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差點在地下停車庫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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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惜住在周家這么些日子里,只有一次去哥哥那兒吃了飯,兄妹倆聊了會兒天,還一起和父母通了電話。 她父母問她什么時候回來,陳念惜說元旦會回家一趟,哥哥忙,元旦就不回去了。 其他時間里,陳念惜除了上班,下班偶爾跟同事聚餐,或是自己看書學習寫論文,剩下的空閑時間就是跟白蘇待在一塊兒了。 有一個周末,白蘇說要跟陳念惜去逛街,周笙那會兒在家有空,想來大半年來都沒有好好陪陪陳念惜了,于是說跟著一起去。 “我們女人逛街,你去做什么,陪你爸爸去打高爾夫吧?!?/br> 白蘇笑靨如花,眼底卻浮著薄冰。 “念念你覺得呢?” 白蘇歪歪頭,垂落在肩上的彎彎發梢直繞到了人心尖上,她化了個很是嬌艷的妝,皓齒明眸,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陳念惜看看白蘇又看看周笙,最后目光又落在白蘇笑意吟吟的眸子里,她眼里盛著璀璨星光,光耀奪目。 “我,我跟白姨去就好了?!?/br> 雖然疑惑白蘇跟陳念惜說話時的親昵,但周笙并未往心里去,還覺著陳念惜跟白蘇關系好,結婚后陳念惜也不用顧慮婆媳關系,何樂而不為。 “好,你們玩得開心?!?/br> 他笑得溫和有禮,俊朗非凡,可惜無人欣賞。 “那我就抱走念念啦,叫阿姨晚上不要留我們的飯了,我們吃過再回來?!?/br> 白蘇笑得更燦爛了,她像抱一個大娃娃似地愛不釋手地擁抱住陳念惜。 她手臂抵著女孩軟軟的胸脯下圍,手還不干凈地往她后腰上摸了一把,動作隱秘不露聲色,除了陳念惜,無人察覺出。 陳念惜悄悄紅了耳尖,她低垂了眉眼,從擦拭得锃亮的鏡面茶幾上窺見了自己泛紅的耳,立刻攏了頭發擋住 當時周笙接了個電話沒留意,只有白蘇笑得像偷了腥的狐貍。 周新成對車沒什么追求,一輛上班開的低調國產車,另一輛是小兩百萬的豪車,周笙喜歡玩車,弄了幾輛改裝的跑車,白蘇的車也有叁輛,還有司機送陳念惜的車,林林總總算下來差不多十來輛車,別墅還專門有一個地下車庫來放車。 白蘇今天開的是一輛烈焰紅的小跑,底盤較低,陳念惜剛系好安全帶,順勢摸了摸耳朵,耳尖還是熱的。 她咬著下唇,望向白蘇的目光是軟綿綿的,眼里藏著淡淡的憂慮。 “你,你注意點?!?/br> 白蘇看她咬著咬過的下唇泅出了漂亮的水紅色,菟絲花一般純白無助的臉,心頭那股纏綿的情緒又涌現了出來。 她掃視了一圈,車庫里安靜極了,只有兩排車停得工整。 白蘇臉上浮出個淺笑,她側過身去溫柔地抱住小家伙。 “好,乖寶我錯了,你好甜,好軟....我沒忍住——” 嘴上說著抱歉的話,但嫵媚的狐貍眼里卻沒有絲毫悔過,反倒快速閃過狡黠得逞的笑來,只不過陳念惜看不到。 白蘇家鄉是江南水鄉那邊的人,說情話的時候總是放輕了聲音,吳儂軟調絲絲繞耳,更何況她又是對著自己耳朵說的,潮濕的熱氣在狹窄的耳道里徘徊,激起陣陣酥麻,耳朵剛消下去的紅又快速蒸騰著浮了起來。 不僅是耳,就連幼白的臉都紅了大半,她眼神飄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磕磕絆絆的,也說不出什么責備的話。 白蘇的手已經解開女孩牛角扣大衣的扣子,從女孩針織衫的衣擺鉆了上去,觸到了滿手的柔軟,狐貍眼都笑彎了。 “別在這兒?!?/br> 菟絲花莖一般纖細,造不成任何傷害的手指搭在了白蘇的手臂上,杏眼無助地眨著,濃密卷長的眼睫撲棱著,襯得那雙眼睛很是水靈。 “讓我好好摸摸,這幾天忙,老頭又看得緊,想死你了乖寶?!?/br> 陳念惜說不出拒絕的話了,身體軟軟地靠在車座里,任白蘇對她上下其手。 白蘇神經質般地在陳念惜頸邊嗅著,一雙手急切地在女孩柔軟的胸脯、腰腹間撫摸揉弄。 肌膚像是著了火,哪哪都燙,陳念惜被她摸得渾身酥軟,哼出軟軟的鼻音。 車廂里彌漫著曖昧的情愫,只要一顆火星,就能熊熊燃燒起來。 兩人太久沒這樣親密地待在一起,都有些情迷意亂。 在白蘇的手要往褲腰下鉆的時候,陳念惜像是被熱水燙著了般猛地抖了抖,“別....” 她聲音顫得厲害,隱約帶了點哭腔。 小家伙膽小,把小家伙嚇著了。白蘇笑笑,將手抽出來,她下巴仍搭在陳念惜肩上,平復著呼吸以及躁動的血液,好一會兒過后,她才克制地說。 “寶寶,親親我?!?/br> 纖細到柔弱的手指搭上了白蘇黑色的毛呢大衣,指尖無力地蜷縮著,她是柔弱的菟絲子,得依附白蘇才能存活。 蝶羽般的眼睫緩慢地扇動了一下,便將唇貼上了白蘇的唇上。 很輕很輕的一個吻,純情得像從天空飄落的第一朵雪花,落在唇上是輕薄柔軟的酥癢,心尖一顫,再細細感受時,雪花便化了,唇邊只留下略微濕潤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