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書迷正在閱讀:[咒回同人]好為人師五條悟、[咒回]綺羅良今天也可愛不起來、[排球同人]你是不是喜歡我、[綜漫] 我跟揍敵客分手以后、[HP同人]最后一支舞、[柯南同人] 我的幼馴染不可能是琴酒、[文野乙女]被貓碰瓷請及時求救、[排球少年]今天也是甜甜的一天、[綜漫]神夜只想吃飯、[綜漫]老實人竟是你自己
因此,眾人皆是緊鑼密鼓地?忙活,好容易遇上賈寶玉這么一個意外之人,即便?還不見?成效,好歹多條路子,也叫幾人有些希望,因輕松些許,難得開起小差,談論起這賈寶玉。 其中?一位擅望氣之術的供奉撫須,奇道,“這位賈公子也真真是奇怪,明明面如滿月,天庭豐滿,目若點漆,鼻若懸膽,耳厚而堅,唇闊有棱,盡是顯貴之相,但一取下那玉,周身氣運便?大減,僅剩原本之一二成,根本不足以支撐他這場富貴命盤......” 其他略通之人亦是交相點頭贊同?,他們也覺奇怪。 韓玉州聽了,眸色深沉,支頤似閑問道,“那依諸位看,這是何緣故?” 只聽幾人一人一句論著,得出結論,“兩種可能,一這位賈公子在轉世?投胎前,將自身氣運與功德多壓入玉中?,因而二者一體,合則圓滿;二則此玉乃是賈公子前世?機緣,借此玉運道方?得投入富貴之家,因本身功德氣運并不足,所以玉一離身,氣場便?不足?!?/br> “諸位傾向哪一種?”韓玉州又問。 眾人卻意見?不同?,善相面者因其富貴之相,傾向前者;余者則認為長相傳自父母,不可一概而論,其氣運實在太差,因而傾向后者。 但不論是何種猜測,眾人看法一致的是:一賈寶玉前世?不凡,今生有這寶玉加持亦不會差;二通靈寶玉只在賈寶玉身上方?能發揮奇效。 “專屬之物......”韓玉州低喃一句,不知想的甚么。 凈室內,賈寶玉精神依舊恍惚,一閉眼便?可重見?尸山血海,嚇得不住顫抖,瞧見?謝鯨,眼中?聚起絲絲亮采,一把揮開把脈的老大夫,打挺起身,抓住謝鯨不斷央求道:“謝大哥哥,我要家去,送我家去!” 謝鯨見?他目光呆直,臉色紫脹,一壁將他的玉交給小廝收好,一壁皺眉問大夫,“他這是怎的了?”昏著時,臉色也不見?這般難看。 老大夫面色卻不好,躬身回道,“回大人,這位公子受了驚嚇,一劑安神湯下去,明日便?能好?!?/br> 謝鯨這才放心,按住賈寶玉躺下,好生同?他道,“你?好生喝藥,明日隨我一道兒去瞧瞧情況,不成,便?送你?家去?!?/br> “那要是‘成’呢?” 謝鯨話音才落,便?聽一旁捧著玉的小廝急急插嘴問道。 他瞧了眼似聽了他的話安靜下來?的賈寶玉,道,“成了,自是結案之后。你?們來?時也瞧見?了,此案很?是兇險,若叫幕后之人知曉寶兄協助有功,或會出手報復,你?們離開也不安全?,不如就?留在山上,這里有重重護衛,那些人闖不上來??!?/br> 一番話聽得茗煙李貴等兩股戰戰、冷汗直流,這一家子主仆都被路上的血腥場面嚇怕了,哪里遭得上再來?一回,現下回去不敢,留下也害怕,俱是彷徨無措,一時間,竟都無神聽謝鯨說?話。 謝鯨見?狀不禁搖頭,又安慰幾句,不見?賈寶玉反應,陪坐了片刻,待人送來?安神湯,又等賈寶玉服下,方?才離去,同?韓玉州說?情賈寶玉明日才能參與審訊。 韓玉州雖不滿公務延遲,但諒在這嬌生慣養的小公子才經歷過?殺人場面,也便?沒?說?什么,轉而問起山上布防之事,難保那些死士今日還來?不來?。 哪知,他難得寬容一回,次日賈寶玉竟是連床都下不了了。 韓玉州與謝鯨聞訊去瞧人,才到院門口?,便?聽里頭小廝理論道,“......我們二爺病了,每次需得養上十天半月才見?起色,哪里說?一日就?能起身的,更別提還要勞累我們爺去辦事!” 進門后,二人又見?老大夫急得面紅耳赤,見?他們來?了,忙忙過?來?回道,“二位大人,賈公子昨日喝過?供奉真人的收驚符水,因并未起熱,又服用過?安神湯,飽睡了一覺,現下神完氣足,已?是大好之相!” 他并未誤診呀! 老大夫任職錦衣府,平日里瞧病的都是糙漢子,傷口?扎起就?可上職,哪里曾見?過?這等沒?病還要養半月的金貴小公子,因無故被臊了一頓。 韓玉州聞言擺手,叫他不必著急,行至床邊瞧了一眼眼睛直直盯著帳頂的賈寶玉,喚了聲,“賈二爺?” 見?其聞言眼珠活泛一瞬,眼底閃過?驚艷。 韓玉州沒?忍住嗤笑一聲,又見?其臉頰泛紅,暗嘲榮國府的情報果然不假,這就?是個慣會裝瘋賣傻的色胚。 只不論是個甚樣兒,膽敢耽誤他的事,就?是活膩歪了! 緊隨其后的謝鯨也瞧見?了這一幕,只覺額際青筋一跳,面色難看:賈寶玉這是鬧的什么?昨日他的話沒?說?明白不成? 謝鯨哪里能想到,賈寶玉好睡一覺醒來?,心神稍安,將這一遭事在腦子里一轉,便?覺不對勁,說?是教他協助辦案,可既不對他追根查問,困在這清虛觀中?更無勘查其他案件跡象,唯有一種可能:他是來?陪同?審訊犯人的! 賈寶玉雖不事俗務,但素聞錦衣府“大名”,知曉他們刑訊手段殘忍,又聯想來?時那血腥作嘔的場面,一時心寒膽顫,極不愿沾染這冤孽,索性打定主意裝病不去,反正?張道士和?謝鯨俱告知過?他:此事成不成都無妨,他本無心仕途,那便?如此混過?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