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不能再讓她待在霍遠的身邊
關清瑎掐住她腰,哼笑一聲,“剛才是誰喊我好哥哥的?” 清妤被他說的羞惱,頗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意味,扭過身子要去捂著他不讓他說話。 她扭著身子,腰轉過來,身下也隨之轉動,花xue更加絞緊裹挾著關太醫的性器。 關清瑎悶哼一聲,突如其來的快感席卷而來,骨子里一陣酥麻,重重的搗弄幾下,俯首叼吃她奶尖,含在唇齒間舔咬一會兒,頂的清妤微張著唇失神xiele,才抽出身來,將清妤從他身上抱下來。 他隨手披了件里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轉身在木施厚后拿了塊干凈的帕子打濕,替清妤清理身下泥濘。 他低著頭認真,神色又恢復一派清正淡然,誰能想到他身下的性器還囂張的直直挺翹著,欲望直白的表達著。 清妤戳戳他,等他依著她意思望過來,一雙漂亮的眼直勾勾的掃了眼他身下。 怎么不繼續。 關清瑎明白過來,替她擦好,才整理自己,又扯了薄毯替她蓋上,搖搖頭,溫聲,“你身子還沒調理好,不宜縱欲,睡一會罷?!?/br> 情事過后本就容易困頓,心上人此刻坐在身邊,輕柔撫過她發際,柔聲哄她,清妤偷偷的笑,很快便被困意裹挾著入睡。 關太醫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神色逐漸堅定,才起身離開。 他等不了了。 一刻也不能再讓她待在霍遠的身邊。 —— 皇宮內。 霍遠對宮外的事一無所知,此刻看著眼前一殿的雞飛狗跳,歌舞表演,頭疼的厲害。 諾大的寢殿,即使夜色來臨也燈火通明,四處都用夜明珠點綴著,正中一眾兒的嫵媚歌女扭著纖腰跳著編排好的舞,更前面還有幾個小太監指使著地上的烏龜迭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 而坐在上首,姿態慵懶,神色愜意的那人,卻正是年輕的帝王。 不是說病入膏肓嗎? 不是說什么救命的絕世神藥被盜嗎? 霍遠本能的皺緊濃眉,油然而生一股被耍弄的薄怒。 但他不可能指著皇帝去喆問他,“陛下不是說病重了嗎?” 保不齊喜怒無常的皇帝要治他一個大不敬的罪名,給他扣一頂大帽子。 自從私鹽案他提過一次要換下判官程拓之起,皇帝便對他有些許不滿,盡管他未曾表露,但霍遠直覺的要謹言慎行,帝王的散漫只是假象,這一點,他從來都肯定。 所以,霍遠只是道,“陛下,臣來遲,不知道陛下現在龍體可安?” 一旁的絲竹管弦適時的停下。 皇帝卻仿佛沒聽到一樣,饒有興致地看著迭烏龜,指尖還在有節奏的敲打著。 樂聲停下,他手上動作頓住,不悅的掃了眼底下人,樂伶們都低著頭哪敢窺探天顏,此刻也未曾察覺皇帝的不悅。 樂聲就此停下,皇帝淡漠的看了眼霍遠,語調卻很輕快,“霍愛卿來了,朕從民間覓得一良醫,自有一派獨特的療法,說是要以樂聲歌舞表演助興,可以延緩病情發作?!?/br> 民間,歌舞樂聲助興。 什么一派胡言?關清瑎都說是治不了,這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霍遠下意識地就認為此人是不知道哪里冒出的江湖騙子,他規誡,“陛下,可有讓宮中御醫里來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