了一句。 方曉云卻沒在意,“哎呀,友芬,你可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你,我估計得等到明天才能上衛生院處理?!?/br> 盧友芬暗自抖了抖雞皮疙瘩,神色如常去開箱子拿紅藥水跟棉簽。 說來這瓶紅藥水她還是從家帶來的,雖說才來一個多月,但盧友芬已經極其想家。 想回家。 但她也知道這個時間點是不可能回去的。來之前她家里就說了,先忍兩年。 以后要是有了機會,就把她弄回城里工作。 有了家里人拖底,是以盧友芬在知青點總是淡淡的,頗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 只是平日里那些人跟盧友芬相處少,又不熟悉,所以并沒有察覺到而已。 林桃回了新家時,烤兔rou和野豬rou還冒著熱乎氣。 便直接點了油燈,坐在飯桌前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