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畫畫(中) #402;ёп.мё
男人的炙熱直直地抵在溫禾平坦的小腹上,她能感受到從那物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意和興奮,她咬了咬嘴唇,細密的睫毛微顫像振翅的蝶翼,臉上掛上一副為難的表情:“不行哦,我已經結婚了!” 說完,轉身想要往畫架走去,誰知剛轉過身一步就被身后時煜大力一拉緊緊地推到墻上,隨后男人高大火熱的身軀壓了上來,精準地噙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嗯……”溫禾配合地反抗兩下,雙臂就纏上時煜的脖子,熱情地同他交換彼此的呼吸。 時煜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擠開她的貝齒,將她濕熱的口腔激烈地掃蕩一空,終于卷住四處逃竄的丁香小舌重重吸吮。男人每次的吻都極其用力,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像是要將她吃掉一般,每次都吻得她兩腿發軟,大腦缺氧才會放開她。 察覺到溫禾的腰肢軟了下來,時煜才停下過于猛烈地侵襲,轉而化作柔和的清風將女人完全包裹。長舌模仿性交的動作在她的口腔緩慢進出,牙尖輕輕地撕咬柔嫩的唇瓣,將她口中的津液全部飲下。 一只大手趁著溫禾迷離之際,拉開牛仔褲的拉鏈,隔著底褲向腿心探去,指尖隨意在布料的凹陷處揉兩下便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蔓延開來:“嘖嘖,夫人可真浪,這么快就濕了,是不是夫人的丈夫從來都沒有滿足過你,嗯?”γúzнāīωú.ρω(yuzhaiwu.pw) 尾音微揚,像撩人的小鉤子勾動溫禾的心弦。 “唔!”溫禾剛想啟唇抗議,所有的辯駁都被時煜吞噬。 下身最隱私的部位把玩在時煜的手里,他得寸進尺地將她的褲子都扒了下來,略微紅腫的陰阜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中,敏感的xiaoxue吐出的花汁將包在外面的yinchun浸得鮮亮,手指在縫隙處滑過便感到一股吸力像是要將他拉進那神秘的洞xue中。 時煜的眸光暗了下來,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掌,清脆的聲音回響在寂靜的客廳中,溫禾卻只感到一陣羞恥:“夫人剛被cao過就又迫不急的想吃大jiba了?你老公知道你在外面這么sao嗎?還是昨天上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老公?” “也是,小sao逼這么sao,你那沒用的老公又怎么可能滿足得了你?”時煜體內燃起的yuhuo幾乎能掀翻房頂,他粗魯地扯開溫禾身上的襯衫和內衣,將臉埋進她豪乳的溝壑中大口吞吃,似是要用新鮮的吻痕徹底遮蓋殘留在上面的緋色花朵。 溫禾本意是想著被時煜壓了多么多年,總得奮起反撩一次,結果事情的走向卻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昨晚才被時煜拉著放縱過,現在腰眼還有些發酸,她實在是不想白日宣yin,否則發起瘋來的時煜能把她玩壞。 “老公……”終于擺脫男人熱情的深吻,溫禾軟軟地開口求饒道,“明天好不好,我昨天真的好累了?!?/br> “jiejie,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和我撒嬌,否則我會控制不住地想要干穿你!” 時煜掐著溫禾的腰將她摁到自己充血腫脹的性器上,再野蠻地并攏她的腿,前后研磨起來。深紅的yinjing很快就在yin水的浸潤下變得油光水亮,guitou時不時戳進yin靡的洞xue又自行滑出,粗硬的恥毛次次撞上女人嬌嫩的yinchun,藏在頂端的花核即使沒有著重愛撫也在他rou體的撞擊下刺激得戰栗。酥癢的快感自下身席卷上腦,溫禾自覺地夾緊腿擠占yinjing的施展空間,破碎的呻吟聲不住地從檀口瀉出,如春藥一般牽動著男人殘存不多的理智。 “舒服嗎?”時煜聲音很啞帶著些許令人沉醉的喘息聲,那雙清冷狹長的眼睛全然被欲色染紅,指尖時輕時重地撥弄她胸前頂端已經玩得紅腫不堪的rutou,嫩如豆腐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恨不得一手將它抓碎。他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幾分力,將柔軟的乳rou揉捏得生疼又快活。 “啊——舒服,好舒服……”伴著溫禾綿長的叫聲,在杏眼中打轉的淚珠終于抑制不住地滴落下來,插進男人短發中的指尖都在微微顫抖,似是在傳達此時此刻她身體上的愉悅。一大股yin水又淋了下來,將大理石地板染上yin靡的味道。突然意識到什么的溫禾連忙捧起時煜的頭:“不要在這里……墻……會……啊……臟?!?/br> 這一次時煜倒是沒有拒絕,他把溫禾的雙腿盤到他健碩的腰上,一邊用力向上頂弄yinjing,一邊將她抱到沙發上。 沙發僅在幾步之遙,時煜卻故意走得很慢。抱起溫禾的瞬間,昂揚的性器便就勢插進了半個頭,在走路的過程中他穩穩將女人托起再重重下落,性器一深一淺地撞擊著,每一次都插得更深,將甬道內的嫩rou剮蹭得收縮不止。觸電般的快感從尾椎處層層升起,溫禾整個身體都緊繃成一條線,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疾風驟雨。 當兩人移動到沙發上,時煜的yinjing已經全根沒入,只是他并沒有火急火燎地開始他的征戰之旅,而是耐著性子親吻溫禾飽滿的雙唇,低語道:“來告訴我,我和你‘丈夫’的jiba誰的大?” 溫禾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究竟還怎么回答,只能閉上眼睛企圖用緘默蒙混過關。 “說話!”時煜的聲音拔高不少,他將沒入的yinjing整根抽出,再是勁兒地全根送入,直頂到女人深處柔軟的花心,還在緩緩收縮的甬道被插得防不勝防,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劈開。 “都……大……” “是嗎?”時煜的眼睛微微瞇起,眼底閃過危險的光芒,“看來我伺候的夫人并不滿意?!?/br> “??!”又是一個深頂,溫禾感覺如果不是男人死死掐著自己,可能自己就要飛出去了,她只得回復道,“你大,你大……” “jiejie可真絕情啊……” 伴著無奈的嘆息聲,時煜扶著她的腰狠狠cao干起來。guntang如烙鐵的roubang在女人窄小的甬道中進出,像是要將體內所有的褶皺熨平一般,動作又兇又猛。大掌狠狠扣弄腫大的陰蒂,速度快得像是無情運作中的兵器。外陰內陰同時被激烈刺激著,xue內陣陣收縮地越來越快,下身泛起的一陣酸慰感預示著女人很快就要攀上欲望的巔峰。 然而就差臨門一腳,時煜突然拔出了兇器,連翻出的嫩rou都挽留不住。濕熱的傘狀guitou緩慢地在溫禾戰栗的陰蒂上研磨,但是沒有速度的加持,再怎么摩擦也無法帶給極度渴求的快感??仗摰酿莱掷m無力地張著嘴收縮著,傘狀guitou時而故意滑過卻過門不入。溫禾感覺自己就像淺灘上擱淺的與無助地甩著魚尾試圖回國那蔚藍的海洋中,但是在烈日炎炎的照射下,口干舌燥的感覺越來越重,肺中的氧氣漸漸流失,她急需海水的滋潤,哪怕只有一滴。 修長的雙腿被時煜健壯的腿夾得緊緊的,她連自慰都做不了,只能可憐巴巴地揚起頭看向如帝王般居高臨下的男人,濕漉漉的眼睛如水洗過一般,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愛之心。 時煜忍得也很辛苦,盡管他知道事出有因,但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給那么多男人畫過畫,甚至是裸畫,nongnong的醋意便如排山倒海般將他吞沒。 “jiejie,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br> “你到底想怎么樣嘛?”溫禾難受得哼唧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和自己吃醋的男人,真的瘋的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