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秘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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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令剛進梅府二門,便有相熟的丫鬟悄悄來報:“小姐且別往上房去。才來了幾個女人,圍著老太太。小姐這一去恐怕不便?!?/br> 樂令聽了點頭,又往梅母貼身大丫鬟彩明住處走去。 府中之人起初對樂令冷言冷語,如今卻是交口稱贊。 彩明見她來了,趕忙讓座,對著她努嘴道:“今日又來了,坐了一下午了,趕也趕不走?!?/br> 梅府日漸落敗,除了老夫人院中,各處入不敷出,時常來打秋風。梅府現已一團散沙,她與老夫人的承諾兌現也近在眼前。 樂令與她說了一會兒話,央她代自己向老夫人請安,遂辭了彩明,回了自己小院。 方一進院門,她的丫鬟蓮香便急匆匆拿了一封信給她看,樂令迅速讀完,見落款已是兩日前。 蓮香又與她貼耳說了一番,樂令輕輕點頭。 第二日天光剛亮,一輛精巧馬車從梅府駛出,車內樂令一身男裝打扮。馬車在街上繞行了好幾圈,這才向城中一處熱鬧酒樓行去。 小二引她進門,房內已有一名身材高大、穿戴講究的中年男人候在桌邊。見“他”來了,趕緊熱情邀“他”入坐。 談話間,樂令壓低聲音,不時裝作咳嗽幾聲。因她身形消瘦,出乎意料地與她蒼白的膚色格外合襯,看著的確如一名病弱書生。 “那就如此說定了,我唐氏書坊便定下了筆先生的下一本大作?!?/br> 兩人不知,一墻之隔的隔間,一雙耳朵正聽得仔細。 當今世上書坊興旺,以文生財已是稀松平常。士林才子輕視通俗小說不愿動筆,而樂令是家中獨女,父母極為寵愛。她又是格外聰慧的女子,雙親平時里也不拘她看書寫字,家里請了先生教她。在堯城那一段日子,她在衙內翻遍訴訟文書。 她竟是靠著些公案小說很快打出名氣,也是靠著這些銀錢,樂令在日漸衰敗的梅府也過得如魚得水。 出了酒樓,馬車卻向城外駛去。直到眼中凈是荒地,跟在后頭的那匹馬車才死心返回。 “可以走了。你在那處把我放下,自己先回梅府?!睒妨顚s車的小廝吩咐道,便不再言語。書商競爭激烈,像筆先生這般頗有名氣的作家,書商用盡辦法想要獨攬到手。 馬車停在郊外,樂令步行至雙親墳前,沒想墓前已有香火燃燒大半。 她嘴角翹起,向墳前拜了叁拜,便向附近小院走去。 她“吱呀”一聲推開木門,心中所想之人正坐于院內石椅之上,見她來了,對她伸出手:“過來”。 孫章幾日前獨自回到了這處祖宅,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院落里一切井井有條,像是這些年來一直有人過來打掃的樣子。 主屋床上放了一對枕頭,最內側迭了一件藍色粗衫。孫章將它放在鼻尖輕聞,若有似無的香氣夾雜了墨香,是他日思夜想了叁年的味道。 這叁年來,樂令不時會來此,有時靜坐一整日。 夢里依稀還是新婚夫婦,醒來枕畔卻是空空蕩蕩。兩人緣起于此,又在此拜堂成親,那時對一切憧憬不已。 樂令洗去臉上的妝粉,立刻抹去了臉上的病容。 孫章坐在一旁打量她,眼中帶了一絲贊許。心下忖度道,難怪她身上總是帶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墨香,原來是天天與書墨打交道之故。 樂令從衣柜里翻出一身衣裳,轉頭看見他怔怔癡望的眼神,撲到他身上捂住他眼睛:“我要換衣裳了,不準看?!?/br> 視野里只剩她指縫間那一點世界,但他腦中卻倏然浮現出眾多似魅似仙的幻象。 他在這銅鏡前親手解下她腰間絳帶,襦裙滑落于地,又伸向雪白貼身小衣、淡色抹胸……一件接一件剝去她身上的遮掩之物。而他視野里映入了如玉的酮體,一頭烏發披滿了頸背。她一絲不掛地站在他與銅鏡之間,踮起腳與他相擁。 她雪白的臀被他頂得一前一后撞著銅鏡,雙手揪緊了他的手臂,留下數個淡紅抓痕。她難耐地在他臂上扭動身體,仰著頸子苦悶吐息,飛濺的體液打濕了二人腹股,模糊鏡中他的性器蠻狠進出她,那銷魂蝕骨的呻吟仿佛就在耳邊。 在這鏡前,他試過許多yin艷姿勢,她赤身裸體撐在鏡前,拱腰翹臀,任他從后狠狠撞進抽出,一只手將她稚嫩奶兒揉得紅痕遍布;又將她一雙玉腿掛于膝彎,將那汁水淋漓的股間正對銅鏡,令他碩大rou器進出xue內一覽無遺,直到她下體顫抖,溢出一小注漿汁,噴濕模糊了鏡面…… 他將她搗亂的五指一一含入嘴中,慢吞吞褪去她一身衣裳,直到身無片布,只剩胸前緊纏的束胸,箍得一對玉兔鼓脹熒然。他手指一動,白布成圈松開,雪白雙乳上遍布殷紅勒痕。 樂令還未回過神來,他忽地將白布在面前赤身美人上繞了一匝又一匝,將她纏得手腳俱難移動一分。匝繞白布縫隙間凸起皚皚白雪肌,充滿凌虐美感。 孫章捧起她雙臀,低頭見布條緊卡于股溝間,逼得兩片rou唇墳起,粉酥的xuerou崩得有些充血。 樂令心口一陣害怕,扭動間嗚嗚出聲??杉幢銘炙?,被他目光照拂之處,還是點點滲出了潤澤。 他將她置于桌上,抄起她的膝彎,埋首在她股心細細舔舐。充血的xue瓣被箍得麻木,碰到柔軟的舌頭津唾,只覺奇癢,膩白的腿根不由自主發顫。 他舔得她愛液潺潺,忽然股心一陣輕松,原來是他撥開了桎梏的白布,將guitou抵著送了進來,guntang的巨物一點點擠開細腸xue道,正要沖入深處,院外傳來大力敲門聲。 樂令眼中嚇出淚來:“快松開我!” 孫章無可奈何用大氅將她裹緊,卻不肯退出她,仍舊令她含著走到門外。 “何事?”孫章有意壓低聲音,卻依舊威儀盡顯。樂令猛地悶哼,因他將她抵在墻上,狠狠入到了盡頭。 一門之隔的院外響起渾厚的男聲:“啟稟將軍,張副官在將軍府等候,有急事要報?!?/br> “知道了,我即刻就回?!?/br> “屬下告退?!?/br> “等等,備一輛馬車來,盡快?!?/br> “是?!?/br> 樂令不敢啟口,勉強維持神智,再側耳聽時,門外已是寂無響動。 馬車轆轆駛過集市,馬蹄急踏,駿馬發出嘶鳴。趕車的軍士一路對行人急喊:“軍情緊急,讓路……讓路……” 車內,兩人下體相迭,性器緊緊嵌合,樂令昂頸顫抖,口唇歙動卻吐字無聲,若非雙腕被束,高懸于男人脖上,早已軟軟垂落。她全身重量掛于男人脖間,身體沉沉下墜,rou縫被撐得破開一樣,雪臀滿是指痕,腿心插得通紅,迎湊著幾乎嵌入肚內的rou器。 行車時的震動一絲不漏地反擊在充血脹裂的xue內,他不需悍然進出,便能逼得她xiele多回身子。燕好處仿佛要燒起來,不住攪出黏膩的噗唧水聲。 “咳咳……將軍,快到府里了……” “……知道了……”他的聲音啞得不行。 一路連綿不絕的丟身幾乎榨干了她的力氣,他握住纖腰一陣狠插,她潰敗仰頭,歪倒在他肩側,原本繃緊的脊背慢慢沒了動靜,只剩抽搐的rou壁無意識地不停收縮,余勁驚人。 孫章這才松開精關,滿滿射了她一肚。 進了將軍府,他打開大氅,其下的裸身美人已滿臉倦色,沉沉睡去。 夜色溫柔,孫章揉一揉疲沓的雙眼,仰頭靠于圈椅上。 從背后伸出一雙潔白如玉的手,指尖輕柔按于他兩頰xue位之上。 孫章嘴角泛起輕松的笑:“醒了?今晚不走了?” 樂令將下巴抵在他肩上:“嗯,我院中的丫鬟幫我遮掩?!?/br> 將軍府浴房內,一陣淅瀝瀝的舀水聲,接著傳來入浴聲。 “怎么會……”樂令驚呼,她手指撫過他脖后刀疤,眼里的淚如珠一般連串墜落下來。 叁年前還是平滑皮rou,此刻卻滿是刀疤劍痕。這叁年,他沖在前頭,豁出一條命,戰場上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才換來此時的地位。 她將面頰貼在他背上,熱淚燙身,孫章卻覺得身心驟暖。 “讓我來伺候你?!彼嗜ヒ律?,從身后環住他,兩團柔乳密實壓上裸背,打著圈摩挲,奶尖似格外青睞那崎嶇不平的傷疤處,來回逡巡。孫章此刻只恨不得戰場上多挨幾刀,好讓身后美人再多愛撫幾下。 她復又彎臂抱住寬腰,卻伸出另一只一手握住陽具根部,從下往上捋動,溫軟柔滑的掌心耐心taonong,他身心俱松弛了下來。五只筍指無比靈巧,指尖沾了龜心滑膩,輕捻微擠,頗有幾分在她xue內緊致之感。 他忍不住低吼出聲,她又伸舌沿著耳廓形狀輕舔,他忍著強烈快感,口鼻間吐息越發粗重。 她伸足踏入桶內,迭在他身上。羔羊似的身體密密貼在古銅色身軀上,兩只嫩乳水滴般垂下,乳尖順著她的動作一路滑過他結實的肌rou。 他不耐地甩頭,一只手還不老實,便來捻弄她的嫣紅奶頭。樂令被捻得酸癢難忍,蛾眉微蹙。 她摸索著吻到他腰臍,又貼乳去輕撫那鐵鑄般的身體,一雙柔手滑過他緊繃臀股。 猙獰之物早已從水中昂起,她夾出深邃乳溝,將他裹在其內,來回taonong。 不過片刻,龜心內滲出液體,樂令舔了舔唇,湊過去試探著將那顆液珠舐入嘴中。 孫章頓時驚得腰腹肌rou劇顫,只見她低著一段粉藕似的頸子,小貓一樣用丁香小舌一下一下輕舔,幾乎令他瘋掉。 見他十分喜歡,她干脆雙手捧起roubang,努力張嘴含入。霎時溫軟口腔嘴彷佛都被塞滿,口舌無處著力,只好掙扎著滑膩游舌,津唾從無力大張的嘴角淌了下來。 他忍不住粗暴抓住她的烏發,一挺一聳,rou器上驟然一緊,原來是她喉管掐緊了guitou,窒息一般的快感猛地襲來。 他狼狽射出,直灌得她滿嘴,眼角迸出淚來,俯身嗆咳。 他輕輕掐住她的腭,滿意鑒賞她噙口中那團濃白。被他制得合不攏嘴,一縷jingye拉著絲從嘴角滑落。 “咽下去?!睒妨罟郧僧斨难勰恐?,硬生生將滿嘴jingye吞了下去。 孫章抬起她的下巴,紊亂的濕發黏在唇邊,她眼鼻還是微紅,方才哭得厲害。 “這些年來,你想不想我?” 他手上撩撥她的動作不停,握住腰,兩人下身迭合,令她沉腰一寸一寸將他緩緩吃進去。 “想……日夜都想……”樂令仰頭,呻吟如水一般傾瀉而出,一行清淚自眼角滑落。 孫章再壓低她腰肢,湊近她耳畔,和他身下狂放動作相比,聲音冷靜得秫人:“你發誓留在我身邊? 樂令掙脫不得,滿臉是淚,齒根戰栗,慌不迭用力點頭:“我是你的?!?/br> 他兩眼發紅地看著小xiaoxue口吃力吞盡整根性器,柔軟小腹上也被頂出異常鼓起。她兩只奶兒撩人地顛著,他張口含住,她只覺得他的舌不住地在奶頭上打圈,一時輕吸,一時緩扯,直美得她哆嗦連連。 他越頂越猛,水花四濺,桶里的水都被震出大半,她渾身發軟,只靠著擒著腰間的大掌才不至于跌落水中。 玲瓏玉人在鐵色肌rou上起伏了一整夜,待天色漸明之時,她眸間只余空茫,如非胸口偶有起伏,幾與尸體無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