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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許跟陳乃昔打從有記憶開始就被強行閨蜜,沒辦法,誰讓倆人媽是閨蜜,何許爸媽離婚時,最難過的不是夫妻二人,也不是何許,而是陳乃昔她媽,聽說郁郁寡歡,吊瓶都打了半個月。 何許這次回國,第一面見的陳乃昔,第二面見的就是陳乃昔她媽。張蕓跟何許并排坐在沙發上,拉著何許的手,盯著何許的臉,張蕓一個勁兒的笑,坐對面的陳乃昔看不下眼:“差不多行了,魚尾紋笑出來還得花錢去打針?!?/br> 何許直言不諱:“干媽為什么這么看我,你心里沒數嗎?” 張蕓更是生怕陳乃昔聽不懂:“你要是長這么好看,我也成天這么看你?!?/br> 陳乃昔眼白一翻:“得,你倆繼續相面吧?!?/br> 她從沙發上起來,張蕓身旁穿著蕾絲裙的咖啡色泰迪立馬跳下沙發跟著她跑,陳乃昔瞥了一眼,來氣:“你打扮的花枝招展干嘛,你還想跟何許比比美?” 一人一狗罵罵咧咧的往外走,阿姨端了兩碗糖水放在茶幾上,何許點頭:“謝謝齊姨?!?/br> 阿姨高興的道:“有兩三年沒見著你了,越長越漂亮了?!?/br> 張蕓:“晚上多做幾個菜,滿滿在家吃飯?!?/br> 阿姨應聲離開,客廳就剩她們兩個,張蕓還是壓低了聲音:“我聽你媽說,法國那邊有事,所以送你回岄州,她不跟我說實話,你跟我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何許平靜的說:“在跟一家公司打官司,對方手腳不干凈,背地里找了跟我外婆家里有仇的當地團體,走些旁門左道威脅人,我媽不想讓步,我也懶得讓她分心,干脆回來避一陣子,讓她輕手利腳的把事辦完?!?/br> 張蕓聞言,說不上崇拜還是心疼的眼神看著何許:“好孩子,你能站在你mama的角度想問題,我就放心了?!?/br> 何許笑了:“這不是應該的嘛?!?/br> 張蕓:“我還以為是你mama逼著你回來的,怕你心里不舒服?!?/br> 何許臉上笑容更大:“岄州也是我家,我不看陳乃昔也得回來看你啊?!?/br> 張蕓把何許的手拉得更緊,話鋒一轉:“你爸爸哪天回來?” 何許:“后天吧?!?/br> 張蕓:“你也別太挑他理,他這幾年一直挺忙的,這次去Y國也是談個大生意,前前后后拉扯快兩年了,不是他不想回來,確實走不開?!?/br> 何許笑說:“我知道,我媽跟我說了一遍,我爸也給我打電話了,其實沒什么特殊理由也不用第一時間趕回來,大家都有大家的事要忙,我也不是什么大領導,走哪還要人招待?!?/br> 張蕓還是那句話:“你從小就懂事?!?/br> 這句話不是客套話,而是事出有因,何許父母離婚時,她才十一歲,她媽要回法國,夫妻雙方都有征求她的個人意見,問她去留,當時她爸感覺勝券在握,畢竟平時何許跟他的關系更好,結果意外爆冷,何許選擇去法國,原因很簡單,她爸身邊有何必陪著,她得陪著她媽,不能叫她媽一個人從法國來岄州,又一個人從岄州回法國,愛情可以丟,面子不能丟。 回岄州的第五天,晚上八點半,何許和陳乃昔坐在夜店內場VIP區,光線昏暗,周圍充斥著讓人亢奮的電子音樂聲,兩米外的臺子上就是今晚的主角,一個近一年才在國內爆紅的法國電子音樂人,內行聽門道,外行看熱鬧,長得帥就足夠了。 夜店敲定行程后,早半個月就放出風聲,今晚的門票價最低都是688一張,內場VIP區,沒路子根本買不到,陳乃昔本想花高價從別人那買,結果這不巧了嘛,臺上戴著墨鏡那位,跟何許是朋友,何許輕輕松松拿到了內場票,還是最中間的位置,簡直就是家屬席。 烏漆墨黑,又不全黑,夜店特有的打光風格,樓上樓下人山人海,舞池里不用搭訕都能肩挨肩,何許覺著自己挺專注的,因此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仍能發現跟她身處同一場和的某人。 第5章 抽煙嗎? 右前方環形沙發上坐滿了人,鐳射光線從人臉上一劃而過,男男女女,坐在正中間的男人穿著件純白T,他微微靠左,因為左邊的女人正附耳跟他說話,說了兩句,女人又越過他跟他右側的人說了句什么,隨后三人拿起酒杯,碰杯。 何許看著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的男人,這會兒光沒打到他臉上,男人面孔隱匿在昏暗之下,唯有白T亮眼,何許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腦子里自動勾勒出仁野的眼睛。 他那雙冷淡的瞳孔里,現在是什么神情?跟上次見她時一樣嗎?他身邊的女人平均年齡也得三十大幾,如果他不是好這口,那就是干‘這行’的吧。 臺上戴著墨鏡的帥哥用F語叫了聲何許,何許這才收回視線,看到臺上人正用手指著她,給了她一個飛吻,何許馬上揚起唇角,大大方方給他回了個‘心’。 類似的互動在夜店里稀松平常,誰也沒注意到何許看到了仁野,昏暗和電音讓每個人卸掉了日光下的端莊,所有人都在蓄意放縱,情緒高漲時,何許也會沖著臺上的人大喊,即便沒人聽得清喊什么。 熱褲緊身,震動明顯,何許掏出手機,給陳乃昔看了眼屏幕,隨即起身離開,從內場走至安全通道,門一開一關,外面的噪音頓時消了大半。 電話從法國打來的,何許跟她mama講F語,兩人聊了七八分鐘,電話掛斷,何許沒有馬上回去,而是溜溜達達往上走了一層,黑暗中,啪的一聲響,打火機的光短暫照亮她的眉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