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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著喬南溪的雙唇,從淺吻到深吻,又從深吻到啃噬。 舌尖蠻橫的撬開她的唇齒,直頂進去,壓著她,想要榨干凈她口中的最后一點芳香。 暖黃色的曖昧燈光中,夜翀已經完全壓在了喬南溪的身上,他閉著眼睛,俊美的臉上是模糊了忍耐跟享受的表情。 許是他的吻太過霸道且不留余地,某一個瞬間,喬南溪被憋得喘不過氣來,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推抵著他的肩膀,然后無意識的呻吟了一聲。 “唔……” 夜翀緩緩睜開眼睛,黑色的柔順發絲之下,是一雙比夜還要黑的眸子。 他的眸子 中已經浸染了太多的欲望,幾乎呈燎原之勢,偏偏喬南溪這功夫還出聲配合他,夜翀撐著手臂,低頭看著喬南溪,半晌,才喉結微動,開口道,“喬南溪,你故意的是吧?” 喬南溪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聽不聽得見,反正是嘟囔了一聲。 夜翀扯起唇角,俊美的臉上立馬露出*佞的笑容來。 “好,喬南溪,這是你先勾引我的……” 說罷,還不待喬南溪反應,夜翀已經低下頭去,灼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迷糊中的喬南溪只覺得脖頸處又癢又麻,她下意識的伸出手臂去推身上的人,但是兩只手腕卻被夜翀用一只手扣住,并且高抬至頭頂。 如今的喬南溪已經醉成了一只柔若無骨的貓,只能任由夜翀宰割。 夜翀用牙尖咬著喬南溪運動服的拉鏈,一路往下,靜謐的空間中,他能聽到自己低沉的呼吸和拉鏈被逐漸拉開的微弱聲響。 短短的幾秒時間,對于夜翀而言,就像是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終于,拉鏈被他拉至了最低處,他再次抬起頭來,已經能從微微敞開的衣服中,看到喬南溪那雙傲然的豐滿。 感官和視覺上的雙重刺激,讓夜翀渾身緊繃,他再也不想壓抑心中的渴望,抬起空著的左手,他拉著喬南溪的半面衣服,想要全部扒開。 隨著喬南溪上身皮膚的寸寸顯露,她左肩處的紗布也赫然出現在夜翀的眼中,尤其是白色紗布中間,那刺目的鮮紅。 霎時,夜翀的動作頓住,目光也從迷幻逐漸變至清醒。 原來喬南溪的傷口崩開了,他之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手傷上,竟然從未發現她的舊傷復發了。 夜翀身上也有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傷疤,他知道傷口已經愈合,又被生生拉扯開的那種疼痛,那是比初受傷時還要痛的感覺。 眉頭一簇,夜翀從喬南溪身上翻身而下,眼中的欲望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擔心跟自責…… 第40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唔……” 隨著一聲悶哼,喬南溪緊閉的雙眸,緩緩地睜開。 入眼的是迎面撲來的陽光,大扇的窗子,沒有擋窗簾。 她腦袋很沉,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努力了半晌,她這才成功的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啊……” 喬南溪不由得皺眉,這到底是什么感覺?渾身像是被人拴在磨上,代替驢拉了一晚似的。 簡單的一個翻身動作,她用了十秒鐘才完成,但是當她轉身之后,眼前不足十厘米處就是一張巨熟悉無比的男人的臉時,她再次驚呆了。 瞪大眼睛,她嚇得說不出來話,只能一眨不眨的看著…… “夜翀!” 喬南溪皺著眉頭,大叫了一聲。 夜翀也是眉頭一簇,幾秒之后,他迷糊著睜開眼睛。 喬南溪已經努力的撐著雙臂,坐了起來,她的上身什么都沒有穿,這點讓她更為憤怒。 用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喬南溪瞪著夜翀道,“你對我做了什么?!” 夜翀一大早上起來就要遭受這樣的噪音,他不耐煩的重新閉上眼睛,沉聲道,“你自己做過什么,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她做過什么? 喬南溪努力的回想,大腦像是被人抽空了一般,她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頭疼欲裂,等一等……喬南溪似是從千絲萬縷的思緒中,捕捉到一絲什么。 沉默數秒,她忽然出聲道,“我想起來了,我們昨晚去拼酒了!” 夜翀閉著眼睛,安靜的躺在床上。 潔白的枕頭跟被子,襯托著他小麥色的皮膚,他的上身,也是什么都沒有穿! 喬南溪見他不說話,不由得伸出手臂去推他,皺眉道,“我問你,我們去拼酒,你是怎么跑到我床上來的?” 夜翀閉眼回道,“這棟別墅,這個房間,這張床,還有你,都是我的?!?/br> 喬南溪美目一瞪,她都忘記夜翀是怎樣的一種人了。 小心翼翼的拿開被子,她往里面看了一眼,眉頭一 簇,她就差把腸子悔青了。 果然,她渾身上下什么都沒有穿,該死的夜翀! “你怎么能這樣呢?” 喬南溪很自然的把渾身酸痛怪在了夜翀的頭上。 夜翀道,“我怎么了?” 喬南溪又氣又怒,最后也只是說了一句,“趁人之危算什么能耐?” 夜翀聽到這句話,倒是緩緩睜開了眼睛,對上坐在面前,一臉義憤填膺的喬南溪的視線,他薄唇輕啟,出聲問道,“你現在是清醒的吧?” 喬南溪滿臉警惕的看著他,宿醉過后的后遺癥,大腦遲鈍,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