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逼我心動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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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今今聞言,放松下來,那應該是沒聽到,她指甲摳了下手指硬著頭皮開口:“那要不要聊會天?” 陸晏沉默了一下看著她問:“想聊什么?” 想聊一下結婚。 許今今在心里說,她憋了憋才開口:“你是本地人嗎?” “不是?!?/br> 許今今接著又問:“你做什么工作的?” “算是投資相關?!?/br> 投資?許今今聯想到他們住的這片小區,估摸著這位鄰居投資失敗了。 她不說話,這位新鄰居也不主動說話,這樣下去,好像進展有點太慢了。 許今今,時間不等人啊,再等下去你就要被陸晏找到了。 她手垂下來,又揪了下身上的睡裙,仰起臉,在心里給自己鼓了鼓勁,終于她鼓起勇氣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女……” “女,女……” 陸晏抬眼,視線落在那因緊張而顫動的睫毛上,他唇角微不可幾地勾了勾,問:“什么?” “女明星” “……” 說出口的瞬間,許今今閉了閉眼,在心里暗罵了聲, 許今今,你太沒用了。 短暫的沉默后,她聽到頭頂傳來溫和的嗓音:“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br> 我有事,天大的事,關乎你我的終身大事。 許今今明明急的都要冒出汗了,可到口的話卻變成了一句:“好,那你早點休息,謝謝你了?!?/br> “不客氣?!?/br> 陸晏說完轉身,走到門的位置剛要準備去開門,他又停下來,向身后看了一眼。 許今今還站在剛剛的位置,瓷白的臉上,秀眉緊蹙。 他沒說話打開門。 “煩死了,咒你一輩子不舉?!?/br> 小聲的嘟囔聲傳過來,雖然聲音很小,但他還是很清楚的聽見了,陸晏握著手把的手僵住,短暫的沉默后,他又把門關上,又重新折回來。 許今今聽到腳步聲,她停下詛咒,剛要開口,頭頂落下如春風般溫和的聲音。 “你肩膀上……” 許今今怔了一下問:“我肩膀怎么了?” 如春風般溫和的聲音遲疑了一下說出比恐怖故事更可怕的事:“有蟑螂?!?/br> 短暫的沉默后,室內響起徹耳的尖叫聲。 陸晏望著埋在他胸前的小腦袋,他垂下眼睫笑意一閃而過。 “快趕跑它,快點,求你了,我怕死了……” 許今今隱約感覺到肩膀上有東西蠕動地爬過,她臉緊貼在陸晏懷里,動也不敢動。 陸晏視線落在她纖瘦的肩上,只有白色棉布旁淺藍色的蕾絲花邊,他抬手在上面拂了下,慢悠悠道:“別怕,已經被我趕跑了?!?/br> 許今今手緊緊揪著他襯衫衣領,鼓起勇氣才敢抬頭,“真的?” 她抬頭的時候,挽著的頭發從腦后散開,長發直落而下。 發絲從陸晏的手尖劃走。 陸晏低頭,望著在自己懷中人,圓圓的杏眼淚瑩瑩的,她只抬起眼睛,臉下半部還貼在他懷里,急促而還著灼意的呼吸輕一下重一下地落下來。 他眼眸變深,嗓音里帶了一絲啞意:“真的?!?/br> 許今今住到這里就一直被小強sao擾,她實在不想再一次在睡夢中被嚇醒,她手又揪了揪,嗓音里帶著哭音問:“你可不可以再幫我檢查一遍,要不然我不敢睡覺了?!?/br> 陸晏看著纖白的指尖無意落在他襯衣領口,柔軟微涼的觸感隱約從他脖頸傳過來,他勾了下唇角回:“可以?!?/br> — 半小時后,陸晏從許今今家里出來,剛剛出門就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他往樓下看了一眼,一個中年男人正拎著一包水從樓梯走上來。 “是晏先生嗎?” 陸晏點頭,“是我?!?/br> 男人拎著水笑了下說:“不好意思,因為有事耽擱了,水送晚了?!?/br> “沒事?!标戧虒⑺舆^來淡淡道。 “今天麻煩你了,要不然晚上我又該被蟑螂嚇醒了?!?/br> 許今今站在站口位置,對著旁邊的方向道謝。 陸晏看了她一眼,“不麻煩,舉手之勞?!?/br> 許今今彎著唇角手摸到門把的位置,“那晚安?!?/br> “晚安?!标戧炭粗龑㈤T關上后,轉身。 當看到剛剛送水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身后位置,他目光一沉,問:“還有事?” 送水的男人干笑了聲搖頭,“沒事?!?/br> 說完他走轉身下樓。 陸晏看著人在樓道里消失后,他才拎著水開門進去。 只是當他進去之后,剛剛送水的男人又折回來,男人看了樓上一眼猥瑣地笑了下,“這不是那天我差點撞到的那個瞎眼的妹子嗎?!?/br> “居然也住這里?!?/br> 陸晏那頭進家后看了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他拿起手機,打開剛剛的直播會議,當看到會議置頂的公告:會議期間,禁止因私事影響會議進程,違者扣除當月獎金。 他默了下正準備回條消息,下一秒幾條消息一起蹦出來。 “陸總,您忙正事,會議不急?!?/br> “陸總,您忙正事,會議不急/加一” “……加二” “……加三” 陸晏:“……” 他沒理這些消息直接退出,剛準備去洗澡,掌心里傳來振動聲。 看到屏幕上“李伯父”的備注,他手指劃動,接通了電話。 “喂,是我?!?/br> 陸晏對著聽筒淡聲問道:“李伯父,找我有事?” 聽筒那頭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聲音帶了絲小心翼翼,“是這樣的,你父親想和你說幾句,我現在給他手機?!?/br> 聞言,陸晏的臉色陡然一沉,還不及他開口,聽筒那邊的聲音便傳過來,“小晏,不要趕盡殺絕,你meimei還生著病,你阿姨也進了醫院,能不能給我留條生路?!?/br> 急切的聲音落進陸晏耳中,他唇邊緩緩升起一抹笑,只是這笑未達眼底,“怎么放,做生意本來就是弱rou強食,不是你教我的嗎?陸德明?!?/br> “可是我是父親,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 突然撥高的聲音并未讓陸晏神色變化,他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道:“能不能,我說了算?!?/br> “你這個冷血動物,連親生父親都要趕緊殺絕,你為了利益不擇手段?!?/br> “你會有報應的?!?/br> 陸晏冷笑了一聲,“報應?你在說你自己嗎?” “我詛咒你不管你用多少利益也換不會你想要的東西?!?/br> 歇斯底里的聲音傳來,陸晏摁斷了電話。 他垂下眼,抬起手指解開襯衫扣子。 將襯衫從身上脫下來。 白熾燈光下,光線直直朝他身上落下來。 寬闊而平直的肩膀下是肌rou分明的背脊,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扭曲可怖的疤痕。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才緩步走向浴室里。 — 第二天一早,許今今就收到了她應聘學校的電話,通知她周一,也就是明天早上8點前準時到校,并交待了要帶的東西和一些注意事項。 掛斷電話,她從床上坐起來又將之前準備的課件聽了一遍。 工作的事解決了,總算有件讓她順心的事。 想到昨天的新聞,她抿緊唇,拿起手機將本地新聞打開,當聽了幾遍沒有聽到有關“陸晏”的名字后,她松下一口氣。 可能是巧合吧。 她來這里的一路上都是坐的短途不用身份證的大巴車,結帳大部分都是現金,沒道理那么快就找到她。 如果是巧合的話,就算沒有隔壁鄰居,她也可以慢慢物色“結婚”對像。 就不用那么急了。 想到剛剛學校電話讓她自備一個飯盒和水杯,她穿好衣服準備去一趟小區附近的超市。 她換好衣服,握著盲杖走出家門,手剛剛扶到樓梯扶手,“滋滋”的振動聲傳入耳中。 語音提示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因為前六位一樣,許今今以為是學校電話,將手機從包里拿出來接通。 “喂,還需要我準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