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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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啊...撲哧...唔...撲哧...嗚啊...” 是rou體撞擊的聲音,和何思穎毫不矜持的呻吟,不住交纏、回蕩在房間里。 阿瀾一下下用力地抽插,把何思穎的花xue頂得又綿又軟,連尿意都泛起—— 又粗又燙的物事整根頂到那盡頭,依舊不知饜足,還要變本加厲的揉弄,研磨...... 何思穎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卻被他鉗住雙手反背在后背。 她無處依附,只能被迫地承受著,不住堆積的快感將她折磨得幾欲瘋掉,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她終于在哭腔里和他一起達到了高潮。 事后,阿瀾抱何思穎進浴室清理。 他抱著她靠著浴缸邊坐下,小心地把她攬進自己懷里,用一點點將她的皮膚淋濕后,擠著沐浴露輕柔地往她身上抹...... 曖昧地氛圍下,兩人很快再次動情; 阿瀾將何思穎抱坐在身上,托著她,深深淺淺地再次進出起來。 浴缸里的熱水隨著兩人的動作不住漾動,溫柔地拍打包裹著兩人。 霧氣蒸騰中,何思穎半闔著眼,面前是阿瀾放大的俊臉。 他微微擰眉,俊挺的鼻梁,寬大性感的嘴唇,整個五官都很硬朗,帶著一股雄性地侵略感,下身的硬挺以一種舒緩的節奏在她體內摩擦,隱忍地照顧她感受。 她被他那么溫柔地疼愛著,心頭又恢復了久違的柔軟和平靜。 有個詞叫床頭吵架床尾和。 原來女人被cao滿意了,真的就什么都不想計較了。 她是不是對他生出了什么不該有的想法? 他又怎么看她,是不是單純只當她是客人? 這些都不重要了。 這一刻,她只知道,他是她的浮木,是她的解藥。 何思穎伸手攬上阿瀾的脖頸,仰頭去吻他。 阿瀾溫柔地回吻。 一浪又一浪rou體以及水拍動浴缸的“啪啪”聲中,兩人的汗水不住滲出,同浴室的水蒸氣融合在一起,汩汩滑落,糾纏在彼此交合的軀體上。 從俱樂部回來,何思穎就忘了自己為什么要生氣。 她和阿瀾又恢復到了之前的聊天頻率,甚至語氣更加親密了些,但這種親密沒有維持多久,不到半個月,阿瀾開始忙碌起來。 何思穎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忙些什么,但“剛才在忙”已然成為了他聊天的常用語。 他的信息開始回得越來越被動并且不及時;很多時候都是她主動發給她,他只是偶爾回一句。 何思穎不想經常在微信上打擾阿瀾,不想成為一個讓他反感的人,只能生生止住自己的分享和傾訴的欲望。 他們還是在周一周四zuoai,他依舊體貼,細致溫柔地照顧她的感受,但她分明能感受到他的轉變。 說不上來的轉變,用何思穎為數不多的戀愛經驗來看,就像是男人將女人追到手并且上床后的一種敷衍和懈怠。 好幾次,她滿心雀躍地去俱樂部他,離開時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好像期待落空,又好像在為分離感到傷感。 明明他依舊熱情體貼,可她卻覺得不滿足。 她想,或許是因為她變得貪心,想要的更多了。 周末,何思穎和梁晨本來打算人帶孩子去姥姥家,因為梁晨的加班,計劃不得不取消。 老人家想念孩子,于是仍舊派人把孩子接了過去。 何思穎的周六就這么空了出來,沒有預約,也沒有通知阿瀾的情況下,她去了Fantasy。 周末的俱樂部,哪怕是下午,也比平日更加熱鬧。 大堂的鳥籠里,表演依舊如火如荼,何思穎期待在某處撞見阿瀾,給她一個驚喜,然而還沒落座,就見到了某個卡座里正和一個女人談笑的阿瀾。 兩人親密的靠在一起,不知在討論表演還是在說別的悄悄話。 從何思穎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一頭烏黑亮麗秀發和白皙的肩頭,秀發隨著她不時的轉頭粘在她肩膀上,阿瀾貼心地幫她把頭發縷到后面。 這是阿瀾也時常為何思穎做的事情,但何思穎明顯感覺到了不一樣。 盡管阿瀾只是短暫地轉頭,但他整個人明顯比平時更加健談,更加神采奕奕,眼里亦泛著星星點點的東西,好像人看到心愛的事物,眼里冒出來的那種光。 那女人是誰,阿瀾和她是什么關系? 何思穎就要上前,剛邁步,手臂卻被人拉住了,她轉頭,是施施客套的笑臉:“Christine,你怎么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