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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啦!” 接著是雜亂的腳步聲,薛茹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自己被抬了起來,然后放到一個地方。還好,她心想。還好自己是在醫院里,要是在別的什么地方估計搶救是來不及了。 …… 薛茹醒過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呼吸機,在弄明白自己的處境之后她感到由衷的慶幸,她慶幸自己沒有在昏迷的時候被人干掉。 她開始聯系系統,系統系統,在嗎? 「親愛的玩家如果您有任何問題請聯系系統,系統會盡量為您解答……」 是誰要殺我? 「幸運大禮包可隨機獲得枯木逢春丸?!?/br> 薛茹抓狂道:我是問殺我的人是誰? 「枯木逢春丸可瞬間治愈身體的任何病痛,治愈率百分之百……」 薛茹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我!是!問!殺!我!的!人!是!誰! 「叮!系統不能在任務中給玩家提供任何明確線索?!?/br> 薛茹:“……” 她感覺心跳的砰砰的,口干舌燥道:什么意思?那個人跟任務有關?是不是……我見過的人? 系統:…… 薛茹越想越不對勁道:我在這個世界只的罪過宗宇和白雪,他們兩個是不可能找人殺我的,是之前世界的人? 系統:…… 薛茹猛的捶了一下床,抓狂道:“媽的,你說話???是不是?” “怎么了?”護士腿開門道:“發生了什么?是傷口疼嗎?” 薛茹紅著眼睛瞪著她,護士嚇了一跳,然后拍拍胸口道:“是不是傷口疼啊,打點止疼藥吧?!?/br> 護士拿掉了薛茹的呼吸機,準備給薛茹打針,道:“你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么嗎?你的一個腎臟被摘除了,破損的太嚴重了,沒有辦法修復?!?/br> 薛茹盯著她,沒有一點要打針的意思,護士看了她半晌然后道:“放心吧不疼的?!?/br> “不用了?!毖θ愕溃骸拔也淮蜥??!?/br> “你不痛嗎?不要硬撐著啦?!?/br> 薛茹很冷靜的道:“有人要殺我你是知道的,我怎么知道這個藥有沒有問題呢?你有沒有問題?” “……”護士一臉茫然的望著她,顯然是被問到了,她愣了半晌然后把自己的工作胸牌遞給薛茹道:“這個能證明我的身份嗎?” 薛茹還是冷眼看著她,不做聲。 護士傻了,她做了護士好幾年第一次要為了怎么證明自己身份而苦惱,她抓耳撓腮半天,道:“你等著,我去叫醫生?!?/br> 醫生知道這個情況也是一臉醉了的表情,他是認識薛茹的,沒想到這個文文靜靜的女孩竟然患有被迫害妄想癥。 他站著病床前對薛茹道:“這個藥真的沒有問題,你是認識我的對吧,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薛茹躺在床上,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醫生,醫生道:“干嘛這么看著我?” 善解人意的護士道:“她懷疑你和兇手是一伙的?!?/br> 醫生:“……” 醫生麻了爪子,他原地轉了好幾個圈,然后道:“我沒有理由害你啊,如果我要害你干嘛還要給你做手術???” 薛茹一想,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于是道:“快給我打針,痛死老娘了?!?/br> 醫生and護士:“……” 醫生給她打完了針,就道:“明天會有警察來問話,你能不能堅持?” 薛茹一點也不想見警察,于是道:“不能堅持,我現在很虛弱,我少了一個腎哎?!?/br> “少了個腎還算是輕的?!贬t生拿著筆在病例上寫寫畫畫,道:“你的腹腔被切開了一半,腎被切成了兩半,腸子也也有兩處斷裂,你現在除了滴營養液啥也不能吃?!?/br> 薛茹躺在床上,突然覺得世界充滿了惡意。 不能再等了,必須盡快弄死宗宇,否則自己就要被人弄死了。薛茹感到非常沒有安全感,有一個不知道從哪個世界跟過來的人要殺自己,并且自己對他一無所知,連他究竟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薛茹想了想她以前都有得罪過誰,這么一想簡直不得了,因為實在是太多了,多的令人絕望,她連猜都無從猜起。 而且……系統是知道的。所以系統才會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薛茹想很有可能系統也參與其中了。依照系統的尿性應該是交易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的,那個人之所以可以一起穿越應該也是系統的功勞。 薛茹覺得很難受,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自從綁定了系統,自己就一直很努力的在完成任務,雖然一直在被系統坑,但薛茹覺得系統是可以信任的,它是唯一的自己可以傾訴的對象。只有系統知道自己究竟是誰,從哪里來。 薛茹感覺頭很疼,她聯系系統道:像我一樣的玩家有多少人? 「一共999個玩家被選中?!?/br> 薛茹又道:現在呢,還剩多少? 「還有374個玩家依然在完成任務中,其中297個放棄了任務機會,328個任務失敗?!?/br> 只剩這么少了?薛茹想被系統坑死的應該不少吧,怎么辦,真的不想死啊…… 無論如何這個世界是不能待了,薛茹拔掉了手上的針頭,渾身顫抖的站起來。她扶著墻緩慢的行走著,走啊走,走到了宗宇的病房。 宗宇完全瘦脫了形,他看見薛茹來了,渾濁的眼睛里有了一絲光彩,道:“聽說你受傷了,好些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