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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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很少這般輕輕柔柔的對她說話。 指尖落在她柔若無骨的脊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撫她的后背。 不知怎的,阮湘總覺得像是一道道鞭子落在她身上。 她面上露出畏懼的神色,盡管有幾分是裝出來的,整個人輕輕顫抖起來:“殿下,我知錯了,奴家一時鬼迷心竅才受他蒙騙,請殿下不要厭棄我?!?/br> “你說,我該怎么罰你好呢?”阮湘被迫揚起下巴,直視著男人冷若寒霜的眼眸,突然覺得又有些看不透他了。 “只要能讓殿下消氣,我都依你的?!?/br> 她的反應似乎很好的取悅了蕭澤,男人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阮湘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穿,只裹了層布衾就被抱出門外。 外頭不知不覺已經暴雨連天,沖涮了門口的血腥氣,侍從早已套好馬車等在門外,阮湘被扔進馬車的時候,沒有沾到一片雨。 她看著男人肅殺的面容,裹緊蔽體的薄衾往里縮了縮,誰知蕭澤只是站在外頭擺了擺手,令侍從落下門窗,轉頭登上另一輛馬車。 ------------------------------------- 眼前是無邊無際的黑暗,阮湘數著指頭算日子,在這里已經待了叁天叁夜。 本以為晉王會狠狠懲治她一番,誰知只是將她幽禁此處,無人跟她說話,甚至聽不見任何聲音,一日叁餐皆有人通過暗門送進來。 地方也極其狹小,將將能夠她躺下,空氣中盡是陳腐的味道。 輕輕一動,腳腕處傳來叮咣作響的聲音,是她這些天唯一能聽到的聲響,仿佛時時刻刻在提醒她目前的處境。 身出這么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蕭澤偏要給她戴上腳銬,系上鈴鐺。 阮湘過去給太子謀事的時候,什么嚴苛恐怖的刑罰都領教過,如果蕭澤只是用這個法子對付她,未免也太仁慈了些。 阮湘撫摸著光滑冰冷的石壁,暗自猜測這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另一頭蕭澤坐在書房,饒有興致的聽著下人的匯報。 地牢里的一切都有人事無巨細的講給他聽。 “本王聽說,前朝有位廢太子,罷黜后被皇帝圈進,皇帝不想背上殺子的罵名,又容不下這個兒子,于是想出這么一個法子,不到半年這廢太子就絕望自戕了?!笔挐傻纳眢w微微前傾,詢問著面前的侍從:“你說,怎么對她不起效用?” 堂下那人面頰上泛起一層薄薄的汗珠,“興許……興許是還不到時候吧?!?/br> 晉王嗤笑一聲,不置可否,轉身從書架上抽出一個錦匣。 “去,給她用上罷,好吃好喝的養著,也太便宜她了?!?/br> 王府的侍從得知錦匣里裝得是什么,遲疑了一瞬,當即領命而去。 蕭澤卻是從屏風后繞出來,突然又改了注意,“本王自己去?!?/br> 蕭澤提了口氣,有些不能忍受旁人觸碰她的身體,再者那女子身段妖嬈,又是個慣會勾人的主,再迷了旁人的心竅放她逃出去,又該如何是好? 時間仿佛在這逼仄的角落的靜止了,阮湘一動不動的靠在石壁上,昔日明眸善睞的眼眸失了神采。 從前許多事涌上心頭,唯獨親人的臉已經模糊不清,她歷經千重萬難,這般屈辱的活著,又是為了什么。 機關叩響,原本密不透風的石壁現出一道入口,打斷了阮湘的思緒。 阮湘用手擋住微弱的火光,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 忽然有人拭去她被光線激出來的淚水,隨即聽見那個令她憎惡的聲音,“卿卿,這幾日待得可好?” “很好?!彼犚娮约旱穆曇?,倔強的吐出兩個字。 對面有一瞬間的啞然。 蕭澤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個念頭,她能表現的如此淡定,從前又受過多少苦楚。 “你猜,我給你帶了什么給你?” 蕭澤并不給她回應的機會,反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分開到最大,一個物件泛著玉質的溫潤,不容分說抵上她干澀的xiaoxue。 阮湘渾身一抖,幾乎是瞬間猜到了那是什么。 “以后,你日日都戴著,如何?”蕭澤的手頗為愛憐的撫上她的臉頰,激起一陣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