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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并沒有什么變化,無人前來打擾,更沒什么尊貴人來拜訪,趙氏在松口氣之余,心中也隱隱有些失望,不過,這樣她也放下心來,只是那日那位蘇管事的話時常在耳邊響起,趙氏竟被那話震懾的,不敢將那珠串給末月摘下,使的末月一想到以后要天天戴著仇人手下送的東西。 就郁悶不已,晚上進空間修煉時,常常把它扔到裝靈水的白玉池內,看都不想看一眼,只有到白天時,才又不得不把它帶上,而珠串在靈水中浸泡過后,色澤更顯柔和水潤,靈氣顯現,這發展末月倒是沒有料到,如此,這事算是揭過了,唯一在意的人大概就只有,看似懵懂時期的末月自己了。 這天,集市之事已經過去七八天了,在大戶人家當奶娘的石氏,先是在昨天請采買小廝到家里傳了口信,讓婆婆和夫君崎遠今天一定要在家里等她回家,因為這個口信,林崎遠在州學那請了假,趙氏對兒媳鄭重傳口信之事也很重視,兩人一直在家中等待。 末月對石氏這個母親,除了偏心那個奶少爺外,也沒什么不滿處,而且每次她回家都會給哥哥和自己帶些零嘴吃食,還會梳妝成跟周圍鄰里不同的模樣,使末月這個有著古代人外殼,現代人內核非常好奇,自是期待她回來。 ☆、第22章 林海其人 到了午后不久,石氏總算到了家,沒想到她一進院子就插上了院門,拉著趙氏、林崎遠進了屋,低聲說道:“娘、崎遠,我這次回來是要緊事告訴您的,那府里前幾天來了貴客,進出管的特嚴,大前天才走,沒想到貴客前腳走,賈夫人后腳就開始給林老爺打理行囊,說是他要參加今年的鄉試,娘,您看這動靜是不是您說的那個一鳴驚人?” “貴客?你對這貴客知道多少?”趙氏攬著末月,邊揉她的頭發邊問。 末月聽著大人談話,心里卻犯嘀咕,她是正統漢人好不,也不是混血,怎么越長這頭發顏色就越發變黃,開始還帶點黑絲,現在都長成棕黃色了,以后不會長成洋人那種金黃色吧?不過發質到不錯,柔軟順滑,手感非常好,連她自己睡覺都喜歡用臉貼著頭發磨蹭。 石氏想了想皺眉道:“那貴客一來就住在外院,聽說還有不少隨從,剛來那幾天是一點風聲都沒漏,到隨后才由外院下人影影綽綽的傳出來,聽說林老爺對來人行的下屬禮節,陪的是末座,那貴客還都是說官話,這不等他們前腳一走,府里后腳就開始準備科舉之事了,說是過幾天就起行?!?/br> “是京城來人了,看來林家蟄伏的日子結束了,該要沖天而起了,秋兒,你現在在賈夫人面前,能說上幾句話嗎?”趙氏對石氏問道。 石氏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今年初,我發現針線房給小少爺做的衣裳被動了手腳,就悄悄回了賈夫人,賈夫人查明后,要給我重賞,我想著入府前娘您的吩咐,就給推辭了,換了她一個人情,從那以后對我親近不少,無事也常傳我過去閑聊幾句?!?/br> “你這孩子是個聰明的,這事辦的好,咱們家雖不富裕,卻也不等著銀子用,咱家缺的是人脈??!”趙氏點點頭,贊了兒媳一句。 才接著道:“這樣,你不是跟我說,你跟賈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說的上話嗎?你今天回府后,先什么也別說,也別刻意求見,等過兩天,確定林老爺起程的日子后,在送小少爺過去時,就讓那大丫鬟把話題帶到林老爺科舉之事上,然后你趁機提兩句,只說說家道艱難,崎遠兩次趕考的事就行?!?/br> “娘!這樣就行嗎?不用開口跟賈夫人懇求嗎?”石氏懵懂的問。 趙氏笑看了眼若有所思的林崎遠一眼,低聲道:“崎遠,你覺得該如何?” “照娘您說的辦就行,兒子終究是文人,失了文人的風骨,估計以林老爺這種書香傳家的家風是看不上眼的,只能另辟溪徑?!绷制檫h說完后,又笑著對媳婦道:“你跟賈夫人說話時,別的不用說,只講些我兩次科舉途中所遇的各種事故,以及考場內的艱苦環境等就行?!?/br> 趙氏聽的滿意一笑,點點頭:“崎遠跟我想到一處了,那府里畢竟這十多年里一直沒參加過科舉,對科舉路徑際遇,考場不一定熟悉,就算打聽的多了,總不如身邊跟著個有經驗的人,兩人同行,好過一個人,而且我想賈夫人聽你說過后,一定會命人打聽崎遠人品如何,以崎遠在外的名聲,她也必定放心他跟林老爺一起出門?!?/br> 這后面一句說的隱晦,只有了解宅門那些事的婆媳兩個明白,說開了,如今剛進六月,除去趕路時間,離八月科舉也還有段時間,一般文人到了省城,自率的自是刻苦復習,那自命瀟灑的一離了拘束,自是在那花天酒地,好聽點是文人愛風流,難聽點是天天泡窯子。 林老爺人品再好,萬一有談的來的朋友邀請,他能不去嗎?又或者被人送了美妾,林老爺會不會拒絕,誰也說不準,想來賈夫人也一定有這方面的擔心,而林崎遠古板不知變通之名遠播,也是表現最厭惡去那等地,好色等性格,這方面能使他在賈夫人印象里加分不少。 末月不知趙氏話中意思,只是忽然覺得,她在這家中兩年,竟從不知道他們都是這么有打算、有主意的,聽奶奶話中意思,母親石氏去當奶娘,并不是沖著銀子去的,而是奔著那家的人脈?人脈?什么人脈?官場上的嗎?還是負責監考的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