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書迷正在閱讀:蜜語紀、無人區雪松、留守兒童,熬夜修仙、[還珠同人]還珠之時光回溯、辭天驕、[綜漫同人]成為瓶子樹精那些年、【全息】r18角色扮演性愛游戲、我再也不下凡了、七零年代小夫妻(作戰:月夜天行)、穿書之福運綿綿
“唉唉~~!聽說過,聽說過,不過那是蓬萊洲的大戶,在下雖也姓洪,卻跟洪家莊……”聽薛蟠這么問,末月吃了一驚,沒想到哥哥竟然把莊子發展到如此規模,連薛蟠他們這個等級的人都聽過,看其面色,似乎對洪家莊還頗為在意,洪家莊竟然已經有如此地位了嗎? 難怪哥哥一定要返回京城去,看來他是有信心回去后可以自保了,但是,他回去會擾亂天命,引起天庭注意,這份巨大因果,天庭神仙們的力量,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能扛得起的,所以才干脆溜出來,希望看在他們兩個十年相依為命的份上,和她反對的態度,能夠改變決定。 在末月心頭千思百轉,話還未說完之際,一旁忽然傳來一聲帶有獨特氣勢的聲音:“她是洪家莊的二莊主,不知你什么來路?能買下洪家莊的二莊主做下人?!?/br> 隨著這句話,一行二三十來人分列兩邊,將圍觀的人們隔開,讓出一條近三米的小路,拱衛著一身著紫色錦袍,十*歲,身材清瘦修長,碧簪盤著烏黑亮滑的頭發,玉面劍眉,容貌俊美無雙,尤其是一雙眼睛,極盡威嚴與氣勢的青年來到跟前。 “您是……蓬萊洲洪家莊莊主,在下薛蟠,兩年前曾經去拜見過您,剛剛是在下的錯,冒犯了貴莊二莊主,請莊主責罰?!毖聪氲竭@位洪家莊莊主的手段,不由全身打了個冷顫,他不是讀書人,不懂寧死不屈的道理,卻知道作為商人,該屈的時候還是要屈。 這位洪家莊莊主可不是什么善茬,以往冒犯他的人的下場,多得數不清,現在白骨都長草了,作為蓬萊洲最大的地頭蛇,連官府都要讓他七分,有洪家莊的面子,在其他地方行事也方便幾分,這些利益還不說,關鍵是得罪他的人…… 想起聽說的那些傳聞,薛蟠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刮子,把自己活閹了,怎么好好的就犯了毛病,看上這么一個絕對不能多看一眼的人呢!這下完了,全完了…… 末月奇怪的看了眼神色絕望的薛蟠,不知道他怎么看到哥哥后,會嚇成這個樣子,弘輝沒那么令人害怕吧?想著一會兒還要跟他打聽目前紅樓夢的走向呢!畢竟,紅樓夢前面是曹雪芹原著,后面是后人續寫,多為阿諛奉承當朝的言論,與前面劇情不符合。 很多人都不承認后面的劇情,現在有機會當面知道結局,自然不能錯過,現在林黛玉該十五歲了吧!那么薛寶釵就是十七歲了,正好是狗尾續貂中,薛賈二人大婚,林黛玉死去的那一年,不知真正的劇情跟續作中的劇情是否一致?正好趁此機會打聽清楚。 想到這末月忙沖無視了薛蟠,只對她瞪眼的弘輝討好一笑:“哥哥不要生氣了,我剛才跟薛公子開玩笑呢!你說是不是?薛公子!” “是是是……就是二莊主說的這個樣子?!毖丛诤胼x的目光下,驚慌的擦著額頭、臉上的冷汗,心里不明白,這二莊主怎么會好好的給自己說起好話來了,難道他對自己也有意思,想到這他心里一陣驚恐,他可不敢帶壞洪家莊的二莊主??! 見薛蟠這么配合,末月滿意的點點頭,沖弘輝擠擠眼睛:“哥哥你看……是不是別生氣了了?” “小月,你想說的就只有這一件事情嗎?看來你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反省??!”弘輝看看末月得意的樣子,生氣的瞪了她一眼,隨即雙眼殺機含而不漏的看了薛蟠一眼后,又完全無視了薛蟠,面無表情的盯著末月。 小月?難道這個少年他是個女孩子?薛蟠和周圍的人一樣,驚得目瞪口呆…… 看著比她高了一個半頭的弘輝,面無表情的瞪她,末月只覺得頭皮發麻,明明是自己比較厲害,可不知為何,隨著弘輝逐漸長成,其一身氣勢渾然天成,讓人見了,不由自主生出敬畏之心,她仗著自己心里有底氣,加上弘輝對她一向好的沒話說。 倒沒有對他心生敬畏,可不知為何,這個人一真的生氣了,她又覺得心里十分慌亂,可是,京城……她真的不能去,末月為難的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去京城,你自己去不也一樣嗎?應該說,我不去才會少了更多麻煩?!?/br> “小月……她病得很重,已經沒多少時間了,咱們只是去悄悄看看她,送完她最后一程就回蓬萊洲?!焙胼x看末月堅持的樣子,心里也不明白誅仙為什么一定要他回京城一趟,他本身對回京城并沒有任何渴望,是!雍王妃對他確實有一片慈母之心,然而,他無數次輪回。 哪一生的父母也都不比她做得差,也不比她少一分慈愛之心,但是,隨著他注定夭折的命運,也都逐漸放棄了他,將未來寄托在別的骨rou身上,今生的她會堅持那么久,是因為她只有自己一個選擇,如果他有別的兄弟的話,恐怕早就被放棄了。 四年前,下面給她進上那藥時,他就命安插在府里的人手告訴她了,那個藥的副作用,是在用她余下的壽命換取一次生育機會,生下孩子不久,她就會死,即使明知道如此,她還是吃下了那藥,為了娘家家族的未來,為了不輸給雍親王其他的女人…… 但她終究輸給了命,生下的并不是寄予全部希望的嫡子,而是一個女兒,這三年來,他動用莊中勢力,給她搜集各種珍貴藥材,才延續她的生命到現在,這已經是極限了,誅仙也說,一命換一命,此事不可改,天道因果已經注定,多余的行為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