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頁
“要是能查到他的身份就好了,這樣就能確定到底是他的家族有這樣特殊的基因還是僅僅是他擁有?!?/br> 那老頭遺憾的語氣令貝爾摩德不禁感到一陣惡寒,琴酒跟貝爾摩德當然是聽懂了老頭的潛意思,但他倆誰也沒表態,確認這次老頭給琴酒的吃的藥依舊沒啥用便結伴離開,按照慣例在附近的基地住了一晚順便一起過了下劇情,等到第二天離開確認沒有暗處的眼睛監視后貝爾摩德才發動自己多年的捏臉功力畫出了那個實驗品的肖像。 只是……之前就說了那個現在被當成寶的實驗品是幾年前送去的研究所,而且在被研究所那群人一頓鼓搗后成功死而復生(雖然并不完全),在沒有儀器輔助的情況下依舊能夠「活著」,這也代表著……他的毛發并沒有停止生長。 所以琴酒跟貝爾摩德看到的那個泡在營養液里的實驗品其實,擁有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以及一把……茂盛的絡腮胡。 說實話琴酒認識的人里完全沒有過這類型的,但他偏偏感覺這個人有種詭異的熟悉…… 該不會是哪個他曾經親手殺掉的老鼠?他一槍打中心臟的男人這么多誰會全都記下來??! “其實,我感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男人?!辈焕⑹鞘炙嚾素悹柲Φ?,沒有辜負你那多年的捏臉功力! 琴酒滿懷期待地看向貝爾摩德,只見這個女人蹙著眉,半響才憋出那后半句話,“但就是想不起來?!?/br> “嘖?!?/br> “在認人這方面半點忙都幫不上的家伙給我閉嘴?!必悹柲Φ滦Φ妹榔G,然而面對這驚人美貌的琴酒心中全然沒有旖旎心思,只是端正坐好,假裝自己只是個莫得語言功能的花瓶。 作為捏臉大師,貝爾摩德重新拿出一張素描紙對著上一張臨摹出個大概便開始修改,半點忙都幫不上的琴酒則是干脆在旁邊整理起最近的情報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等到貝爾摩德這邊搞出了成果時,琴酒這邊也有了新的發現。 “看看,這個人有印象嗎?”貝爾摩德遞過來一張幾乎可以是重繪過的素描,上面是個有著上翹眼尾的青年,笑得很是溫和,哪怕只是看著一張畫紙都能從這微笑中感受到這個青年內心的溫柔。 ……這特么有毒吧,為什么看著這張素描腦子里會閃過這種奇怪又惡心的想法? “有點眼熟,這是誰?”琴酒這話說得理直氣壯,然而貝爾摩德聽了這話卻是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看向了琴酒,仿佛他不認識這個人是有多罪大惡極似的。 在這樣的目光下琴酒倒是無所謂,但還是有些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是何來歷,為什么貝爾摩德會因為他不認識這個男人就以這樣的態度來對待他,“我該認識他嗎?” “倒也不是……”只是我沒想到你的臉盲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了而已。 貝爾摩德眼神復雜地又看了眼琴酒,隨即掏出手機點開app中琴酒分享給她的那部劇隨意點開了一集,“他是你第一個劇本里的男主啊,劇情里聯合你閨女把你送進了療養院的你女婿你忘了嗎!”以你那臭脾氣難道不該對這家伙記憶深刻嗎! 這張臉,更眼熟了,所以……“他叫什么名字?”問出這個問題時琴酒的內心發出一陣警鈴,似乎這個問題的提出就代表著一次噩兆的奇襲,作為直覺系的琴酒下意識想要開口阻止貝爾摩德說出那個答案,然而已經晚了…… “真名不知道,不過他的代號是蘇格蘭,就是四年前暴露的那個公安派來的臥……你怎么了?” 貝爾摩德懵逼地眨眨眼,看著琴酒突然鐵青的臉色剎那間就想到了那老頭給琴酒開發的新藥,這老頭該不會真的搞出了什么效果吧? “沒什么?!本褪峭蝗粚ν考捎悬c過敏。琴酒搖搖頭不太敢再看一眼蘇格蘭的肖像畫,對比威士忌女孩的另外兩人,蘇格蘭不論在現實里還是在劇本中,在琴酒心里都沒什么存在感,存在感最足的還是威士忌女孩里那濃妝艷抹的大花臉,琴酒到現在都忘不了蘇格蘭的藍色眼影以及那奇怪的口紅色號,以至于琴酒完全記不清蘇格蘭本身到底長什么模樣,就是大概記得那雙眼睛有點像狐貍,但又沒那么像。 說起像狐貍一般的眼睛……琴酒想起了某個經常穿一身寶藍色西裝的警察,啊印象里好像皮膚很白長得還不錯?具體什么樣子實在是想不起來,只對那雙眼睛印象深刻。 “我……輝夜仁好像見過一個長相相似的男人?!鼻倬婆叵胫T伏高明的相貌,勉強蓋過了腦中關于威士忌女孩的回想,“是長野縣的一個警察?!?/br> 貝爾摩德挑眉,琴酒這家伙不是從來不喜歡記無關緊要的家伙的模樣的嗎,怎么這時候會記住一個警察的相貌? 意識到大概有瓜可以吃,貝爾摩德收斂了些對琴酒人臉記憶能力上的嫌棄,帶上了些好奇:“是嗎,哪兒像了?” “眼睛,他們都是眼尾上翹的類型?!彪y怪之前看見諸伏高明總感覺那雙眼睛在哪兒見過,原來是蘇格蘭也長了雙這樣的狐貍眼。 “然后呢,還有哪兒像?”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問道,難得琴酒居然能記住別人長啥樣,那家伙可真是厲害…… 然而這樣的想法也沒能持續多久,因為琴酒,卡殼了?!霸摬粫憔椭挥涀×艘浑p眼睛吧?” “不然呢?”你是不是對我的人臉記憶抱有什么不必要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