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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因為你的頭發顏色很少見多看了會兒而已?!?/br> 面對這樣欲蓋彌彰的解釋,庫拉索理解地點點頭,寬慰道:“放心吧,只要你不愿意,琴酒是不會費力氣來強迫你的?!鼻瓢讶私o嚇得,還好她不是金發,逃過一劫。 哈?乍一聽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波本第一反應還以為是朗姆把他跟琴酒之前的事當談資八卦出去了,但見庫拉索凝聚在他頭頂的目光,想到之前在組織內部曾盛傳的那個流言,波本一時間也沒了跟庫拉索聊天套話的心思。 還是沉下心等待擒賊先擒王的那個王出現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伏特加帶著部分琴酒的手下進來會和,波本注意到伏特加看向他欲言又止的態度,嘴角一抽,只當自己沒看到。這不就是以前伏特加看貝爾摩德的神情嗎! 好在波本還記得他為何會出現在此的原因,在正事面前一切都要靠邊站,等到朗姆跟琴酒一起出現在這里時,波本也只是在看到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時緊抿嘴唇,又將心神沉浸在了接下來的行動中。 如果朗姆沒有突然下令讓他們抓住基爾的話。 “你身邊居然還放著只老鼠,你的嗅覺失靈了啊,琴酒?!绷晳T地嘲諷兩句,朗姆看著被制服的基爾,目光冰冷,一個臥底居然都混到這里來了,說不定這次組織受到的重創就有這個女人的參與。 “她知道的沒那么多?!毖院喴赓W地解釋了那么一句,琴酒便不再開口,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基爾這么一個臥底就擺在他面前,偏偏以往琴酒這個在組織中對于臥底存在最為偏激的人這次就這么選擇了旁觀。 “別以為找理由開脫就能掩蓋你的失職?!崩誓钒欀紱]忍住懟了一句,不過這次大概真的是因為自己理虧,琴酒什么也沒說,只是瞥了眼被束縛住行動的基爾,緊接著便偏過頭去,似乎不想多管。 但實際上,最大的內jian就是站在你面前這個似乎一點嫌疑都沒有的男人??! 才知道基爾竟然也是臥底的波本此刻臉上滿是驚愕,雖說帶了點做戲成分,但他之前確實沒想過基爾竟然會是臥底。 想到之前基爾行動時被抓又被救的經過,波本也不禁佩服起這個在組織臥底時間幾乎跟他差不多的女人。 耗費那般的人力物力救回來的竟然是一個臥底,光是站在琴酒的立場上想想波本都覺得憋屈。 難道這就是琴酒不把基爾的身份告訴他,這時候還讓基爾背鍋的原因?好小心眼一男的。 “說不定她是那些情報泄露出去的中間人呢?!辈ū具m時提出一個合理的猜想,既然基爾也是臥底,那也算半個自己人,好歹拖延下時間保住她的命。抱著這樣的念頭,波本幽幽道,“還是先審訊一下吧?!?/br> “基爾,四年前被臥底在組織的CIA特工抓住拷問,即使被注射吐真劑也沒有泄露出絲毫情報,并抓住機會殺死了那名拷問她的特工?!?/br> 在腦中調出有關基爾的情報,庫拉索毫無感情地念出聲,本意只是想拖延下時間的波本慢悠悠地接茬:“原來基爾這么厲害啊,不過既然她也是臥底,說不定四年前被抓住也只是他們臥底間的小把戲呢?!?/br> 嘴上這么陰陽怪氣,可波本眼前卻不斷閃現出三年前讓好友喪命的那個場景,哪怕如今已然得知好友并未死亡,可是這個場景已然成了降谷零一生無法忘卻的陰影。 而為了保全臥底身份不得不殺死同為臥底的另一人的基爾,當時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下手的呢? 至于基爾,耳朵并沒被堵住的她自然聽到了波本那一連串的煽風點火、陰陽怪氣,想起為了保住自己自殺的父親,本來組織一眾成員在她心中仇恨值都差不多,而現在,僅憑嘴炮便勾出了她心中不敢再回憶的悲痛往事的波本一下子便在她心中拉滿了仇恨。 要是有機會反抗,她第一個要弄死的絕對是波本這個嘴炮陰陽師! 只是因基爾引發到底sao動并沒有持續太久,或者說基爾的暴露只是海嘯前水面蕩起的小浪花,波本跟庫拉索的一唱一和還沒來得及影響朗姆做出什么到底到底如何處理基爾的決定,這間屋子的房門驀地被打開,隨即便是幾具尸/體直接被丟了進來。 “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甭牪怀鲂詣e、年紀的電子音從安裝在房間四周的音箱中傳出,聽到這個聲音中的失望與譴責,朗姆也沒了心思再對基爾發難,果斷選擇認錯。 “對不起Boss,是我們太過無能?!?/br> 波本從未見過朗姆這幅卑躬屈膝到卑微的模樣,能讓朗姆如此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從未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控制著整個組織的那一位。 只不過現在波本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一位身上,他正看向就算那一位發話也一直沒出聲的琴酒。 被朗姆算在「我們」中的琴酒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那幾具被隨意丟棄在地板上的尸/體,那幾具尸/體身上致命傷的部位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便是造成傷口的兇器似乎是一個類型。 像是,陷阱之類的。 而且,這些死人的臉上,似乎都戴著易/容/面/具。注意到那些面具的破損,波本這時才發現,往常一直跟琴酒在一塊兒的貝爾摩德,到現在竟然都不知所蹤。 那個女人,到底做什么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