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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奇妙啊?!?/br> “感覺好奇妙啊?!?/br> 兩具身體僅有一個靈魂cao控,目前琴酒僅僅能同時cao控兩句身體做同樣的動作,等待熟練度上升后勉強能一心二用讓兩具身體同時做不同的事情,但頂多是那種機械性不需要太多思考的行動。與其說是意識cao控,不如說是身體本能。 兩具身體就這么面對面在床上坐著,跟獲得新玩具的小孩一樣撫摸著彼此的身體,內心驚嘆著「簡直一模一樣」。 只不過輝夜仁身上并沒有琴酒身上的傷疤,看上去更像一個普通人。 “坐好不要亂動?!睗M足了對彼此身體的好奇心,輝夜仁拿出治跌打損傷的藥油示意琴酒坐好,本來琴酒頭一天還在糾結要不要找伏特加給他涂藥,第二天倒是陰差陽錯解決了這個煩惱。 目前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輝夜仁身上,琴酒這具身體則是完全靠本能保持坐著這個姿勢,頂多就會因為外界反應條件反射地哼哼兩聲。 用藥油揉搓著淤青,輝夜仁能感覺到自己身體對應位置的按壓感,看來兩具身體擁有著共感,只不過在琴酒身上是疼痛,在輝夜仁身上這痛感就減輕了許多。 輝夜仁緊握住拳頭,感應到疼痛才松開,指甲在手心留下月牙形的掐痕,對應到琴酒身上則只能感覺到手心被什么按住的觸感。 看來這共感到另一具身體的感覺也會減弱,某種角度也可以說是心靈感應? 上好藥后琴酒便繼續他對「替身」的探索,兩具身體分開呆在兩個房間,明明是由一個意識cao控,可是琴酒跟輝夜仁都不知道對方在另一個房間干了什么,等到后面從房間出來視線交匯后,才獲得了彼此分開后的記憶。 很奇怪,但也很有趣。哪怕對app有著諸多疑慮,琴酒內心也不禁生出一個荒唐念頭。 “今天的電視你看了嗎?”赤井秀一、詹姆斯跟朱蒂行走在一家醫院的走廊上,看了看前面赤井秀一的背影,朱蒂心中有些提不起氣,隨便挑起了話頭。 “你是說土門康輝放棄參選的事情啊?!闭材匪购眯Φ乜戳搜圩约旱膬蓚€下屬,接茬說道,“理由是因為二十年前父親的婚外情被曝光?!?/br> 朱蒂嘆了聲氣,倒不是可惜這位議員候選,而是可惜這么好的機會竟然只抓到了一個人。 “為了壓下這個消息,土門康輝才會答應日賣電視臺的獨家專訪。不過電視臺好像并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是水無憐奈的自作主張?!?/br> 提起水無憐奈,詹姆斯就想起了組織針對土門康輝的暗殺行動,“不過如果組織知道這么容易就會讓一個嚴于律己的人放棄參選,說不定也不會搞什么暗殺之類的事情了吧?!?/br> “如果能多抓住兩個人就好了?!弊钪匾倪€是放跑了貝爾摩德,這是讓朱蒂最為遺憾的事情。 走在前方的赤井秀一不發一言,身上全是熏人的藥油味兒,臉上還有些擦傷跟淤青,讓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狼狽。 “秀一啊,這次是你第一次跟琴酒正面交手吧,有什么想法?”詹姆斯似乎是無視赤井秀一的狼狽模樣,笑呵呵地問道。 “還是那句話,我會向追逐戀人那樣死死盯著他的?!北疽詾闀且粓銎宸陮κ值暮〞沉芾熘畱?,結果對方直接就跑了! 想起自己在爆炸中求生的事情,赤井秀一又在心里給琴酒記上一筆。 簡直不講武德! 詹姆斯好笑地搖搖頭,注意到朱蒂眼中的懊惱,安慰道:“來日方長嘛,雖然放跑了那兩條大魚,但我們不是還抓到了一條小的嗎?” 跟著赤井秀一走進病房,被他們捉住受傷昏迷的基爾躺在病床上,“想要知道組織的消息,不還有一個渠道嗎?” “你想去見見那個輝夜仁?”突然聽柯南提起這個名字,灰原一時都沒意識到這個人是誰,最后還是因為那個讓她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名字發音,才讓她想起了輝夜仁究竟是誰,“你是說那個跟琴酒長得很像還被你當工具人的男人?” “怎么,你該不會懷疑那男人是琴酒偽裝的吧?”灰原哀就不信這個偵探當初沒有因為輝夜仁的長相去查人家的底細,肯定是確認了對方的身份真偽,不然后來那些孩子想去找輝夜仁拉關系的時候,怎么沒有出手阻止。 況且她也不覺得琴酒真有那么個時間去經營一個假身份,那家伙一到休息日就巴不得呆在屋里長草,哪兒有心情來搞什么假身份。 不過也并不排除這個輝夜仁是不是跟琴酒有什么關系就是了。 只是柯南真的知道琴酒長什么樣子嗎?畢竟琴酒平時的打扮,頂多只能讓人看到他的下半張臉吧。 注意到灰原近乎嘲笑般的反問,柯南翻了個白眼:“只是有點懷疑而已,畢竟雖然查到輝夜仁確有其人,但這個人已經離開日本五六年了,這次突然回到日本的時間也太巧了點,而且還這么快就跟小蘭打好了關系,也太可疑了?!?/br> 重點是短時間跟小蘭打好了關系吧?;以荒槨肝揖涂茨氵€能怎么編」的表情,柯南看著孩子們玩鬧沒有注意到,還在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這次FBI那個叫赤井秀一的人告訴我他跟琴酒交手的時候用槍打傷了琴酒的顴骨,而且我還看到了他身上的傷,據他所說琴酒身上也差不多是這樣,短時間內肯定好不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