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陪她睡覺。 xuzнaiшu6.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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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漸大,比起外面的震風陵雨,屋內的溫馨暖得像寒冬中燃起的烈焰,冰川都得融化。 偌大的房間,女孩平躺在床邊,白色及膝裙擺卷至肚臍,兩腿彎曲腳跟貼上臀尖。她沒有穿內褲,以她現在的情況實在不便穿,卻便利了伏在她身下的男人。 手里的藥膏是江泠沿方才從書房帶下來的,新的,他擠了一點在指腹:“忍著點?!?/br> 就將手指覆上大yinchun,藥膏帶點薄荷藥性,抹上去就像某知名衛生巾,冰冰涼涼的,下體的腫痛感很快被這絲清爽替代。 涂抹均勻,男人輕扒一側yinchun,隱見的試探感毫不輸他用手指插入,嘉淺朱唇微張,往外呼著氣。 她能感覺到腿間那顆頭顱離自己越來越近,男人的呼吸噴灑在最敏感的部位,灼燒著她的脆弱。 嘉淺咬起唇,止不住地瑟縮,xiaoxue顫著嘴一張一合,總要吐出點什么才好。 “叔叔?!彼鹕碜?,視線與男人對上,她說,“我吃不住” 說完,xiaoxue便張開一個小口,大量濃精流入男人眼底。 紅艷的xue口染上一抹yin白,柔弱的花瓣每開合一次,就多擠出一股jingye,向下而流,淌滿女孩縮緊的小菊。 那粉菊也似動了情,藏于朦朦朧朧的濃白之間顫動起來,恨不能卷之入腹。 江泠沿壓制呼吸,卻抵不過視覺帶來的沖擊,胸膛不規律的起伏出賣了他此刻亂顫的欲。 嘉淺就笑開了顏,暗昧地交纏著兩膝,直至瘦小的膝頭漸透緋色,她抬腳,圓潤的腳趾踩住他的肩。 “叔叔幫我弄出來呀?!?/br> 似撒嬌,似耍賴,似春風拂過,江泠沿抓住她伶仃的踝骨,卻反被她握住,放在唇邊一點一點地吻。 從凸顯的腕骨開始吻,軟軟的唇瓣滑過暴起的青筋,猶如陽光掠過海面,稍縱即逝。 四目相對,她那么軟那么嬌,他沒有辦法拒絕的。 吻到指骨,嘉淺看到食指指關節處有一圈淺陷的牙印,是zuoai的時候她咬的,便含進嘴里,舌尖勾弄著上面的紋理。圓溜溜的眸彎得更加嫵媚,閃爍著明艷的光。 與她相較,天上的月亮都稍顯遜色。 江泠沿倉惶收回視線,將手指探入嫩壁,細細觀察一番,還好沒有撕裂,恢復得快的話明天就能好。 他的手指帶有余量膏體,插入時整個xiaoxue也沒那么痛了,甬道的皺褶貪戀的吸附著手指,上面的小嘴同頻吮吸著另一根,yin水和jingye一起被他摳出。 一只手多有不便,他忍下這不便,只因不舍將另一只手從女孩的唇舌中釋放。 擦好的藥膏早被弄得亂七八糟,yin水暈花了xue口,江泠沿用專用濕巾將她下體擦拭干凈,重新給她上藥。 “嗯唔嗯” 他每進入一分,她便嬌吟一聲,每觸摸一次rou壁,她便咬他一口。 如此看來,上藥不知是折磨了誰。 臨了,江泠沿忍下下體脹痛,整理好裙擺,把藥膏放進床頭柜,就打算離開。 “別走” 嘉淺抬腿勾住他,人往床中央移了移,給他騰出位置:“陪我睡覺?!?/br> 一雙杏眼濕霧霧地望著他,純真無暇,帶點渴望陪伴的真誠,不像作假。 瞧他態度松懈,時不可失,嘉淺趁熱打鐵,纏綿地勾住他的小拇指,在空中晃了晃。 “好不好?” 江泠沿就軟了。 他嘆了口氣,這口氣是為他偷香竊玉,色令智昏嘆的。 關燈躺下,女孩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腦袋枕在他的胸口,手臂搭在他腰間,一條腿弓起擱在他腹部,軟軟暖暖的腿窩蹭著他硬邦邦的yinjing。 這么睡著,耳邊便沒了話音,只留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江泠沿憋了一會,大氣都不敢喘,最后jiba實在疼得受不了,忍無可忍推她:“嘉淺,你壓到我了?!?/br> 好似睡得正香,女孩懶懶地從鼻腔發出一聲“嗯”,似鉤子,輕飄飄的,偏偏還精準無誤地勾住了他的心。 又聽她說:“我這么軟,壓壓你怎么了嘛?!?/br> “” 就是她過分軟,他才不上不下,有rou不能吃得難受。 無法,江泠沿只好側身摟住她,倆人下半身空出一大段距離,遠得簡直可以再塞下一個人。 他打算先這樣讓那玩意自己冷靜一下。 結果還沒冷靜一分鐘,嘉淺便在他懷里翻了個身,將他的胳膊橫在自己腰間,臀部緊貼上蓄勢待發的那坨rou。 安生沒幾秒,手又滑進被子,推開那頂起的帳篷,明明是她自己湊上來的,口吻還埋怨得很:“你硌到我了?!?/br> 便是這樣,她的手還不收回,一直橫在中間,手心虛包著yinjing,催化它加速跳動,腰上的手也不知不覺中被她挪到乳上。 待注意力從jiba上偏離,江泠沿才發覺自己的手腕卡進了奶溝,立挺的奶尖正在摩擦他堅硬的腕骨,沉甸甸地壓著。 罷了。 被子下,男人也蜷起雙腿,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合女孩,jiba抵進臀縫緩緩頂弄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