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怎么大晚上的才卸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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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晚上的才卸妝?” 白蘇從鏡子里看到了丈夫掖進褲腰的白襯衫,卸妝的動作半點停頓也沒有。 “洗完澡之后想試個妝,順手就化了個?!?/br> 她是化了妝去見的陳念惜,只不過妝淡到看不出,用輕薄的粉底往臉上輕輕壓了壓,擋了些黑眼圈、小瑕疵,沒畫眼線,只用了纖長睫毛膏將夾得翹翹的眼睫刷得愈發濃密纖長。 唇上涂了個顏色很接近嘴唇內側的rou桂色唇蜜,讓嘴巴看起來嫩嘟嘟的,也顯得氣色更好一些。 頭發花的心思最多,卷成隨意慵懶還要能維持足夠久,不是件簡單的事。 白蘇望著鏡中漂亮得過分的女人,勾唇笑笑。 眼睛往上一抬,對上丈夫深邃沉斂的眸,嬌聲說道。 “怎么現在我化妝你也要管了?!?/br> 丈夫大她16歲,正是成熟有魄力的年紀,久居高位,自然是喜歡妻子撒嬌的,特別是在跟丈夫獨處的時候,白蘇習慣把自己的聲音掐得細細的,嬌滴滴的。 “我怎么敢?!?/br> 周新成笑著摟住了嬌氣盈盈一握的腰肢,將臉埋進她馨香的脖頸,閉著眼深呼吸,卸下滿身疲勞,在妻子柔嫩的肌膚上毫無章法地親著,吮著,釋放自己的壓力。 晚上有個視頻會議,遇到些棘手的事情,周新成抽了不少煙,身上的氣味嗆得很,親得又用力,帶著滿滿的占有欲,身體硬邦邦的,跟香軟的陳念惜根本沒法比! 白蘇輕皺了眉頭,有些不滿地抿緊了唇,伸長了脖子盡量離丈夫遠一些。 “欸,我妝還沒卸完呢?!?/br> 她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不愿意,但男人卻并未察覺出來,與其說他不敏銳,倒不如說男人都是更在乎自己的感受多一些的。 他親得更用力些了,聲音低沉含糊。 “寶貝我要你?!?/br> 當久了獵人角色的男人在性事上從沒有商量的余地,這股子專制強悍在白蘇年紀尚輕的時候還能受用,迷幻般催眠自己那是所謂的安全感。 但當她思想、經濟愈發獨立的時候,她會覺得男人的強勢是枷鎖,蠻橫地將她銬了起來。 很討厭。 會留下痕跡,明天得穿有領子的衣服和小家伙打網球了。 白蘇扶著身后的梳妝臺接受著丈夫不溫柔的進入,腰抵著硬邦邦的梳妝臺真的很難受,但在興頭上的男人根本注意不到這些細節,我行我素地滿足著自己的性欲。 為什么男人床上床下總是兩個樣子? 是因為在床下的時候是在演戲嗎?扮演著尊重、愛護女性的模樣,自我感動著。 當他們在床上的時候,就將身上那層文明的皮脫下來,化作被欲望cao縱的獸。 女人,僅僅是他們承歡的容器,是二等性別,是連作為對手的資格都沒有的玩物。 ...... 家里倒是有個網球場,但白蘇才不要在家里打,她要跟小家伙獨處,因此開車帶著她到俱樂部玩。 白蘇戴著大大的墨鏡,比她叁分之一的臉還要大,只露出尖尖的下半張臉。 她穿著黑白色的運動套裝,頭發扎成高馬尾,很是青春動人的模樣。 車上放著輕快的英文歌,迎著燦爛的陽光和蔚藍的天空,風灌進車廂,冷氣和暖風交織著吹向臉,帶來酥麻的癢意,那風似乎也灌進了身體里,身體好似熱氣球一般膨脹了起來。 抓著夏天的尾巴,陳念惜的心情跟外邊的天一樣晴朗,手指搭在膝蓋上,跟著音樂打節拍。 見她心情好,白蘇也笑彎了眼。 “有駕照嗎?” “有的?!?/br> 陳念惜點點頭回答道,打著拍子的手指停了下來。 “好?!?/br> “有喜歡的汽車品牌嗎?” “這個倒是沒有研究?!?/br> 陳念惜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她雖然考了牌,但只在家開過爸爸的車,還不敢單獨上路,而且還是個在校生,因此也就還沒有買車的打算。 “這樣吶?!卑滋K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風灌進來,將她的聲音吹散,陳念惜只模模糊糊聽了個聲,也就沒怎么在意。 大概開了不到半小時,她們便來到一個非常寬闊的地方,除了一棟高聳的建筑外,其余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碧綠草皮。 陳念惜還感慨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樣寬敞的草坪呢。一晃眼的功夫,汽車便駛入了S形的地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