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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用前是什么樣子?” “自己看?!?/br> 確認完畢,琴酒按下了「替身」這個道具的便攜模式,隨即一個本該躺在沙發上的猛男變成了一個只有巴掌大的手辦小人。 「替身」這個道具的原本模樣只是個人偶,而人偶模樣一開始是直接復制了琴酒本尊的外貌,不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如此。不過在具現化后,「替身」的外觀就取決于使用者的意愿了。 比如當琴酒沒有改變替身的外表時,「替身」還是人偶時的模樣就是跟琴酒本人看上去差不多的銀色長發猛男。 然而這次琴酒收回替身之前剪短了替身的長發,還將其染成了金色,還換了身裝束。 所以現在這個手辦小人的模樣就是個金色短發穿著黑色作戰服還戴著面具的,陌生猛男。 臉雖然還是一樣,但非要讓人在一個不到巴掌大的小人上尋找跟真人的相似度,也未免太為難別人了。 拎著這個穿著作戰服的金發小人晃了晃,貝爾摩德富有童心地將這手辦做出各種動作,可惜變成木偶前替身把自己那頭銀色長發捯飭成了金色短發,臉上還戴了面具,變成手辦后身上沒了這些顯眼的特征,完全跟琴酒扯不上關系,貝爾摩德玩弄這個手辦的興趣也就維持了半分鐘,隨即便將已經玩膩了的手辦扔給了琴酒:“算了,還給你?!?/br> 將手辦塞進口袋,其實琴酒倒也不是不能控制這手辦活動,但他實在沒興趣來一次格列佛游記,在這個狀態下,尋常人類的一次走動對他而言都是一場小型地震,對于神經敏感的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折磨人。 這次的行動計劃在來到研究所之前已經跟貝爾摩德說明,時間太緊,琴酒決定啟用的是他之前純粹用來湊數的計劃,畢竟這個計劃的成功與否完全依賴于這個app出品的沙雕道具,優點是這計劃沒有可復制性,也不會被泄露,缺點就是……過程走向完全不可控。 想到并沒有使用過的「惡作劇紅線」,琴酒有些無法接受有一天自己制定的行動計劃居然要依賴這種沙雕道具,看向一旁的貝爾摩德:“你能拿到那老頭的頭發或者貼身物品嗎?” 瞬間懂了琴酒意圖的貝爾摩德露出難以言喻的神情,但還是躍躍欲試地點點頭:“就那老頭的脫發程度都不用我特意去籌謀,等著他自己掉就行了?!?/br> 自信地表完決心,貝爾摩德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紅線的另一端你要綁誰?我記得這個的介紹說的是如果雙方沒有產生愛意,紅線就會斷裂?!?/br> “我問了客服,產生愛意需要時間,如果一個星期里雙方都沒有產生絲毫愛意的話,紅線才會斷裂?!?/br> 想到自己的計劃,琴酒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至于紅線綁住的另一個人……”絕對,絕對是一個讓人無法懷疑的家伙。 知道了琴酒屬意的另一人選,貝爾摩德都不由得感嘆一句這招可真毒,到時候那老頭就算做出了再奇怪的舉動也不會惹人生疑,畢竟那老頭兒平時的行為已經夠奇怪了。 將拿到的兩撮頭發分別綁在紅線兩端,在綁上那兩撮頭發后,紅線自動消散,替身已經帶著儲物膠囊去安裝炸彈,按照之前的規律,再過不久那老頭又會過來帶著琴酒跟貝爾摩德去看他的最愛,并試圖洗腦琴酒當他的盜版繆斯。 “這個計劃雖然很有意思,但看起來不怎么靠譜啊?!辈磺宄t線會起到什么樣的作用,貝爾摩德有些擔憂,要是沒整到那個老頭兒怎么辦? 再不靠譜你答應幫忙的時候不是很痛快嗎?琴酒默默翻了個白眼,裝作自己在看狗血劇的模樣,門外老頭意思意思敲了下門,也不等門內的人反應就徑自推開,畢竟這座研究所的每一扇門他都有解鎖權限,除非物理堵門,不然沒有一扇門能擋住這個老頭。 又來了。做出跟以往一般的不耐煩模樣,琴酒跟貝爾摩德一言不發跟著老頭去聽各種他們已經聽爛了的理論與研究成果,他倆又不是學這個專業的,為什么非得逮著他倆講這些! 跨專業進修是會扯著蛋的! 又一次跟著老頭兒進到那間他盛放所謂神の奇跡的研究室,不論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都有些走神,貝爾摩德是在想紅線生效的效果,琴酒則是控制著替身加快放置炸/彈的速度,無論紅線有沒有生效,最終結果都不會改變。 說到底使用紅線不過是琴酒的一個惡趣味罷了。 研究室內,疑似蘇格蘭的實驗品正被暫時轉移到解剖臺,當然老頭兒并沒有解剖他心愛的實驗品的打算,只是到了更換營養倉營養液的周期,研究員們正在更換營養液,順便將實驗品轉移出來做一套全套的體檢。 “我還以為你就舍得把你這寶貝割點頭發呢?!闭f出這話的女人雖然帶著調笑的語氣,可眼中冷氣凝結,紅唇中吐出的字眼字字都是挑撥,“你說,這里有多少人想要在這家伙身上下刀子?” 聽到這話老頭不悅地皺眉,陰冷的目光掃過在這間研究室的研究員,能夠被老頭認可并負責實驗品的研究員無一不是天賦卓絕又拋開了倫理,其中不乏激進分子,才不管這是不是唯一一個死而復生的實驗品,他們想做的只有將這個特殊的實驗品剝皮拆骨,榨干他的每一滴血液。 如果不是作為負責人的老頭禁止如此,現在也輪不到琴酒他們知道這個實驗品的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