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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想要靠自己活下去,「黑澤陣」就幫「雪莉」介紹她能夠勝任的工作,期間還會受到男女主無意識的刁難。 明明彼此才是被出軌被背叛感情的一方,可偏偏輿論的壓力都壓在了他們這兩個在感情上并無過錯的人身上。 「黑澤陣」被指責逼婚,限制前妻人身自由還讓前妻母子分離。 「雪莉」則是被牽扯進了男女主的感情成了耀武揚威逼迫女主離開的第三者。 又因為「黑澤陣」對「雪莉」的幫助,他倆成了早有jian情的渣男賤女,一丘之貉。 睜開眼,似乎還能感覺到被那群長得有些熟悉的陌生人包裹住的惡意。 琴酒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滑動著屏幕,被他派去那兩家醫院調查的人員還沒有消息傳來,目前日本分部并沒有什么重要到需要琴酒出馬的事情,那一位也讓琴酒好好休息養傷,事情交給手下去辦就好。 無視掉朗姆的蠢蠢欲動,琴酒細數了下最近的受傷次數,又想起也是這幾個月里才遇到的app以及瘟神小五郎的聲名鵲起,愈發覺得今年是流年不利,琢磨著什么時候去神社拜拜去去晦氣。 看著披在身上的毛毯,輝夜仁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緊閉著的書房門口,扭動把手推門,卻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輝夜先生,你醒了啊?!辈ū径酥鴥杀P三明治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笑道,“正好,洗漱完就吃早餐吧?!?/br> “你沒睡?”還是醒得太早,早飯居然都做好了。輝夜仁帶著些困意問道。 波本昨天帶著大包小包又來找他試圖再看一遍有關他前妻的東西,輝夜仁找不出理由拒絕,為了不崩人設,只好又帶著波本來了一趟老宅。 等待波本的過程中犯困睡著了,那張毛毯應該是波本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給他蓋上的。 想到這兒,輝夜仁臉上也不禁帶出嫌棄的意味,那毛毯到底有沒有洗過???! 注意到輝夜仁的表情,覺得對方是嫌棄自己廚藝,難得主動對雇主表示關心的波本覺得自己內心有些受傷,臉上的笑容都加深了幾分:“輝夜先生,我的廚藝在飯店打工也是沒問題的?!辈灰S隨便便就對別人表示質疑??! 這個真沒有。輝夜仁隨手給自己扎了個馬尾,隨口問道:“我記得這里沒有食材?!?/br> “我昨天帶過來的?!?/br> 所以昨天那大包小包里裝的是……食材?輝夜仁含著牙刷跑去廚房瞅了眼,灶臺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很多都是他認不出的調料,冰箱里也放了一打雞蛋跟一些蔬菜和rou。 這時候波本進來廚房倒上兩杯加熱好的牛奶,注意到輝夜仁嘴里的泡沫,立馬變了臉色把人趕出了廚房。 輝夜仁:這好像是我家? 終于洗漱完的輝夜仁實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絕波本做的早餐,三明治還有些溫熱,輝夜仁吃完其中一盤又喝光了牛奶,沒等他說什么,波本就拿著餐具去廚房清洗。 恍惚間輝夜仁覺得自己花錢請的不是偵探而是保姆。 一份錢打兩份工?打了個哈欠,輝夜仁這么想著。 順路把在他面前永遠都不開車的波本送到地鐵站,輝夜仁就無所事事起來。 「輝夜仁」這個身份從某些方面來說過于完美,有錢有閑,投資眼光獨到,光靠手里的股份分紅就能過上奢侈的生活,本人也沒有什么燒錢的愛好,也不用擔心金山被敗空。 所以正常人平時都是怎么過日子的?披著輝夜仁殼子的琴酒這么想著,找個工作? 還是算了吧,當琴酒的時候就忙得要死,好不容易有個普通人的身份,還要去當社畜? 一個人打兩份工的可怕場景嚇得輝夜仁趕緊搖了搖頭,他又不是波本,何苦這么壓榨自己。 這么想著的輝夜仁準備開車回他暫住的酒店,研究下最近有沒有值得投資的項目。 這不還是去工作嘛?! 難道我無論是作為琴酒還是輝夜仁,都逃不出社畜的命運? 頓感前途無亮的輝夜仁開車不知不覺就繞到了警視廳,突然就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筆錄沒做。 算了,就去做個筆錄打發下時間吧。還沒等輝夜仁找到停車位,一輛車直接從停車場里竄出跟輝夜仁的車擦肩而過并順便干碎一個后視鏡。 搞什么?! “輝夜先生麻煩追上剛剛離開的那輛車!”不知何時躥上來的眼鏡小鬼熟練地在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想起那輛車剛干碎他一個后視鏡,本就無所事事差點又去當社畜的輝夜仁打了個彎兒就跟了上去,身后還跟著響著警笛聲的幾輛警車乍一看就像是他車禍跑路被警方圍追堵截的架勢。 還挺刺激。 柯南根據追蹤器的位置指揮著輝夜仁變道,一邊打電話給高木涉讓他們跟著輝夜仁這輛黑色賓利,飆車中不方便觀察柯南的輝夜仁暫時壓抑著心中的好奇,最后還是沒忍住開口:“柯南,毛利先生這次,在嗎?” 柯南抽了抽嘴角,為了自己小孩的偽裝不被發現,只能勉強地點了點頭賣萌道:“叔叔在警視廳負責指揮啦?!?/br> 看到輝夜仁一言難盡的表情,柯南在心里默默給毛利大叔點了個贊,對不起了,毛利大叔!就讓你瘟號在輝夜先生心里再待久一點吧! 作者有話要說: 輝夜仁:為什么出個門就能碰到瘟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