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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br> 今天早朝的時候,皇上突然下旨讓南安王帶兵出征阜國,三日后就要出發。 這件事之前并沒有半點風聲。 楚鈺不是沒有想過去見皇上,下朝以后她就去了,但是被早已守在那兒的容冬兒給擋了回來,她以為容冬兒會顧及到太女殿下,但是沒想到殿下去了以后依舊是這樣,現如今楚鈺的心中真是恨急了那容冬兒。 這件事情自然也傳到了太君后的耳中。 容冬兒這邊剛剛想要休息,結果沒想到呈陽宮的大門竟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太君后身后帶烏泱泱的一大群宮侍,他冷著臉從外面走進來,看著坐在軟榻上的容冬兒:“這件事情是不是你的主意?” “太君后……” “啪!” 太君后絲毫不給容冬兒說話的機會,上前抓住他的衣袖生生的將人從軟榻上提了起來,反手就打了容冬兒一巴掌。 不管是在大苑國還是來到梁國,從來都沒有人這么對待他,容冬兒怒急攻心,他抬手就想要打回去,結果被太君后一把抓住了手腕,力氣大到幾乎快要把容冬兒的手腕折斷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手腕上的刺痛讓容冬兒已經沒有之前那種運籌帷幄的樣子了,他近乎抓狂的看著面前的太君后:“你莫不是瘋了不成!” 太君后一把將容冬兒丟在地上,在他還沒有起身的時候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太君后居高臨下的說道:“本宮在這后宮能穩坐多年并不是沒有半點手段,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本宮半點都不知道么,只是之前你沒有犯到本宮這兒來,本宮告訴你,你的尾巴最好給本宮收回去,不然到時候本宮就讓你的那些不長眼的東西都給本宮的花當養料,還有本宮今日是來告訴你,你們想要在梁國興風作浪本宮可以不管,但是你要是敢動南安王府相關的任何一個人,本宮絕不會放過你的?!?/br> 容冬兒簡直都快要氣瘋了,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太君后:“你不就是仗著秦桐華喜歡你么,你除了她你還有什么!我一定要殺了你!” 不過太君后對于他的威脅半點都不放在眼中,甚至還饒有興趣的蹲下身子,捏著容冬兒的下顎讓他看著自己隨后說道:“你進去過,應該也很喜歡吧,不然為何還要順走一朵,不過你知道本宮的那些花為什么都是紅的么,因為那些花的下面都是用人的尸體供養的,容冬兒,本宮告訴你,你要是想要試試,本宮也樂得奉陪,到時候你就知道本宮就算沒有秦桐華又會怎么樣了?!?/br> 說罷,太君后抬頭看著被印山帶著的人壓著跪在地上的杭丹,伸手一指:“這個人想必應該對你在宮里面行事很重要吧,但是本宮有點不太喜歡,就帶回去幫你教育教育了,明日你再來領人吧?!?/br> 杭丹瘋狂的搖頭,但是他的嘴被堵住了,根本開不了口,容冬兒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太君后帶著人又離開了,他狼狽的從地上坐起來,發瘋似的將呈陽宮里弄得一團糟。 “晏如!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你!” 離開呈陽宮后,印山上前來說道:“太君后,只怕那容冬兒定不會讓皇上收回那道旨意的,咱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本宮要出宮一趟,出征阜國是個陷阱,當年本宮因為恨梁國,并沒有在武國公出事兒的時候去幫忙,現如今本宮怎么也要幫上一把?!?/br> 印山心中一驚:“太君后,您要是將這個東西交出去,只怕丞相大人就真的完了,奴不知,這南安王府到底做了什么,讓您這么袒護她們?!?/br> 太君后站在那兒,他抬眼看了眼天上高掛的太陽,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道:“其實幫助本宮的并不是南安王府,而是武國公夫,本宮在小的時候一次貪玩偷偷從家里跑了出去,想要去參加燈會,結果沒想到會碰到人販子,那些人將本宮迷暈了,后面的事情本宮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本宮醒來后就已經在武國公府了,是他救了本宮,還讓人去叫了本宮的娘親上門接人,只是后來……” 就算太君后沒說,但是印山也知道了,后來發生的事情讓太君后恨上了所有的人,結果沒想到釀成了一場悲劇,印山也知道,太君后多次去過武國公府,但是都沒有勇氣進去,之前他還在想這是為何,但是今日聽到太君后這般說,印山心中也明白了。 這件事情對于那位武國公夫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兒而已,看到有孩子被拐了,隨手出手幫助了一下,但是對于被拐的那個孩子,這件事情就是天大的恩情。 這也難怪為何太君后這般寵著樂安縣君了,不過樂安縣君也討人喜歡,許久不見,別說,就連印山都有些想了,只怕太君后只會是更想了。 太君后看到印山這個樣子就知道心中在想什么,他輕輕低喃道:“也不知還能不能等到阿堯回來再見上一面么?!?/br> 印山一時間沒聽清,還以為太君后有什么吩咐,走到太君后身邊問道:“太君后,您說什么?” “沒什么,去準備一下吧,本宮要出宮,對了這個人你好好教教?!?/br> “諾?!?/br> 等秦桐華來到呈陽宮,看到地上那是一片狼藉,還有宮侍跪在地上收拾,而容冬兒則是坐在軟榻上,一邊臉紅腫著,她微微皺眉:“你這是怎么了?還有這兒怎么弄成這幅樣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