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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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后遺癥雖然說看起來算不上嚴重,而且似乎也不會對身體或者大腦造成其他損傷,但對于組織的boss來說,記憶出現問題必然是極度嚴重的,哪怕僅僅只有數個小時也無法讓人忍受,更別說長的還有幾天了。 ——一旦哪天他不小心失憶了、或者說記憶錯亂一不小心把自己給送進去了,或者不小心把自己給“賣”了怎么辦?這可實在是太過于危險了。 這可并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上上次“君度”在“失憶”的時候,可是差點把整個組織都以為是cia安插在日本的“間諜”呢,甚至還差點真的忽悠出來一個cia臥底;他甚至還差點以為琴酒和朗姆是什么“cia的叛徒”。 而且,君度的聯系人里可以有著琴酒這么個備注為“最好騙”、實際上是最為信任的前搭檔在,但是在boss的心里,真的能存在有這樣的人么? 西海晴斗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 綜上所述,這么個“后遺癥”可以說是最為合適不過的了。 這一個新劇本……希望琴酒喜歡。 第206章 第三位玩家 西海晴斗的這個劇本琴酒當然不喜歡。 作為組織成員,琴酒最為討厭的當然就是條子這類的東西,結果西海晴斗上來就來了這么一句……琴酒能喜歡才見鬼了。 不過好在他看上去也沒有什么過于生氣的樣子。 事實上,在知道他又“失憶”了的時候,琴酒一開始不爽歸不爽,倒是沒有什么過于強烈的不敢置信之類的情緒,甚至還有點“有什么終于塵埃落地了”的平靜……真要說的話,大概可以算是“習慣”了之類的? 俗話說得好,人心是經不起折騰的,但是是可以習慣麻木的……西海晴斗對于琴酒來說大抵就是這種“習慣”。 “君度”會“失憶”這件事,在組織里也算得上是個極為機密的事情——畢竟涉及到了有關“銀色子彈”的研究(雖然是假的),所以其保密程度大概可以和“貝爾摩德為什么會那么受boss器重”相提并論。組織里知道這件事的,還活著的人里,滿打滿算也就還剩三個人——boss本人、西海晴斗本人,以及琴酒。 不知道boss是出于什么原因,這件事被瞞的很緊,就連與“君度”同為“a藥受害者”的貝爾摩德也不知道他的后遺癥具體到底是什么。 而琴酒能夠知道,表層上,當然是因為他與“羽淵千秋”在很早的時候就有所接觸,兩個人關系密切,被他發現是遲早的事情,更因為兩個人的多年的搭檔原因,琴酒也能更方面地在boss不方便出面的時候幫他對其他人隱瞞此事……不過,實際上的原因當然是因為西海晴斗想找一個好騙的冤大頭……而琴酒就是那個不幸被選中的人選。 ——琴酒性格內斂孤傲,對組織一向忠誠,他的好奇心也并不強烈,更有著不會在除了背叛之外的其他各種方面究根結底的好習慣……當然,對西海晴斗來說,還有一點就是更重要、更真實的原因是“他是他最早認識的,重要的劇情人物”,而且好騙——對于“君度”來說的某種意義上的很“好騙”。 于是在早就過去的那十年的搭檔時間里,作為“君度”唯一的搭檔,琴酒自然是當仁不讓地承擔了在西海晴斗“失憶”期間勤勤懇懇“照看”他的唯一一個人選。在被他這么折騰了十多年,琴酒對于他的失憶這件事,甚至早就已經形成了一種麻木的習慣。 ——畢竟除了他以外,也沒有人再能勝任這一過于艱難的任務了。 甚至就連在他們分開的這十年里,西海晴斗也依舊堅持在每次“失憶”的時候聯系琴酒……可以說是極大程度地鍛煉了琴酒的忍耐閾值。 琴酒現在甚至還能抽空來試圖理解西海晴斗現在將他們都當成“公安警察”的原因:難道還是因為上個月發生的有關加拿大威士忌的那件事?所以才會在失憶后,在潛意識里把加拿大那家伙的身份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猜想歸猜想,也不妨礙琴酒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幻想。 “公安警察?”他冷笑:“你上個月才剛干掉了一個?!?/br> “誒誒?”西海晴斗呆滯地指了指自己,眼眸微微睜大,猶抱著一絲希望不死心地繼續問:“難道說我是什么警察里的清道夫之類的角色么?” “要不然我們去警視廳去試試看怎么樣?” 琴酒又一次無語了。 “失憶還能讓你把腦子給丟了么?把你腦子里想的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愚蠢的玩意兒都給我扔掉?!?/br> 他絲毫沒因為西海晴斗的“失憶”而給他半分好臉色看,話語中的刻薄一如往昔:“想去警視廳?是打算給你自己選一個死法么?信不信只要你敢往警視廳跑,我直接先在這里殺了你?!?/br> 與其讓他犯蠢跑去警視廳“自投羅網”或者去惹是生非,還不如讓他現在這里直接干掉他節省幾顆子彈。 “不信?!?/br> 西海晴斗很是干脆利落地搖頭,金色的眸子里是仿佛理所當然的坦然平靜:“陣醬你肯定會攔下我的。嗯,因為我們兩個,應該是搭檔吧?” 琴酒平淡地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很驚訝我會這么相信你,會這么快就猜到?” 西海晴斗自顧自地將這個眼神解讀為驚訝,狡黠地朝琴酒眨了眨眼睛,像是小孩子求表揚與炫耀一樣,露出了一個顯擺的得意笑容,眸光閃亮:“那當然是因為我足夠了解——我自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