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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沒忍住低頭又在他紅潤的唇瓣上親了一下,再次咬了一下那誘人的唇珠。 每次都作為被親的那一個,楚堯這次主動伸手捧住黎初的臉,重重的親了回去。 特別霸氣! 一副自己占了超大便宜的小郎君笑得搖頭晃腦的,最后被黎初按著結結實實的親了一次,親得他快喘不過氣來這才老實了。 * 下午的時候,封蕭吟回來了,昌侯一家對她昨晚的幫忙感恩戴德,最后提出要離開的時候,封蕭吟只是看了眼站在昌侯主君身邊的韓聽白。 小郎君乖順的站在自家爹爹身邊,因為臉上的傷還沒有好,帶上了面紗,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眸子,不過封蕭吟能感覺得到他對自己的疏離。 沉吟了一會兒后,封蕭吟點了點頭:“韓公子想來也沒有什么大礙了,留在東宮確實也不太方便,好好回去休養吧?!?/br> 心中不知為何會有些失落的韓聽白被自家爹爹輕輕的拍了拍肩膀,他上前沖著封蕭吟見禮:“昨夜的事情多謝殿下?!?/br> “不客氣,孤還有事情要處理,三位請便?!?/br> 說完后,封蕭吟就起身離開了。 眼睜睜看著那道絳紫色身影消失在門口,韓聽白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楚堯也和他們一起離開了,不過臨走前,楚堯刻意慢了腳步和黎初并肩走在一起,廣袖下,一只小手伸手勾了勾黎初的手指,狡黠得像只小狐貍似的,趁著前面人沒注意,他小小聲的說道:“黎初jiejie,等過幾日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哦~” 說完,楚小狐貍就松開黎初的手提著衣裙一溜煙的跑到韓聽白身邊和他湊在一起,小郎君轉過頭來沖著黎初做了個鬼臉。 黎初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對于他說的話還是升起了不少期待。 韓聽白的事情必然是瞞不住的,等回去后,第二天,宋均言就上門來,拉著楚堯就去了昌侯府,在那兒待了一整天,在確定韓聽白沒事兒后,看著他的小臉,宋均言這個溫潤的郎君愣是把那個耿容怒罵了一頓。 不過三位小郎君不知道的是。 在一處暗牢內,透過一扇四四方方的小窗戶能看到里面吊著一個人,渾身幾乎都看不到半點好的地方。 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手中拿著鞭子。 楚鈺從樓梯上一步步走下來,一路走到那人跟前,從暗衛手中接過鞭子,抵在那人的肩膀上,臉上帶著笑意:“你怎么就這么想不開,非要去和那位搶人,嘖?!?/br> 此人正是被楚鈺帶走的耿容,不過此時的她被挖去了眼睛,舌頭也被割了,眼眶中空蕩蕩的,現如今的她只剩下一口氣還吊著,顯然她們不會這么輕易讓她死的。 另外一個暗衛走上前來:“主子,屬下已經去查過了,那伙人做事干凈,幾乎沒有留下線索,就連那宅子的原屋主是一個死了快十年的人了?!?/br> “沒想到京城還有這么一群人,真是跟老鼠似的不敢出來見光,這個人就好好招待著吧,先別把人給弄死了,我去給殿下說一聲?!背晫⒈拮与S手丟給暗衛隨后就轉身離開了。 很快,暗牢里面又響起了鞭打的聲音。 暗牢里自然不是只關了這么一個,能進這里面的都是一些自詡嘴巴很嚴的人,不過有些在這幾天看到那暗衛們的手段后,也憋不住想要交代了。 * 一晃眼,半個月的日子就過去了。 楚堯依舊每天都苦兮兮的上學下學回家睡覺,不過今天倒是有個好消息。 剛回到家呢,阿竹就上前說道:“公子,翠寶樓的掌柜親自過來了,將您定的那個匣子送來了,奴放在小書房了?!?/br> “我去看看!” 剛剛還蔫兒了吧唧的楚堯立馬來了精神,他將手中的小書包丟給阿竹,就迫不及待的往自己的院子跑去,江墨卿正和王氏說話呢,就感覺一陣風似的從面前過去,他看著自家崽兒迫不及待的背影:“也不知是讓人送了什么寶貝過來,剛剛下學呢,就先去看那件東西了?!?/br> 王氏抿著嘴笑著說道:“之前小公子不是在苦惱送什么禮物么,想來小公子已經準備好了?!?/br> 江墨卿笑著搖了搖頭:“這話你可莫要再王爺面前說,眼瞧著那孩子回來后兩個孩子一天比一天好,王爺就跟自家大白菜明天就要被偷走了似的,一天比一天愁,要是讓她知道這件事兒,怕是又要氣得食不下咽了,我也煩她天天在我耳邊嘮叨了?!?/br> 王氏也聽到過南安王念叨,他道:“王爺這還不是舍不得小公子,若是小公子嫁了,到時候王爺怕不是要天天上門去呢?!?/br> 一想到自家崽兒要嫁出去,別說妻主憂愁了,他都有點了舍不得了。 楚堯這邊,興沖沖的跑回書房后,一打開門,他就看到書案上面放著一個錦盒,楚堯搓了搓手緊張兮兮的將錦盒打開,里面是之前雕工精美紅木匣子,匣子的上面的四個角上還嵌著晶瑩剔透的玉石,顯然翠寶樓的掌柜這次是把壓箱底拿出來了。 他將這價值不菲的匣子拿起來放在一邊,開始將藏在桌案底下小抽屜里面的金筏紅紙拿出來撲在桌上。 楚堯提筆深吸了一口氣,剛剛準備動筆的時候,他又放下了。 第一次寫這種好緊張! 外面,阿竹和阿汀站在那兒,阿汀好奇的看著緊閉的房門,伸手碰了碰自家哥哥:“哥啊,你說小公子在準備什么禮物,居然還專門去翠寶樓定了一個匣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