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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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如此大的動靜,漾起的水波將那邊的船亦震得晃蕩。 胤礽只著兆利搬兩張大椅來,他今兒要親自審審這些東西! 第八十九回 且說胤礽親自坐鎮, 欲審一審這些能驅使豬婆龍的都是些什么人。 趁兆利布置的空檔,他著人將那豬婆龍鎖到船桅處,以免掙脫了再傷人, 又著護院將他的青銅劍拿去清理干凈。 因著此次對手是人,胤礽擔心妻子的斷劍不好用, 便將自己的換給了她。 不想,真用上了, 胤礽暗暗慶幸換了, 否則,怎制得住這大物。 待兩張大椅正置中央,胤礽攜妻子坐下, 方聽她說此乃兩伙人。 胤礽立時令人將王十八一干人等, 清理到一旁,單謀財害命的水匪,沒甚好審的, 只等天明水師來, 交與水師, 由他們或送官府算剿匪功績, 或端窩“攢糧餉”, 賣個人情, 其他一概不用管。 而另一伙…… 胤礽瞥了眼吻部不斷張翕的豬婆龍, 又回眸看向靠在一處瑟瑟發抖的水寇們,他很好奇, 這些人是單純如馴猴、馴鳥一般, 馴服豬婆龍為他們所用, 還是這豬婆龍本就不同,如…… 生了靈智, 成精成怪,能懂人言。 因向水匪堆里問道,“哪位是領頭的?” 水匪們聞言,似有顧忌,只鬼祟地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不敢將帶頭的抖落出來。 胤礽只冷笑,“看來諸位不太清楚自個兒的處境?!?/br> 話畢,他抬手,身后兩護院上前,一提人一拔刀,將水匪最靠外的一人按在船板上。 那人茫然抬頭,只見明亮火光下,刀刃寒芒閃爍,頃刻間,便風馳電掣般朝他脖頸揮來,眼見他即將人身分離,嚇得瘋狂掙扎扭動身體,嘴里急切嚷著,“我知道!我知道頭兒是誰!” 此言一出,寒刀在離他脖頸兩三寸的地方停住,刀風破皮,嚇得人小便失禁,與他衣上淌下來的水混在一處,匯聚成流,暈濕船板。 船工們見了,不由咧嘴嫌棄,這也忒埋汰了,待會兒還得他們清理,人人恨不得將此人丟江里去。 胤礽也覺臟眼,尤其是臟妻子的眼,速回首,想給妻子擋擋,不想,人完全沒顧眼前,漆黑清冷的眸子仔細打量著那奄息殘存的豬婆龍。 胤礽便由她去,只著人將那頭子拉了出來,一留八字胡、細瘦精干的中年男子。 見了胤礽,眼中劃過算計精光,一臉諂笑。 胤礽只當沒瞧見,似笑非笑道,“閣下第一天干這行,不識道上規矩?還是見了我這商號,覺著沒甚稀奇,動了便也動了?” 頭子突被這開門見山之語被問得心驚rou跳,脊背冒汗,忙立起身陪笑解釋道,“公子容稟,我等先頭不知是貴行的商船,否則,哪里還敢來,此行,全是那豬婆龍提議慫恿!” 說著,還瞪了那豬婆龍一眼。 胤礽聞言,輕“呵”一聲,臉上滿是嘲諷,“閣下可是唬我,豬婆龍,說是‘龍’,不過一畜生而已,是它能講人言,還是閣下通畜生之語?” 頭子知此不是好話,心頭頓生怒氣,幫中上下,誰敢如此放肆同他說話! 但他知眼下不能辯駁,只活命離開要緊,遂強忍怒氣與男人道起這豬婆龍來歷。 當日,他與手下夜間巡地盤,未遇上“生意”,倒見了兩條豬婆龍浮游江面,他自想著不能空手而歸,便著兄弟們合力捉了那兩條豬婆龍,只等帶回去,皮做衣、甲入藥、rou美食。 可當他們暢快計劃時,其中一條豬婆龍說話了。 自言其是揚江王子,攜妻出游,如今妻子有孕,只請他放了他們,必會恩謝補償。 頭子沒應,一則他不信豬婆龍口中的珍寶好物存在,一群畜生成了精,學起人來稱王成國,能有甚好東西? 二則他怕放虎歸山,豬婆龍群居,在水中極為靈活兇猛,若放它們走,他一無所得不說,若這倆畜生懷恨在心,糾結其他豬婆龍來犯,于他可是大禍患。 那豬婆龍似也知悉他的想法,只加重誠意,道可予他一鱉寶。 胤礽只見頭子眼神不屑,搖頭咂嘴道,“公子想想,鱉寶,那可是老鱉精華所在,得之,可識天下異寶,又可借此尋寶,何等稀罕,老成精的鱉能叫它豬婆龍得了去,我不信,因不應。 那豬婆龍又言它們上游時,見了兩艘巨船,吃水極重,想是好物不少,它可助我們奪了……” 頭子說著說著抬眸,便見人臉越來越冷,忙改口道,“我等不知船是奇珍閣時確實有意,但一瞧見船上商號,便打算放棄回程了,都是這豬婆龍,言說它可傾覆商船,或在船底鑿個洞……” “所以,你們就心動了?”頭子一語未了,便被胤礽打斷。 豬婆龍一畜生不懂人間規矩,損人為己,猶能理解,但這伙水匪,不過因著有了倚仗,明知他的商船燙嘴,也欲來咬上一口! 頭子被男人如黑云壓頂的眼神盯得冷汗直流,他們確實打過退堂鼓的,只意外發現了一伙同行。 這伙人明知此是奇珍閣的商船,仍準備動手,頭子很驚訝,暗自揣測這些人定有奇招,遂等動手的人離去后,抓了留守之人刑問,方知這伙人中,竟有人混上了商船做內應,此行,欲靠偷盜小賺一筆。