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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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禪院直哉這家伙現在當真不愧是花山院春奈的頭號舔狗,在只是得知了一點點的風聲之后就迫不及待的來找他了,在西海晴斗的面前說了好多亂七八糟根本讓人聽不懂的話,西海晴斗只能模糊聽出來中心思想大概就是他要有自知之明配不上花山院春奈,也比不過禪院甚爾(話說西海晴斗甚至完全不知道這和甚爾又有什么關系),連給他當個仆人都不夠格,一邊讓他對花山院春奈的關注感激涕零,一邊要自慚形穢知道自己的身份遠離花山院春奈…… 西海晴斗覺得,那家伙的腦子應該是在花山院春奈身上的富江buff起作用之前就已經很有病了,花山院春奈頂多也就起了那么一點的放大作用,那他變得更有病了一點而已……畢竟“富江”能放大的是人身上的欲望與偏執、瘋狂、占有欲,而不會讓一個正常人身上突然出現傲慢無禮討人厭和欠揍這些屬性。 這家伙身上的傲慢自大和聽不懂人話大抵是天生就有的,不管西海晴斗好聲好氣說什么也一概不在意,只聽自己想聽的話,在被他毫不留情地暴揍過幾頓之后,先是一幅大受打擊、臉色灰敗不敢置信的模樣,而后又變成了勉強服氣、又恨鐵不成鋼不理解他的各種的態度……總之將“自說自話”給演繹了個淋漓盡致。 但他還是要跑過來找他挨打,挨打但也還要過來。 到最后,西海晴斗甚至都要疑心他是不是其實是個受虐狂了。 第189章 第二位玩家 要對付想禪院直哉這樣的人其實也并不困難,只要找對了方法,對癥下藥就好。禪院直哉最后是被花山院春奈給拎走的,自那之后,西海晴斗就再沒見過他了。 于是他就更有充足的時間與精力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五條悟、夏油杰和玩家的“三角戀”上了。 禪院直哉不在這條賽道上——他頂多算是花山院春奈的“舔狗”之一。 三個人的感情大戲說來也并不算復雜,頂多算摻了很多狗血,再加上億點點的修羅場——五條悟越來越執拗自我、夏油杰越來越偏執病態,甚至隱隱有癡狂入魔的傾向,而花山院春奈,則是保持著一種近乎于冷酷漠然的冷靜,再自然不過地游離在兩者之中,又像是脫離在兩者之外,讓西海晴斗覺得她不像是在享受游走在懸崖之上的繩索之上的感覺。 西海晴斗忽然在玩家的身上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同為撰寫劇本、執掌故事走向之人的感覺。她在故事之中,但也同樣是在旁觀著故事進行的人。 只是花山院春奈的冷靜,到底是真的冷靜,還是已經發瘋入魔了的自以為的“冷靜”呢? 西海晴斗猜測,或許是第二種。 要是以前的花山院倒也不是不敢、不會這么做,但那是因為她將這個世界當做一場游戲,而將所有人都當做游戲里的npc,自然是做什么都隨心所欲毫無顧忌的。 而現在的花山院春奈,她大概也分不清游戲和現實的區別了吧?那次瀕死的感覺太過真實,她好像真的切實體會了一次死亡的感覺一樣。 “游戲”是如此的逼真,它和現實的區別到底在哪里呢?而她身上的那些“異?!?,莫名多出來的淚痣、變得奇奇怪怪的體質……超出她的掌握之外的事物的出現,更進一步地打破了她的認知。 如果是“游戲”,為什么她找不到虛假的地方?為什么她會感覺到那樣的疼痛?她要怎么樣才能“登出”? 如果是現實,為什么現實世界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個世界為什么真的會有“詛咒”與“咒術師”這種糟糕透了的東西存在?“她”又是“她”么?“她”還是“她”么? 她于某處看這個世界。 一時間只覺得哪里都真實的不像話,一時間又覺得哪里都虛假的過分。 還是說,這里是楚門的世界么?這里到底是第三面墻,還是第四面墻?亦或是還有第五面墻的存在? 玩家無法克制住自己不想那么多。 在這種情況下,花山院春奈覺得,她或許正在逐漸地瘋掉,又或許正在掙扎著試圖重新構建自己。 她試圖尋找解決辦法。 如果讓她真的“自殺”,以尋找“解脫”或者冒險試圖“登出游戲”或“穿越回去”,她是沒有那個膽子的——要不然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她早就“自殺”過了。 內耗了那么久都沒有辦法讓她掙脫,那就只好試試外耗了。 花山院春奈想,有句話說得好,與其精神內耗自己,不如發瘋創死他人;凡是在自己身上找不到原因的話,那就在其他人的身上尋找問題。 于是花山院春奈坦然地將目光轉向了五條悟他們。 這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畢竟之前在她的腦海中一直所相信的是,這個世界是個大型的“全息戀愛游戲”,而游戲里的主要角色就是五條悟、夏油杰,還有禪院甚爾;游戲背景就是在咒術界,主要背景就是在咒術高專;甚至她的角色背景身份都還是“五條悟的未婚妻”。 禪院甚爾,那家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真正的瘋子,因為被他當面狠狠捅了一刀的緣故,花山院春奈的心里對他還有著心理陰影,自然不愿意再去找他……那就只剩下五條悟和夏油杰了。 于是在禪院家待了一年之后,花山院春奈又重新回到了咒術高專,將目光的重心重新投到了五條悟和夏油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