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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氏在聽到道喜那一刻,眼睛都紅了,相公辛苦這么多年,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婆婆也可以安心了。 “多謝夫人的好意,小的們就不去了,實在是有差事在身,不太方便,告辭了?!贝蝾^的衙差見大伙都領到了紅包,再捏捏手上這個,對林家這樣小門小戶懂規矩很滿意,當即賠笑說完后又道:“大伙,趕緊吹打起來,去下一家?!?/br> 趙氏見識不少,知道官場俗規,官員是不可以在祖籍為官的,加上熬到能管到蘇州那一天,還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所以這些衙差多是捧個人場人情,并不特意討好,因此也不意外,依舊笑呵呵的道:“那老太婆就等眾位有空閑了,再補上幾桌?!?/br> “哎!那可謝謝老夫人了,大家伙走了?!毖貌盥犞@話舒服,不管真請假請,有這么一句自比沒有的強,其他人聽著也痛快,待衙差一說完,立刻又吹打起來,舞獅的又舞了幾下才轉道而去,這時鄰居們、看熱鬧的人才敢圍上來。 趙氏早已經準備著了,一看大家圍上來了,忙把事前準備的銅錢、糖果瓜子撒了出去,不認識的人家和小孩子們立刻搶著撿了起來,認識的人自不好意思去拿那個,干脆去和進士老爺家拉關系去,紛紛進了大門,而院子里早已經備好茶水席面了,倒沒錯亂之處。 就在末月家熱鬧之時,距離蘇州碼頭四五水里之處,一艘碩大官船的二層處,一中年文士模樣和一j□j歲女孩正端坐在臨窗的桌子前認真下棋,中年文士看著三十左右,面目清逸,留著短須,頭戴鑲嵌玉石的文巾發簪,一身寶藍書生袍,泛著光華。 小女孩精盤著發髻,只帶了兩三樣發飾,卻個個精美不凡,金絲翠羽、寶石白玉,皆不是凡品,再看面容,小小年紀,鳳眼柳眉,面如白玉、口如櫻桃,額貼粉紅花細,透明如水晶般的魚滴型耳墜垂在肩頭,輕輕搖晃,一身絲綢紗罩的廣袖月華裙穿在身上。 給小女孩多添了些大人氣,不顯天真,只會讓人覺得貴氣不凡,小女孩除了這身裝扮,人自也不凡,舉手投足無不帶著絲貴氣,一雙星目帶著笑意望著棋盤,人小鬼大的對中年文士道:“爹爹,你確定落子嗎?女兒再有三子,可就贏了?!?/br> “你這丫頭,有這么對父親說話的嗎?”文士嗔了女孩一句,面上卻無怒色。 小女孩也不緊張,隨手落下一子,面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中年人:“女兒也不想??!誰讓爹爹你不認真下棋,輸給女兒也不冤?!?/br> “瑤兒,爹知道你自幼聰明過人,半歲能言能走,兩歲通讀千字文、三子經,琴棋書畫更是一學即通,到現在比父親的水平還高,若不是家里一直藏著你,恐怕.....不過,你讓爹表面親近太子,暗中效忠四皇子,這樣真的好嗎?”中年文士表情帶著不安,看著小女孩。 他這個女兒生來不簡單,出生那一日桃花都開了,據產婆和妻子說,產房里還飄蕩著異常香甜的桃子氣味,剛出生就有一僧一道,兩個衣著破爛突然出現在內院,言語瘋癲的對自己說此女生來貴不可言,要他好好教養著。 后來這孩子果然不凡,從不哭鬧,嬰兒時就異常愛干凈,不肯就著奶娘吃人奶,非要用勺子喂著才肯吃,拉撒時就哼兩聲...等等,異常之處非常多,剛出生滿半年就能說能走,識字說話越來越像大人,生來過目不忘,亦對經濟之道非常有天分。 他們家本來只是個漢人包衣之家,他在內務府也只是干個沒油水干跑腿的差事,可他這個嫡長女竟才四歲,就偶然為剛出生的庶弟用南方產下的樹膠制出奶嘴、用玻璃燒制出奶瓶來,為家里添了大進項,有了進項他也能用錢跑了個好差事當著,還跟太子門人搭上了線。 而自那以后,他的女兒如同財神轉世,聚寶盆重生,再普通的經營都能賺出錢財來,轉眼幾年就使家產番了十幾番,難得小小年紀也不因賺錢而變的鉆進錢眼里,讀書明理、學規矩,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非常懂為人之道。 知道才華外露不好、知道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從不肯外露才華,又擔憂權貴算計自家家業,經營的莊子鋪面都打散分開,讓親信之人在外經營,家里只收個賣身契,她所做的甚至比他這個父親還好,讓他很挫敗。 前年,女兒知道他被太子門人引見太子后,又展現出異常的政見天賦,聽他描述過朝堂動靜后,就能將后續猜個差不多,對如何交好同僚,討好上級亦有獨特的見解,每次按女兒說的去做,總能輕而易舉的成功。 他以前還處處管教著女兒,不要為雜事分了心,多學些才藝,到那時卻隱約明白了些貴不可言的意義了,只是不相信,憑自家這樣的包衣出身有可能嗎?盡管不安、懷疑,可也因此對女兒言聽計從,漸漸竟在內務府占了點分量。 女兒最常囑咐他的就是,對太子不可走的太近,對四皇子卻要忠誠,到了去年底女兒竟讓他想辦法盡快離京任外職,還不可去求太子,最好去求四皇子,他只有去求四皇子幫忙,得個外放的缺,這事直到今年二月才確定下來,最近啟程任蘇州織造。 高桃瑤這會離了京,心情放松許多,為這具身體的親爹短視而搖頭,聽了高文問話,不著痕跡的環視周圍,見左右無人,又在一望無際的水上,許多以前在家中不敢說的話也敢說了:“爹在京城中,最近沒察覺到京城的異常嗎?國舅最近可是被當今連連斥了幾次,咱們出來時聽說都給軟禁在家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