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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鈺反手拔出高詠腰上的劍,直接挑了一個匣子摔在地上,打開后,里面是一條血紅色的蟲子,胖得很,但應該是陷入了沉睡,不過那條蟲子是真的胖得可以。 那角落的匣子大概有一二十個,這么多的匣子里面要都是蠱蟲的話…… 楚鈺只能說是今晚真的是能稱得上一句幸運了,畢竟這么多蠱蟲,不管是什么用的,這要是流散出去,只怕京城都要遭難了。 “先將這些東西都帶回去,我去和殿下說一聲?!?/br> “好?!?/br> 楚鈺匆匆的從船上下去了,她一路去了酒樓里,伸手在門上敲了敲后就直接推門進去了,果然不止是她們在外面跟熬鷹似的,封簫吟也沒有睡,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靠在扶手椅上,手中還端著一盞茶。 她看到楚鈺進來后,將茶盞放下,打了個哈欠后說道:“可算是來了,孤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想要喝茶了,說說吧,船上搜查到了什么東西?” 楚鈺坐在封簫吟的對面,先是倒了杯茶來喝了以后才說道:“船上有茶葉,歡意散,還有二三十個匣子,我只打開了其中一個,是被人喂養了以后的蠱蟲,目前還不知道里面的是不是都是蠱蟲?!?/br> 封簫吟又打了一個哈欠后說道:“你說這蠱蟲會是誰要的?” 自從知道封惜是中蠱后,她們就一直在暗中查找,但是半點線索都沒有,要么就是下蠱的這個人不在京城了,要么就是那個人應該是察覺到了什么。 楚鈺搖了搖頭,說道:“殿下,既然是那許渺過來接貨的,想必她應該知道一些東西,我這就去審問一下,必然能審出這背后之人?!?/br> “去吧?!?/br> 封簫吟擺了擺手,神色懨懨的樣子,顯然是有些困了。 楚鈺將那盞茶喝完以后,就起身離開了。 暗牢內,充斥著凄慘的叫聲,楚鈺坐在椅子上,看著被綁在老虎椅上的許渺,她手中拿著一把小刀把玩著,看著一直都不開口的許渺:“你這嘴巴倒是硬,你放心,我這兒新鮮的東西還沒怎么用過,你來了正好?!?/br> 一旁的暗衛立馬拉了一下旁邊的繩子,一扇暗門被打開了,里面放著的都是各種樣子的刑具,刑具上面已經是褐色的了,顯然是之前都用過了。 許渺劇烈的掙扎起來,只是她的四肢都被綁著,眼看著暗衛從那堵刑具墻上拿下了一個布包東西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本就是強弩之末的許渺,瘋狂的搖頭,只可惜她的嘴被賭上了。 暗衛將布包放在她的身邊打開,里面是一根根比銀針要粗一些的針,和銀針一樣的長,看著就讓人心生害怕。 暗衛取出其中一根拿在手中,不顧許渺的抗拒,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就將那根針刺進了許渺的拇指指甲縫里面。 十指連心,許渺疼的猛地抬起頭來,臉色漲紅,渾身都在顫抖,顯然是痛苦不已,隨后暗衛又拿出了第二根針扎進了食指的指縫里面。 許渺已經是氣若游絲了,她瞪大了雙眼看著對面優哉游哉喝著茶的楚鈺。 “怎么,你現在是愿意交代了么?” 許渺瘋狂的點頭。 不過此時楚鈺卻不著急了,她淡然的說道:“只可惜我現在又不怎么感興趣了,要不你再承受一下?” 在楚鈺沒有喊停的時候,許渺左手的五根手指頭都被插進了針, 眼看著許渺還剩下最后一口氣后,楚鈺才將茶盞放下,起身走到老虎椅的旁邊,伸手將許渺嘴上的布條扯了下來:“說說吧,你的東西到底是給誰的?” “禮部,禮部的尚書大人?!?/br> “哦?看來你們禮部真是一窩的啊,走吧抓人去?!?/br> * 孟府。 現如今才三更天,整個孟府的人都還在睡夢當中,而楚鈺已經到帶著人將孟府的大門打開了,聲音驚醒了孟府的總管還有那群護衛,護衛連忙拿著長棍出來,那總管也是匆匆忙忙的披了一件衣服出來,看到來人是楚鈺后,她連忙說道:“楚世女,不知您這半夜三更的過來作甚?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如明日再說吧?” “去,將人抓起來?!?/br> 楚鈺辦事兒從不與人廢話,尤其是這還涉及到她和宋均言的婚事兒,她更是認真對待。 就這樣總管猝不及防的就被人抓了起來,怕她還要說話,直接將人的嘴巴一起堵上。 整個孟府就這么一個不剩的直接被楚鈺給抓了,然后送進了暗牢。 * “你又要偷偷摸摸的跑!” 黎初剛剛有了點點動靜,剛剛還睡得跟小豬崽似的楚堯就從床上起來了,他氣鼓鼓的等著黎初:“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兒!昨晚我等了你這么久,今天早上你又要偷偷摸摸的跑,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阿堯,你在想什么呢,我只是這兩天都有點事情而已?!?/br> 眼看著小郎君又要掉金豆豆了,黎初連忙把人抱在懷中低聲的哄著:“我真的沒有什么事兒瞞著你,這邊的事情很快就要完了,到時候我們就能離開了?!?/br> “哼!” 楚堯趴在黎初的懷中輕哼了一聲,但是還是十分矜持的讓她抱著自己,可是依舊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說你,受了傷就直說啊,這么大個人了,難不成我還會打你不成,你不說就算了,還用美□□惑我,簡直就是罪加一等,你還躲我,罪加二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