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這樣看我嗎
書迷正在閱讀:[綜] 馬甲是劇本組不是美強慘、收之桑榆、我的老板挺好睡(1V1·現H)、執念(骨科,兄妹)、誘jian兒媳、東方少女調教志、臨時起意、繼父、被親哥破處以后(luanlun,出軌)nph、蠱惑(古言父女1v1,he,高辣)
許念念將電腦放在桌子上,一只手來回婆娑著外包裝盒,沒有塑封,這個電腦好像被人打開過。 好奇心驅使著自己打開了筆記本的包裝盒,里面赫然放著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張紙條。 “這是提前送你的生日禮物,不要拒絕?!?/br> 許念念在為自己的心動不值。 這種昂貴又稀少的真心,沒有被好好對待。 她懶得去探究這張銀行卡里有多少錢,無論多與少,她都有被侮辱的感覺。 像是賭氣般拿出手機,拉黑了周曠逸的電話號碼。 然后把電腦束之高閣,眼不見心不煩。 許念念的生活就這樣又平靜的度過了幾個月,她的生日在這座城市里,除了葉書童以外,沒有人記得。 而葉書童的生日則和她形成了極大反差,一個像午夜偷偷盛開的曇花,一閃而過,無人知曉。 另一個人的生日,就像艷絕全城的牡丹,八方來賀。 許念念深知自己和葉書童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不是一個階層,只是今日見了她生日晚宴的場面,才更確切的知道了他們之間的差距。 穿著燕尾服戴著白手套的服務生推著一個和她一樣高的生日蛋糕走進來,她驚訝上面的小人人居然和葉書童那么像。 后來她才知道那是極為耗時也極其講究蛋糕師功底的翻糖蛋糕,好看不好吃,但是貴。 葉書童的父母特意從B城飛過來給他們的愛女過生日。 許念念站在角落遠遠看著那個不到五十歲的婦人。她的臉上好像沒有一絲皺紋,原來時間并不會讓每個人都變老。 她穿著一身墨綠色旗袍,上面用極細的金絲線繡了暗紋花樣。 披著一件同色系披肩,脖頸處戴著一條圓潤飽滿的珍珠項鏈,耳垂處那一對用鉆石圍鑲的水綠色寶石耳飾已經超出了許念念的認知。 站這么遠她都覺得那對寶石有些晃眼。 在許念念的記憶里她的母親只有一對金耳環和一枚早已變形的金戒指。 那還是二十多年前她的父親母親結婚時買來的。 歲月不僅每天都在催促她的母親變老,眼尾一點點的下垂,更給了她不公的命運。 年少時喪父,中年喪夫。她生活里唯一的甜就是許念念,學習好,長得漂亮,從不惹是生非讓她擔心。 腦海里像演電影般將自己母親和葉書童母親一一做了對比,喉嚨里苦澀的要命。 看見身旁的桌子上堆著一個漂亮的香檳塔,酒杯里的香檳顏色自下而上,由深至淺,著實是花了心思的。 “念念,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啊,來,我給你介紹我朋友認識?!闭f完不等許念念反應,就拉著她穿過人群,走到了一個衣著光鮮,身姿挺拔的男人面前。 “他是我發小,邢碧舟。這是我在L大最好的朋友,許念念?!?/br> 許念念飛快打量了一下邢碧舟,剪裁完美的休閑西裝,面料廓挺有型。 身上似乎還有香水味兒,只是這里人太多,除了許念念人人都用香水,香味混雜在一起,讓她辨別不出來邢碧舟身上的香水是什么味道。 她還在愣神的空檔,沒注意到邢碧舟已經伸出手片刻了。 “念念就是比較呆萌,你多見諒啊。那邊還有我幼兒園時的同學,我過去招待一下?!闭f完這話葉書童就身姿裊裊的走開了。 邢碧舟和許念念同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幼兒園時的同學,還真是葉書童的做派?!毙媳讨酆φf出這句話。 可是許念念懂為什么葉書童還會和幼兒園時期的同學保持聯系,而且他們還能從B城來到L城給她過生日。 葉書童很隱晦的說過自己從小住在“大院”,進出大院都有哨/兵站崗。 他們的父輩也是從小就長在一起,玩在一起,到了他們這一輩,關系還是非常親密。 只有這樣,才能一代又一代的將這種非常穩固又有別于普通人的“階級情誼”保持下去。 “要不要去天臺吹吹風?”已經入秋了,L城冷的很快,空氣也很干燥。 許念念說不上來是情緒太復雜還是空氣太干燥,臉頰有些泛紅,甚至有些干/癢。 她對邢碧舟點點頭,接過他遞過來的香檳。 她穿著葉書童的香奈兒套裙,為了配合這身裙子,特意將頭發都盤在腦后。 不是她虛榮,是許念念沒有合適的衣服可以穿來參加這種高級酒會。 原打算就穿白T恤和牛仔褲,卻被葉書童強制性套上了這身裙子。 其實相比較馬尾辮,許念念更適合將頭發盤起,露出她的天鵝頸和骨骼分明的鎖骨。 碎發也被悉數梳在兩側,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耳朵上戴著一對珍珠耳環,是葉書童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許念念一只手臂搭在天臺欄桿上,仰頭一飲而盡那杯香檳。 幾乎沒喝過酒的她不由得驚嘆,原來香檳這么好喝。順手將空酒杯放在服務員手心的盤子里,又端過來一杯,一仰頭,讓那一杯香檳順著喉嚨滑進去。 邢碧舟能看到許念念脖頸處的起伏,光潔又細嫩的皮膚,被暗淡的月光照著都像是會發光。 她待人接物一向生澀,不懂得要怎么引出話題快速和陌生人熟絡起來。 她相信葉書童的人品,自然對她的發小也沒什么戒備之心。 所以她沒有主動開口挑起話題,轉過身背對著天臺外面,兩條手臂向后曲著,手肘搭在欄桿上。 原本梳得齊整的碎發被晚風吹散了一些,隨意的搭在額頭上。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二十歲的她,開始散發出女性獨有的魅力,不同于少女時代的青澀。 向來在同齡異性中很是吃得開的邢碧舟在許念念這里碰了釘子,她不僅對他完全不感興趣,甚至連話都懶得和他講。 邢碧舟低頭暗自笑了一聲,再抬頭時只見許念念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端起一杯酒,邢碧舟沒來得及反應,她已經一口灌了進去。 “不出十分鐘,你就會暈得站不穩?!毙媳讨劭粗S念念眼瞼都開始泛紅,輕笑著說。 “我不信,這又不是白酒?!痹S念念并沒有在意邢碧舟的話,有些不屑的轉身看向對面的露臺,那里好像也在舉辦酒會。 邢碧舟沒有騙她,還不到十分鐘,那叁杯酒的酒勁就上來了。 她努力睜大眼看對面,可是畫面開始模糊,連人都開始出現重影。 許念念搖了搖頭想逼自己清醒,但是好像醉的更厲害了。 她居然出現了幻覺,從對面的露臺看到了周曠逸。 不僅看到了周曠逸,還看到他舉著酒杯,隔空跟自己碰杯。 他的眼神帶著些戲謔,不同于平時看什么都懨懨的神情。 許念念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腦門,嘴巴不受控制的說出聲:“醒醒,他怎么會出現在L城,許念念你醒醒?!?/br> “誰?”邢碧舟看出來許念念已經醉了,一臉疑惑的看著低頭碎碎念的許念念。 只是許念念說完那句話就支撐不住了,一失手把高腳杯掉落在了地上。 即便已經醉了7分,她還是立馬蹲下身去撿碎玻璃碴,“不知道這個杯子...要賠多少錢...” 邢碧舟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香奈兒套裙,卻擔心打碎一個杯子要賠多少錢的女孩,好奇心更重了。 他也一同蹲下身,雙手抓住許念念的手腕:“這個杯子不用賠,你先站起來,別一會摔倒了?!?/br> 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許念念因為酒精的作用,再加上站起來的時候太猛,身子向后一個趔趄,差點直愣愣后腦勺著地摔下去。 好在邢碧舟是個極為妥帖的人,扶住了她的胳膊,也很紳士的并沒有與許念念有過多身體接觸。 “我送你去葉書童的房間,今晚你就和她住一起,明天再回學校?!?/br> 今晚要住在這是葉書童提前說好的,許念念沒有多想,讓邢碧舟扶著她向電梯走去。 只是她不知道很多事情早已被命運提前安排好,她躲不開,逃不掉。 電梯門打開時,周曠逸和沉以饒看到臉頰泛著紅暈,走路踉蹌,被一個男人扶著進來的許念念,臉色各有不同。 沉以饒向來嘴皮子厲害,說奉承的話他在行,可是挖苦起人來,更像一把刀,刀刀插在別人心臟。 “呦,這不是之前那個清純女大學生嗎?我記得還領著助學金是不是?怎么如今都開始出入五星級酒店了?” 沉以饒嘴角處流露出不屑,上下打量一番許念念,伸手捏起許念念的衣角說:“香奈兒2021秋季高定,十幾萬來著?”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電梯里有監控,請你不要再冒犯我的朋友?!毙媳讨鄯鲋S念念,身子卻站得筆直,不卑不亢的對沉以饒說。 周曠逸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一只手插在西裝褲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捏著手機。 “我冒犯?有些女的不就喜歡被人冒犯嗎?而且專喜歡被有錢人冒犯。許念念你說是不是???”沉以饒有些得寸進尺的說。 在沉以饒的話刺激下,許念念酒勁褪去了幾分。她掙扎著自己站直,一只手向后扶著電梯里的欄桿。 她一臉倔強的仰頭看著周曠逸說:“你也是這么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