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訂婚之后 第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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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倩忍不住感慨:“你以前膽子多小啊,又乖巧又聽話,除了跳舞的事就沒忤逆過你大哥,現在都敢偷偷領證偷跳墻頭離家出走了。這難道就是愛情的力量嗎?!?/br> 林音臉紅了一下:“你別亂說?!?/br> 溫倩笑了笑:“好好好,我不說了,我現在就開車出門,在你家后門等著你?!?/br> 林音心里一熱:“倩倩,你也相信謝呈是無辜的吧,不然不會協助我逃跑,対不対?” 溫倩:“我跟他又不熟,我憑什么相信他。我只是相信你罷了?!?/br> 等林琛和林瑜差不多睡了,林音站在窗邊,看見溫倩的車停在夜色中,車窗開著,溫倩正探出頭跟她招手。 林音轉頭看了一眼放在書桌顯眼處的大紅色的結婚證書,拿起背包,把包扔給溫倩,爬上窗臺。 她雖然有舞蹈基礎,跳個窗爬個墻都不是什么大問題,但她膽子小,從來沒實踐過,又是深夜,漆黑一片,一個不小心踩空了都有可能摔下來。 林音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從窗臺爬到屋檐上,扶著墻,晃晃悠悠地往圍墻的方向挪著。 從近兩米高的墻上跳下來,平安落到地面上,林音松了口氣,坐上溫倩的車。 溫倩幫林音把頭發上的一片枯樹葉子摘掉,看見她手腕處被磚石刮出來的一道血痕,心疼地幫她消毒、涂藥:“去哪?” 林音:“公安局?!?/br>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工鞠躬感謝! 第38章 林音乘著溫倩的車到了公安局。 門衛看了看她們:“找謝呈?你們是他什么人?” 溫倩答道:“朋友, 我們是他的好朋友,來看看他?!?/br> 門衛搖了下頭:“案件還在偵辦,除了律師和家屬, 其他人一律不許探視?!?/br> 林音走上前:“我是他的妻子?!?/br> 說完把拍下來的結婚證遞給門衛:“你們可以查查, 我真是他的妻子?!?/br> 門衛打了個電話,掛斷之后讓林音和溫倩進去了。 溫倩抱著林音的胳膊, 小聲說道:“你怎么說謊了,很容易被拆穿啊?!闭f完才想起來, 林音一個字的謊話都沒有。 她的確是謝呈的妻子。 別說溫倩了, 就連林音自己都不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和謝呈是各取所需的塑料婚姻關系, 從來沒在別人面前說過自己是他的妻子這種話。 溫倩開玩笑道:“謝呈不是最喜歡自我攻略嗎,當年你就給他包扎了一下傷口他就說你對他一見鐘情?,F在你說自己是他的妻子,他是不是該腦補你想假戲真做跟他洞房了?!?/br> 溫倩看了看林音手腕上的擦傷:“你現在從家里逃出來來見他, 他肯定高興死了?!?/br> 林音把外套的袖子往下面拉了拉, 蓋住手腕處的傷痕, 不想讓謝呈看見。 林音和溫倩坐在休息室,很快, 一位負責案件的警官走了進來,說謝呈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請她們先回去。 林音有些不解:“他連我都不想見嗎?” 警官點了下頭。 溫倩有點生氣,替林音感到委屈,她們折騰半天,謝呈卻連面都不愿意見,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他什么意思啊, 為什么不肯見?” 林音拉了下溫倩, 溫聲問眼前的警官:“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是不是不太好?” 所以才躲著她不肯見她? 警官答道:“是不太好,涉及到案件細節, 我現在不方便多講?!?/br> 林音走上前,小聲問道:“那調查結果怎么樣了,對他有利還是有害?” 警官公事公辦道:“抱歉女士,不方便透漏,你們要是想知道什么,可以聯系謝呈的律師?!?/br> 林音和溫倩走出公安局,上了車,溫倩開車送林音去謝呈家,不是舉行葬禮的謝家老宅,是林音和謝呈領完證住的地方。 溫倩在林音的房間住了下來,謝呈的事解決之前她都會住在這里。 第二天早上七點,林音的手機被林瑜連環轟炸:“音音,你人呢?” 他那么大一個meimei在房間里怎么一夜之間蒸發了呢,說好的七點出發去馬爾代夫呢。 林音讓林瑜冷靜下來:“二哥,我沒事,我現在跟溫倩在一起?!?/br> 林音讓溫倩過來跟林瑜說句話,林瑜聽見溫倩的聲音才稍微放下一點心。 “不對,你房間的門不是被鎖上了嗎,你是怎么出去的?”林瑜走到窗邊看了一眼,“你爬窗跳墻?” 林音沒吭聲,算是默認。 林瑜一陣心梗:“傷著了沒?” 林音低聲道:“沒?!?/br> 很快林瑜就看見了一樣更讓他心梗的東西,書桌上的結婚證。 他看著內頁林音和謝呈的合照,氣得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聲音大得把屋頂掀翻:“你跟謝呈領證了?!” 他連電話也顧不上講了,拿著結婚證沖出房間,一邊喊道:“大哥,咱家白菜被豬拱了?!?/br> 這回是真的被拱了,證都領了。 林琛被林瑜的聲音吵醒,從臥室出來:“一大早咋咋呼呼的干什么?!?/br> 林瑜把結婚證遞到林琛眼前:“音音?!?/br> 林琛看完,也是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好在他見慣了大風大浪,很快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結婚證上的日期,陷入沉思。 林音沒有讓自己的生活因此受到影響,到了上班時間就正常去上班、排練,準備演出。 下午休息的時候劉曉青來問林音,春節的個人匯報表演她準備表演什么。 林音想了想:“不知道,沒想好,你呢?” 劉曉青:“我也沒想好,不過周盼盼已經想好了,她要表演上次桂花杯決賽沒能跳的那支舞?!?/br> 林音:“挺好的,那支舞很好看,不應該被埋沒?!?/br> 劉曉青:“陳老師是不是想讓你跳《鷺鷥》?!薄耳橔儭肪褪亲屇懔忠粽鹿鸹ū亟皙劦哪侵?。 林音:“我再想想,反正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不急?!?/br> 劉曉青看了看林音臉上的黑眼圈:“你昨晚沒睡好?” 林音笑了一下:“做了個噩夢?!?/br> 劉曉青想了想,拿出手機看了看關于謝呈的新聞,小聲道:“你是不是在擔心謝呈?他的事鬧得還挺大的。根據我多年的吃瓜經驗,我懷疑這事有人在幕后推動,雇水軍攪混水?!?/br> 林音這幾天都在擔心謝呈,沒想那么多,經過劉曉青的提醒,她開始認真思考起整件事情來。 舉報人是謝家的保姆,謝云開早就大勢已去,人都死了,這個保姆不可能靠著謝云開,也不能從謝云開手上拿錢。她明知道謝呈心狠手辣,還要得罪他,說明她背后有人撐腰,她能從中獲得利益、金錢。 除非利用這件事把謝呈摁死,不然等謝呈緩過來,以謝呈的性格,那人會遭到十倍百倍的報復。 很有可能是謝呈以前的仇家,或者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 劉曉青貼在林音耳邊,小聲說道:“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你那個前未婚夫做的?” 林音想了想:“不太可能是他?!鳖櫽饷鲬摏]那么大的膽子,用整個顧家當他的砝碼來對付謝呈。 林音看了看手機,網上對謝呈的辱罵一聲比一聲高,他已經被塑造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弒父暴力犯。 林音越看越憤怒,合上手機不再看了,警方那邊應該調查的差不多了,很快就會真相大白。 當天晚上警方就出了通告,針對謝呈的所有的指控都是子虛烏有。 以上是警方對外發布的內容,涉及到當事人的隱私,還有很多沒發布的,比如,小黑屋是真實存在的,通過血痕dna檢測,屋內角落、地面、打人工具、鐵鏈上的血跡全部屬于謝呈。 也就是說,常年遭受暴力毆打、虐待的人不是謝云開,而是當年還是個孩子的謝呈。 林音打電話給負責案件的警官,以謝呈妻子的身份得知了這一調查結果。 掛了電話,林音感覺自己久久無法呼吸,喉嚨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 她站在客廳陽臺上,風一吹,連投在地上的影子都仿佛在微微顫抖。 雖然她早有猜測,覺得被暴力對待的人不是謝云開,而是謝呈。真證實了她的猜測,反而讓她覺得荒誕,無法接受。 林音不禁想起之前她用謝呈給她的跳《莊姜》宣傳品的酬金救助的那名叫貝貝的小男孩。 小孩固執地認為她是他的親生jiejie,非要跟她在一起。就像七年多之前,謝呈非說她對他一見鐘情一樣。 林音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努力讓自己的記憶更清晰一點。 她想到了跟謝呈的初見,那是六月的一天,天氣晴朗,陽光燦爛,小巷墻上爬滿白色粉色的薔薇花。 十五歲的她因為跳舞的事跟大哥二哥吵架,從家里出來,看見坐在巷口的十八歲的謝呈。 他身形偏瘦,神色陰鷙,低著頭,靠著墻,穿著長袖t恤,手腕處隱隱往下滴著血。 六月的天已經很熱了,他卻穿著長袖。林瑜說他總是和校外的小混混打架,經常把自己弄得滿身傷?,F在想想,他應該是故意的,為了隱藏他身上傷口的真實由來。 林音不知道謝呈為什么要掩蓋他父親對他的暴力毆打,她繼續回憶當時的畫面。 她從家里跑出來,累了坐在小巷休息,一抬頭看見坐在她對面的謝呈。她當時有點怕他,他的外表看上去的確不像好人。 他任由手上滴著血,臉上面無表情,好像根本感覺不到疼一樣。 她天生心軟,輕輕出聲,問了他一句:“疼嗎?” 他偏過頭,神色暴躁,沒理她。 她起身,去附近的藥店買了消毒棉和止血繃帶、創可貼,七七八八一大堆,拎著袋子回來,放在他眼前:“你處理一下吧,不然傷口發炎了很麻煩?!?/br> 他依舊沒理她,看樣子八成還覺得她煩,往一側坐了坐,避開她。 她重新回到小巷對面坐著休息,想到跟哥哥們的矛盾,忍不住哭了起來,越哭越難受,越難受哭得越大聲。 他被吵到,終于愿意張嘴說話:“你哭什么?!?/br> 她擦了擦眼淚,邊哭邊講自己的心事,像是傾訴,把對mama的思念,對跳舞的熱愛,哥哥們對她的不理解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